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父母家吃了兩個二合麵饅頭回到南鑼鼓巷,就聽到常威在打來福。
不對,是傻柱在打許大茂。
李延勳本想著回家洗漱的休息,被閻解成看到了。
“延勳今兒下班這麼晚啊?”
“解成哥,中院這是咋回事兒啊?”李延勳給散了根煙,閻解成眉開眼笑的接過。
要不說院裏他閻解成就喜歡和李延勳打招呼呢,瞧,這不又賺了根煙。
像傻柱許大茂和劉光齊之類的,隻會陰陽怪氣的說自己家摳門。
閻解成自顧自的點了根煙,李延勳直咂嘴,這情商也不知道後期咋做起生意的。
閻解成美美的抽了一口才回道:“嗐,還不是傻柱跟許大茂,今兒又不知道為啥鬧起來了,我正要去看會兒熱鬧呢。一塊兒去?”
李延勳想了下點頭道:“走,看看去,看看咱們一大爺又是怎麼拉偏架的。”
“嘿,真像我爸說的一樣,院裏就你是個明白人。”
兩人走到中院,就看到許大茂在圍著廊下秦王繞柱,傻柱罵罵咧咧的在身後追。
“孫賊,站住讓你柱爺爺打一頓,不然今晚就甭想著睡覺了你。”
一旁拄著拐的聾老太太幫腔道:“柱子,打他,打死這個壞種。”
許大茂邊跑還邊得瑟:“傻柱,我說錯了嗎?你丫就是一個光棍命,有本事你來追我來呀。”
院裏大爺大媽們都當吃瓜群眾看熱鬧。
連婁小娥也在看熱鬧,看樣子已經習慣自己家許大茂被打了。
甚至還分了點瓜子給秦淮茹,對著追打的二人組指指點點。
拿人手短,吃人嘴軟,秦淮茹看著一臉淡定的婁小娥好奇道:“你就不擔心你家大茂,傻柱下手可沒輕沒重的。”
“我擔心有啥用啊,不知道說過多少回了,讓他別跟傻柱鬧,他一點都不聽,打吧,被打一頓就老實了。”
這時易中海看到李延勳來了,裝模作樣的咳了聲說道:“柱子,許大茂,你倆別鬧了,像什麼樣子。”
因為李延勳畢竟在街道辦工作,鬧嚴重了不好看。
小透明何雨水看到李延勳眼睛一亮,她還記得前兩年餓肚子的時候李延勳給她拿吃的,困難的幾年也沒少照顧她,平時她沒事了也喜歡去貓兒胡同找王老太太她們。
在小丫頭眼裏李延勳比親哥還親。
“哥。你今兒咋回來這麼晚。”
“嗯,今兒單位有點事兒走的晚了,雨水,你哥這是咋又和許大茂鬧上了。”
“他倆我都習慣了,兩天就鬧一回,延勳哥,你吃飯了嗎?”雨水正長個兒的時候,猛竄了一截,站在李延勳麵前都快趕到肩膀了。
就是瘦瘦的一點也不圓潤,好在偶爾過去貓兒胡同補補,氣色倒是挺不錯。
“嗯,吃過了,以前告訴過你,你哥的事兒盡量少摻合,回去好好看你書去。”
雨水道:“嗯,我聽你的。對了,明天我去看看狗蛋和妞妞去,昨天聽說你帶他倆過來,我去同學家看書了,都沒見上。”
“去唄,老太太和妞妞都念叨你呢。”
等雨水回了屋子,一旁的閻解成也見怪不怪,院裏誰都知道雨水跑李家比回自己家都勤,特別是周末回來了都要過去幫著洗涮。
閻解成把煙抽到煙屁股了也沒舍得丟,被燙了嘴角這才吸哈一口氣,看著李延勳怪異的眼光,轉移話題道:“瞧見沒,你一進來,一大爺就裝模作樣的勸起來了。”
要不說這院裏都是人精呢,李延勳可從來不覺得自己比人家原著民聰明多少,無非就是多點兒了解劇情的視角。
“得,我還是回屋吧,不然影響三位大爺發揮。”
回到屋裏打開窗戶透透氣,初夏的夜裏有微風吹進屋內還算涼爽。
東廂房挑高還行,雖然比不過傻柱正房,但空間比起耳房和倒座房後罩房之類的好多了。
炕上是蘆葦編的涼席,這是李家村的手藝,相傳祖師爺是蜀漢昭烈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