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網球部的女經理也有幾天了,對女經理的工作也有了一定的了解,大家也對我的工作態度和質量很滿意。
今天也是早早的起床,在早練開始之前30分鍾到達學校,把活動室打掃一下,把昨天洗好的毛巾疊好,放到櫃子裏。做到這裏一般正選選手就都會到,到的最早的當然就是我們的部長和副部長。陸續到達的同學把自己的水瓶拿出來放到桌子上,我一個一個把水倒滿再給他們,他們總是笑著說辛苦了。我說沒什麼,然後繼續我手頭的工作。當一桶水倒完的時候,真田總是會幫我把另一桶滿了的水桶放上去,然後出去訓練。
因為有些同學會自己帶水,所以一般兩桶水就夠了。倒完以後我在收拾一下部活室,也出去看他們訓練。有的時候看看小說,他們找我幹活的時候我便跑去幫他們。
但是今天不知道為什麼非常困,而且還很冷。我就這樣坐在訓練場旁邊的觀眾席上,縮著身體,不知不覺就睡著了。
精市回頭看了我一眼,本來是想讓我想讓我幫他再去到一下水,但是看到我在睡覺,便用手肘戳了戳旁邊的真田,叫他往我這邊看。真田回頭看到我在睡覺,無奈的笑了笑。走了過來把我輕輕的抱了起來,走向學校的醫務室。我睡得很熟,夢中隻覺得有一個很溫暖的地方,我下意識的像真田靠了靠。就差把頭全部埋到真田的胸口了。真田看到我睡得很熟,笑了一下,繼續往醫務室走起。
回到網球場,部員們都很驚訝的看真田的一舉一動,因為實在是太稀奇了。真田竟然會一臉溫柔的輕輕把自家女經理抱了起來,笑著抱著女經理走了?!
柳看到這裏,一臉正經的把隨身攜帶的本子跟筆拿出來,邊寫著什麼便小聲說道:"好資料啊好資料。"
真田到醫務室,推開門進去。校醫剛想跟真田打招呼,但是看到真田懷裏熟睡的我,便笑了笑沒有說什麼。任真田把我抱進來,放到床上。真田出去之前,小聲跟校醫說道:"齊藤老師,她有點累了,讓他在這裏休息一會吧。"校醫點點頭表示知道了。然後真田欠了欠身就出去了。而我卻越睡越深,夢中夢到內個溫暖的懷抱消失了,但是隨著他的消失,我卻到了一個純白的世界,很白,而且很冷。大家都不見了。我拚命的叫大家,叫到最後嗓子都啞了,才出現了一個溫暖的手,摸了摸我的額頭,但是我卻看不清那個人是誰。我試圖問他是誰,但是卻怎麼也發不出聲音,後來那個溫暖的手也消失了,我在夢裏找了半天,也沒找到。最後使出全身的力氣大聲叫了一聲大家!便昏倒了,然後我也就醒了。慢慢睜開眼睛,有事一個純白的世界,急忙四處看了看,才發現原來是醫務室啊,嚇了我一跳。但是卻不知道為什麼流下了眼淚,可能是因為害怕在想剛才那樣變成獨自一人吧。覺得因為那些事就流下眼淚的自己太蠢了,像抬起手擦眼淚但是卻怎麼也抬不起來,像是全身的力氣全部消失了一般。試圖說話,但是不知為什麼卻說不出,最後使出全身的力氣,才說出了一句:"校醫老師。。"但是聲音卻特別的小。還好醫務室內很安靜,要不然就可能聽不見了。
校醫聽到我叫他,便走了過來,摸了摸我的額頭,說:"燒還是沒退啊,量一量體溫吧。等會哦。"
我小聲叫了一下校醫,說:"剛才。。"
校醫笑著說:"別說話了,你會很吃力的,你問剛才誰來過是麼?"
我微微點了點頭,一聲繼續說:"剛剛幸村同學和真田同學來過了。他們說你好像發燒了,然後我把你的體溫量了一下才知道,都38。5度了。"
我有開口問:"現在。。"
校醫好像知道我再問什麼似的,說:"現在十點半了,剛才幸村同學說,如果你醒了讓我轉告你,已經幫你請了一天假,這節課結束以後他們還會再過來。"校醫頓了一下,繼續說"你先等一下,我給你量量體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