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若是木偶失去了靈魂,小付天不知道自己是怎麼離開的,他整個人就如同幽靈空空蕩蕩的就剩下一具死氣沉沉的驅殼在飄動,不知不覺他來到了泗水河岸,不知道為什當他來到這河邊的時候,無論是他有多少的憂愁,都會悄然的忘卻。
夜色下的泗水河格外的明亮,河麵上麵隱隱約約有螢火蟲在飛舞,它們如同黑夜中的精靈在閃爍、在熠熠生輝,綻放屬於他們的光輝。
“轟隆…”
突然寂靜的河麵河水翻騰了起來,隻把呆在泗水河旁的小付天給嚇了一大跳,他來萬仙宗這裏八年的光陰,每天都見到這片泗河,他給小付天的感覺就是一排你死氣沉沉的沒有一絲生機的感覺。可是今晚他竟然突然沸騰了起來,小付天的瞳孔閃爍不定,他忽然想起來了王安曾經給他講述過的有關泗水河的傳說。
頓時間小付天打了一個機靈,眼睛泯滅不定的看著那突然沸騰起來的泗水河水,喃喃自語道:“難道這泗水河底真的有河神存在嗎?”
河中的河水在翻騰,他們如同被激怒的野狼在咆哮,小付天慌忙跑到遠離岸邊百米之遠,竟然還能被河水怒吼隻剩給震得耳膜生疼。
“哇哇哇…”
突然在那河水夾雜的憤怒聲中,若有如無的響起一陣嬰兒的啼哭之聲。毛骨悚然,小付天瞳孔開始不停的放大,暗自濃疑的嘀咕:“這三更半夜的哪來的嬰兒哭聲?聽,那哭聲的源頭,好像是就來自於泗水河的方向,難道那條突然發怒的死河中有一個嬰兒不成?!”這般想來,小付天隻感覺腳底下有一股涼氣“嗖嗖……”的直往外冒。
“哇哇哇……”
“轟轟轟……”
泗水河翻騰的河水越來越響亮,伴隨著的那嬰兒的哭聲也越發的明亮了起來,如果剛開始小付天可以認為那若有若無的哭聲隻是單單的幻覺的話,那麼現在的他可以清晰的確認,他剛才聽到的哭聲確確實實是存在的,並且那哭聲的源頭,總給小付天一種錯覺,讓小付天感覺到那哭聲的主任正從泗水河的方向緩緩的向著他這邊靠攏。腦海中回想起王安給他講的泗水河的來源,一瞬間小付天當場就如同石化了一半,整個人都愣了下來。
“遙遠的年代有一條大蛇禍亂世間,鬧得民不聊生,一天這大蛇跑來一條大河的河畔禍害河旁邊的居民,大蛇吐出蛇信子殷紅的蛇信子帶著刺鼻而又難聞的粘稠物,剛剛卷起來一個啼哭的嬰兒,就在這個時候一尊泥人從河底裏麵鑽了出來,那尊泥人稟賦神性,攜帶者浪花朵朵,將那條大蛇給死死地壓在了河水底部,而這場風波過後,據聞那個差點被大蛇給吞掉的嬰兒也不見了;有人說他被大蛇吞進了肚子裏裏麵,也有人說他被那一尊泥人給帶走了,眾說芸芸卻無從考證。”
小付天回過神來,那哭聲此時已經距離他所占的位置不足十米了,小付天渾身的汗毛都翹了起來,他的臉色有些發白,喃喃自語:“不會當初那個傳說是真的吧!泗水河底真的有一尊泥人?在那古老的年間真有大蛇來泗水河來興風作浪?當初的那個嬰兒是被那尊泥人給帶走了嗎?”越想小付天就越感覺到事情詭異,他內心深處的恐懼感也就越強。
“哇哇哇…”
當哭聲來到小付天不足一米的時候,小付天拔起來僵硬的猶如陷進淤泥裏的雙腿,拚命地像著落葉峰跑去。
“我要看透你,你為何又要翻騰?不是傳說中的死水河嗎?現在怎麼舍得動了?”
一身連衣裙,月光下的女孩美得不可方物,在他的麵容下星月暗淡失色,花容月貌、賽比天仙的詞彙來對她做詮釋,都遠遠不夠資格。她如同神尊,立在翻騰的泗水河中央,在她丹鳳晶瑩的雙眼中,有一片星河宇宙,那裏有無數的恒星在守候、無數的流星在漂流,高大的隕石在虯龍入根。
女孩轉動雙眼,一瞬間無垠的虛空在顫抖,她的眼睛好像有一種穿透力,想要破過種種虛妄看到一切的本源。她的美目流連,俯視的目光在閃閃發亮,似乎是想要看破那一層層的死水,看清楚那河底隱藏的某種不可告人的秘密。隨著她眼中神光越發的明亮,泗水河裏麵的河水翻騰的波浪也就越發的壯闊了起來,河水激流勇烈,這沉浸了無數年月的大河,開始流動了。
“嘩啦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