也不知道是哪個懂營銷的人才傳出來的,但大夥兒倒是挺樂意有這麼個名頭。
在公社那片兒名氣倒是挺響亮的。
剛躺到席上伸了個懶腰,就聽到門外三大爺叫聲。
“小李,這麼早就睡啦,起來院裏開個會。”
今兒咋回事啊,住院裏幾年了也沒見這三個大爺組織一次全院大會,最多是居位會過來宣傳正策的時候。
起床穿上衣服開門問道:“三大爺,今兒這麼晚了有啥事嗎?”
“嗐,還不是傻柱跟許大茂,剛才你走了之後就打起來了,婁小娥這會不接受我們三個大爺調解,這不老易讓我來叫你開個全院大會麼。”
李延勳拗不過閻埠貴一直催,就跟著到了中院。
這會兒各家各戶都來齊了,連小棒梗都湊熱鬧來了,在人群前麵站著,手搭在小當肩膀上,好奇的東看看西瞅瞅。
“李幹事,坐前麵來。”官迷劉海中看到李延勳到了,讓起了位置。
“別,院裏的事兒您三位解決,我就一住戶,要是調解不了反映給居位會,居位會處理不了的話會酌情上報給街道辦的,大夥都知道,我工作關係是在文化站。”
易中海看李延勳把自己撇的一清二楚,失望的點頭道:“那行,小李怎麼也是幹部,很多事情比我們看的清楚,一會兒可以提提意見。”
易中海想的是把李延勳拉下水,婁小娥再怎麼也得給個麵子把事情處理了。
婁小娥雖然一臉憤怒,但還是克製著沒有插話,隻是關切的時不時看看地上蜷縮著身子的許大茂。
李延勳看許大茂滿頭大汗不像裝的,趕緊上前查看。
“一大爺,趕緊找人先把許大茂送醫院吧,有點嚴重,這是海綿體受到重創了,晚了要出大事。”
婁小娥是上過學的,聽到海綿體受到重創,急的眼淚都下來了,狠狠的瞪著傻柱說道:“傻柱,你怎麼這麼狠,我家大茂要是有個事兒,你就等著吧。”
易中海和閻埠貴幾人都知道李延勳跟著爺爺學過醫的事兒,一聽事情嚴重,也不敢再拿架子了。
連忙招呼著眾人把許大茂抬到板車上。
“柱子,你也跟著去,讓你別犯渾,這下事情嚴重了。”易中海也沒想到平時兩人打打鬧鬧的能出這麼大的事兒。
傻柱也嚇著了,但嘴裏還不服道:“沒,沒這麼嚴重吧,我就輕輕踢了一腳。”
至於老聾子,估計事發後就跑沒影兒了。
等易中海幾人把許大茂送去醫院,院裏人才議論開了。
劉海中背著手轉悠到李延勳身邊好奇道:“咳,小李,這個啥海綿體重創是啥?”
院裏的議論聲也跟著停了下來,好奇的支著耳朵。
“咳,事關隱私,我就不透露了。”
幾個大媽是過來人,聯想到傻柱剛才踢了許大茂下體一腳,悄悄的議論上了。
“這文化人就是說話會拐彎,傷到蛋就傷到蛋唄,還啥海綿體。”
“哈哈,你說這李幹事斯斯文文的,以後在這事兒上是不是也這麼客氣,媳婦,勞煩你更衣?哈哈。”
邊上稍微懂點兒的大媽插話道:“蛋是蛋,這個啥海綿體可不是蛋,是男人的根啊。”
“啊,那這會出大事兒了,聽說那東西別看有時。。。但脆弱的很,我聽胡同的大媽說他們家哪位受了驚嚇都壞了。”
邊上秦淮茹聽的羞紅了臉,風情萬種的偷看了眼李延勳,扭著屁股就回了屋。
隻有小棒梗在一旁聽的最認真。
然後大聲呦喝著說道:“原來是根啊,大茂叔的根兒被踢壞嘍。”
小當奶聲奶氣道:“哥,是蛋壞了。”
賈張氏聽不下去了,把孫子孫女帶回了家。
院裏八卦的幾個大媽也不敢再議論了,萬一事兒成真,傳出去許富貴那個陰人還不得牽連到她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