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磊走後,小姑娘急忙將手裏吃的還剩半串的糖葫蘆和茶杯放下,趕緊把門帶上後擔憂的望著老人道:“爺爺,您沒事吧。”
徐東家不過是普通人一個,對於一些事情還是很不清楚的。而小姑娘雖然對周易之術不內行,卻也從小跟著老人耳濡目染,知道妄泄天機逆天而行,必遭天譴。所以才有了這一問。
“嘿嘿,你又不是不知道爺爺我的本事,不礙事不礙事,休息一陣子就好了。”老人一臉風輕雲淡,心裏卻暗自歎道:“逆天而行果然要遭天譴,這會兒多半是大傷了元氣。不趕緊到大荒山找些天材地寶孕養一番的話,不說恢複,長久以往老命怕是要不保了,看來得早作安排才行。隻是,那禍源離此地不過百裏開外,還是去看一眼比較安心啊.......”
“小孩就是好糊弄啊!”老人趴在桌子上,享受著重新展開歡顏的小女揉肩捶背的孝順,不禁感慨。
話分兩頭說,徐磊下樓後連忙喚過妻子,將樓上發生的事情詳細的說了一遍。婦人聽說要和兒子分開,卻死活也不同意。也對,如果可以誰願意骨肉分離啊。最後徐磊無奈之下在她耳邊輕語了一陣,她才勉強答應。最後徐磊又叮囑了幾句後才急匆匆喚過車夫上了馬車後向著衙門行去,雖然衙內沒幾個差役也幫不上什麼忙,不過靠他們聯係鎮中的幾位掌握實權的一些家族族長卻是最是方便不過。
徐夫人下定決心後卻也不含糊,馬上以家中出了大事為由,要求酒樓內的食客們盡快離去,而作為補償便是這次的消費全免了。
客人們雖然心有不滿,不過鑒於平日裏徐東家為人不錯,況且不花錢就吃了一頓不飽的午餐,便也三三兩兩的散了去。
遣散眾人後,徐夫人招過小二哥一臉鄭重的道:“小凹子,我有件事要拜托你,還望你念著往日東家對你的恩情,能盡心盡力的幫助我們。”
“夫人您說哪的話啊,小的這條命都是您和老爺救下的,您有吩咐小的即便是赴湯蹈火也會盡力給您辦妥了。”小二哥那還顯稚嫩的嗓音,卻是說鄭重無比。
徐夫人聽後臉上神色一鬆:“好,你能念著我們的好就行,先去把嘉良帶過來,我在和你細說。”
小凹子告罪一聲便快速的跑了開去。
這會兒樓上的爺孫兩卻是發生了點小矛盾。
“爺爺,您怎麼能說話不算話呢,您都答應了徐東家,要把他的孩子帶在身邊的,怎麼就又推諉給別人了呢。你自己說過,說謊是要變成小狗的。再說了,他還能給您端茶倒水捶背揉肩呢。”小姑娘氣鼓鼓的對著正伏在桌上拿著紙筆書寫著的老人說道。
“哎,還端茶倒水呢,八歲大的孩子能幹啥,倒時還不是我來伺候他呀,你一個小鬼頭就已經讓我招架不住了,再加上他我這把老骨頭非得被你們折騰完不可。再說了,他跟在我身邊對他以後也不好,連你都不願意學的周易難道你還逼著那孩子學麼,還是交給你趙叔好,而且到了那兒還有人照顧他。”老人輕輕打開小姑娘伸過來要奪走紙筆的小手,無奈的說著。
聽聞老人拿她自己來說事,小女孩惱羞成怒,剛要發作卻好像想到了什麼頓時打住。然後甜甜的拉著老人的手撒嬌搖晃著說到:“爺爺,我也很想趙叔和嵐姨他們了,而且大哥哥大姐姐們還說過要教我本事的。我也一起去好不好啊。”
老人心裏不舍,卻對孫女這個提議十分讚同,畢竟要去凶險萬分大荒深處尋找恢複元氣的奇花異草可危險得很,帶上她的話遇到危險說不定都很難全身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