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保姆為沈瀟瀟準備了很多衣服,而沈瀟瀟隻選了一身黑色的衣服,氣死沉沉。
“夫……”想到沈瀟瀟剛剛的話,小保姆硬是把這句話壓了下去,“您穿這一身去見先生,有些不好吧?要不要換一套?”
保姆試探性地開口問著,這一身黑色衣服,好像是去吊喪的,太晦氣了些。
沈瀟瀟沒開口,看著鏡子裏的自己,抬手用紙巾抹掉了紅唇上的口紅,挑了一根黑色的皮筋,綁在頭發上。
“走吧!”
她清冷開口,穿上她被劫來時的那雙紅色高跟鞋。
一身黑色衣服,配上紅色高跟鞋十分突兀,但她卻盯著那雙高跟鞋笑了。
戰司城,今日就是你的死期,我要用你的鮮血,祭奠司桓!
樓下餐廳裏,管家看著餐桌另一邊,高貴優雅但嘴唇上還帶著傷的戰司城,有些擔憂地開口:“先生,夫人醒了,看樣子好像有些生氣。”
戰司城眼中閃過一抹異樣情緒,放下手中的麵包,抽了一張紙巾擦手。
幾秒後,高跟鞋的聲音從餐廳門外響起,直至沈瀟瀟那精致的身形站在戰司城麵前才停下。
“醒了?”
戰司城放下手中的紙巾,轉頭看上她的目光,眼簾微沉。
“你倒是吃得很香。“沈瀟瀟嗤聲道。
管家卻下意識地往後退了退,空氣中的溫度瞬時下降,從沒有人敢在少爺麵前如此放肆過。
夫人這是第一個。
戰司城淡然:”嗯。“
“你就這麼奪走了我的身子,不覺得該補償我些什麼?”
沈瀟瀟的語氣很冷,陰寒的氣場,讓戰司城微微皺起眉頭。
“你想要什麼補償?”
“我要你的命!”沈瀟瀟無聲地從兜裏握住了一塊玻璃碎片,下一瞬、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猛地向戰司城紮去。
她要用他自己的玻璃擺件來殺死這個男人,用他自己的東西解決他,免得髒了她的手。
但她失策了,戰司城的反應太快了,幾乎是一瞬間就站起身躲開,玻璃碎片隻劃破了他的西裝割傷了他的手臂。
鮮血順著西裝滴落在白色的地板上,極其顯眼,下一瞬管家忙快步上前。
“別打擾夫人與我調一情。”戰司城抬手阻止。
管家點頭,連忙讓所有人緊急退出去,將大門緊閉。
戰司城很淡定地脫掉西裝搭在餐椅上,轉頭看著沈瀟瀟。
還是那張戴著麵具的冷峻麵容,嘴角沒有任何情緒。
哈市都知道,幾年前一場車禍,直接讓戰大少爺眼部毀容,之後隻戴著遮去上半邊臉的半截麵具示人。
相傳戰大少爺的眼周被火燒焦了,十分惡心,恐怖。不過在沈瀟瀟看來,他這個人就已經足夠惡心了。
鮮血順著他白皙的手臂滴落下來,他挽著被割破的袖子,呼吸平穩看不出惱怒。
“就這點本事?”戰司城輕描淡寫的開口,“還不如用在床上了。”
沈瀟瀟惱羞成怒,死死攥緊手中的玻璃碎片,掌心被劃破,
“戰司城,搶了你弟弟的女人,然後睡了我,會讓你那肮髒的人格得到什麼升華麼?你怎麼能做出這種豬狗不如的事?”
戰司城清冷的目光瞄向她,抬手按著她的肩膀將她推到牆邊,鮮血順著胳膊流淌到沈瀟瀟黑色的襯衫上。
“婚禮被中斷,你們沒有夫妻之名,更沒有夫妻之實。你是我該得的,應了我的事,即便是下輩子也要作數。”
他眉頭緊皺,壓低了嗓音,不得不承認戰司城真是一個完美的男人,就連聲線都迷人。
但她沈瀟瀟,這輩子,隻要戰司桓!別人都不行!
“我答應你什麼了?你有病吧,我都不認識你!”
“你這條命都是我的,你自己不清楚?”
戰司城麵具下的眉頭緊皺,抬手撕碎了沈瀟瀟的黑上衣。
“嘶啦……”
衣服的碎裂聲音在空氣中響起,沈瀟瀟的蒙羞布也旋即被撕破,她惡狠狠地怒視著戰司城,兩隻手都被麵前男人一隻手死死捏住,根本沒有移動的空間。
“你真是禽獸,豬狗不如!”
她毫不留情地用言語羞辱著麵前的男人。
不過想來這種無底線無人倫的東西,也沒什麼道德吧?
嗬,這種人還真是……他沒道德,就綁架不了他。
“爽。”戰司城大手提起她的腿,又是一個粗暴揚手,扯碎了她的褲子,“所以再爽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