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生病(2 / 3)

說完去拿體溫計量了一下,皺了皺眉頭說:"怎麼一點都沒退呢,我去給你那退燒藥,你等一下啊。"

校醫老師把退燒藥和一杯溫水拿來以後,放到床頭櫃上,把我扶起來,示意我張開嘴,我把嘴張開以後,校醫把藥放進去以後,喂我喝水。我喝下去以後,在扶我躺了下來。讓我好好休息,邊回到辦公桌旁邊做自己的事去了。

我試圖動了動身體,但是卻怎麼也動不了,便放棄了。這是我想起了剛才的那一段夢,難道真的會再一次變成獨自一人麼。。

突然醫務室的門被推開,穿來的是很多的腳步聲。其中一個人開口問:"齊藤老師,安奈。。她怎麼樣了?"原來是精市,我很開心精市回來看我,還有呢麼多腳步聲,也許別的同學也來看我了。

校醫開口說道:"燒還是沒退,你們去看看吧,應該還沒睡著,剛給她吃了退燒藥。"

精市嗯了一聲便向這裏走了過來,精市看見我看著他們便開口問:"安奈,感覺好點了麼?"

我使出全身的力氣,嗯了一聲,隨後便苦笑起來。這種狀況是第幾次了?好像從小開始就有幾次這種情況了,渾身發不出力,說不出話。精市看我的思緒不知道飄到什麼地方去了,便叫了一下我的名字。我的思緒也就被拉了回來。這才看到正選的大家都來了,我會心一笑。

大家看到我此刻的笑容,都呆住了。因為那個笑容好像被遺棄的孩子找到了歸宿一般,那麼欣慰。此時大家的心裏都有一個共同的疑問:以前到底發生什麼事了,讓安奈(清水同學)露出這種笑容?

其實他們都很關心我,隻是關心的方法各不同。比如精市,他一般發現我有點累了,就會讓部員們去做原本我應該做的事,當我說"我來吧"的時候他就會說,"這也是一種鍛煉,你去休息吧,暫時沒有什麼事情可做"然後把我推到觀眾席上讓我休息。真田也是,明明把我送回家以後,自己還得原路返回,多走一段路,還是會送我回,家。而柳生則把我的學生會工作減少到最少,我的工作量甚至比學生會委員還少。海帶頭那個別扭的孩子,明明想幫我扔垃圾,還一臉不情願地說:我去扔吧,慢慢吞吞的。。當然,我這個時候就常常會跟他拌嘴,直到他把垃圾袋從我手裏搶走。

他們關心我,我心裏明白。但是,我卻不敢麵對,不敢坦然的去接受。總會自己跟自己說,他們隻是為了鍛煉選手,為了打發時間,為了快點回家等理由安慰自己,不讓自己再陷進去。因為我怕,我怕當我真正信任他們以後,他們會離我而去,像若月一樣,毫不猶豫的把我推到陌生人一列,再也不理我。(注:這裏的若月,全名若月泉,女主以前最為信任的朋友,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就成了現在的陌生人。)

海帶頭發現我的思緒不知飄到那裏去了,便拍了拍我的臉,說:"喂,死了?"

海帶頭的話一出,在場所有人的額頭上都出現了三條詭異的黑線。我這時是多麼想爬起來狠狠地揍一頓他。但是無奈動不了,便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海帶頭看見我瞪了他一眼,也瞪了回來,結果被我們親愛的真田副部長說了一頓。而柳生,仁王,丸井也加入到教訓海帶頭的行列。柳嘛,他正拿著一個本子和一個筆再記著什麼。記完滿意的笑了一下,合上本子一本正經地說,"好數據!"而精市則在旁邊無奈的笑。我看著這個場麵不知不覺得又笑了起來。柳無意識的看了我一眼,正好看到我在笑,呆呆的看了我半天。當然,我不知道。最後還是幸村看了看表,發現再不去食堂就沒有午飯可吃了,便叫住了正在教訓海帶頭教訓的不亦樂乎的集人。開口說道:"中午了,該去領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