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種不好的預感湧上了心頭。

一刻鍾後,解開穴道的地痞們抱頭痛哭,嗷嗷求饒。

“姑娘,饒了我們吧!會死的,那可是琅郡王妃啊!”

“不不不,我們不能收下這個銀子,求姑娘拿回去吧!這事真幹不了!”

“姑娘,您就饒……”

顧星蘿輕飄飄地打斷了他們:“哦,你們不要銀子,是想打白工?

既然你們這麼誠心,我就答應了吧。

赤霄,把東西給他們,最遲明天,我就要聽到好消息。”

說完,顧星蘿頭也不回地轉身就走。

幾個地痞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背脊發寒。

赤霄來去匆匆,往他們懷裏塞了一疊東西和一支簪子,就將人全都扔了出去。

臨走的時候,還不忘拔劍挽出一道漂亮卻滿含殺意的劍花,以示威脅。

嚇得幾個地痞又要跪下來哭爹喊娘。

第二天,京城的大街小巷裏漸漸流傳出關於琅郡王妃的謠言。

聽聞琅郡王妃時不時出門,其實是在私會男人。

那個男人還請了畫師,特意將兩人相處的情景一一畫了下來。

那男人不小心醫師幾幅畫作,又恰好被人撿了去,認出上麵的人跟琅郡王妃有幾分相像,這才傳開了。

“什麼?琅郡王妃……她、她不是一把年紀了,怎麼做出跟男人私會的事情來!假的吧。”

“假不了一點!真人真事!定情信物都有,是支簪子!

而且我看過那幅畫作……哎呀!你都不知道,簡直不堪入目!”

“琅郡王妃她圖什麼?有誰知道那男人是誰嗎,怎麼會不要琅郡王,看上外頭的男人。

她兒子都那麼大了!”

“誰知道了呢,早就聽聞琅郡王妃潑賴成性,琅郡王哪裏管得住她!

她那麼寶貝兒子,究竟是不是琅郡王的兒子還不一定呢!”

“琅郡王妃糊塗啊!她到底怎麼想的?其實我還是不信的,除非你讓我去看看那畫作!”

一時之間,京城百姓們津津樂道,說得熱火朝天。

琅郡王府卻陷入一片死寂,下人們大氣不敢喘地走過長廊,生怕一不小心就禍及殃魚。

主院。

“瞧瞧你做的好事!”琅郡王抓起一張皺巴巴的紙團扔在琅郡王妃臉上,“快說!那個男人是誰!”

琅郡王妃正在享受侍女的塗染指甲,突然被帶著棱角的紙團砸過來,臉上有些生疼。

琅郡王妃這人最注重臉了,每天都會花心思保養,立馬就炸了,她霍然起身,怒道:“你發什麼瘋?

什麼好事?洪飛還躺在床榻上,能有什麼好事!

還有什麼男人?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然而,琅郡王妃這話,在琅郡王聽來,就是在維護!

證據確鑿的事情,還在狡辯!

看來,他以前太縱容著她了!

“你還說沒有?現在滿大街都知道你背著我在外麵男人,還、還……找畫師將你們如何相處畫了下來!

你你你……簡直是個不知羞恥的娼婦!”琅郡王氣得臉紅脖子粗,指著琅郡王妃的手都在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