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命運隻能自己掌握。
張晉鬆,我必須要替花姐找到。
馮瞎子,袁家,馬家。
這些人我也必須找他們一一算賬。
我還有很多很多的事情要做,我不能就這麼被打敗。
我憤怒,我痛苦,我想要歇斯底裏地怒吼,然而,我的嘴唇隻是無力地動了動,卻無法形成任何聲音。
這一夜,我度過了一段無比煎熬的時光。
我獨自麵對著病魔的侵襲,而隻能用無助與迷茫來宣泄內心的恐懼和痛苦。
盡管我無法開口說話,但我沒有放棄,我用自己的無聲在對抗著這一晚的藥效。
當天微微亮起,我聽到外麵一陣嘈雜之聲。
沒過多久,病房的大門被打開了。
來的不是龍哥,而是聶遠。
在聶遠的身後跟著蘇瑞雪。
聶遠沒有食言。
他成功了。
然而,不等聶遠開口,也不等我有所表示。
我就聽到兔子憤怒的咒罵聲傳來。
“你小子腦子有病就去治,你這麼做,會把人引到我這來的來,你想……”
“行了,我知道了,現在你說再多也沒用,反正,我幹都幹了,與其一會兒被抓,你還是趕快跑路吧!”
聶遠一副老子我就是這麼著了,你能拿我怎麼樣的表情。
氣的兔子吹胡子瞪眼。
“行!算你小子厲害,這筆賬,我慢慢跟你算!”
兔子怒氣衝衝,而聶遠就像沒聽到似的,快速走到我床邊,直接將我身上的東西盡數除掉。
隨之,聶遠將我直接背了起來。
期間,兔子想要攔我。
但是,聶遠一抬手,頓時,兔子的手就被打飛了。
他茫然地看著自己被打飛的手。
再看聶遠,聶遠暴吼一聲。
“你再攔我,信不信我把這裏給你拆了!”
聶遠突然暴吼一聲,氣場全開。
這一刻,我仿佛看到了龍哥附體。
兔子被聶遠給震懾住了。
趁著他愣神的一刹那,聶遠背著我就衝出了病房。
期間,兔子大叫著,讓小美攔住聶遠。
我本以為聶遠會被小美攔住,然而,讓我沒想到的是,聶遠直接出手一個手刀將小美給砸暈了。
下一秒,聶遠的反應讓我直接震驚了。
他一隻手拖著我,一隻手直接將小美給摟住。
我是沒想到,聶遠的力氣這麼大。
竟然一個人,可以帶著我們兩個出去。
兔子還想阻攔。
聶遠轉身對兔子怒吼道:“你再不走,信不信,大家都別走了,我們被抓,最多被拘留,你想想你!非法行醫的罪名就夠你喝一壺的了,至於,你會不會有其他什麼事情,你比我清楚!”
聶遠的話,深深地震懾住了兔子。
而此刻的聶遠讓我感覺陌生。
才一晚上沒見,怎麼聶遠給我的感覺就跟變了一個人似的。
他帶著我直接下了樓。
門口之前張晉鬆給錢的保安,似乎是收到了某種指示。
見聶遠背著我出來後,他竟然選擇轉身,背對我們,就當是沒有看到。
一出門。
路邊就停著一輛阿爾法商務車。
聶遠拉開車門。
將我一股腦地塞了進去。
頓時,我被車上的人給震驚了。
怎麼會這樣?
車上還有一個聶遠。
當剛才背著我的聶遠上車後。
我再看花姐也在。
我頓時反應了過來。
“龍哥?”
之前的聶遠撕下了臉上一張薄如蟬翼的麵具後,龍哥笑著對我說道:“不錯嘛,被你發現了。”
“你幹嘛搞得這麼複雜?假扮他?”
此時的話,我赫然發現我竟然能夠說話了。
而剛才暈在一旁的小美突然笑出了聲。
“你得謝謝我啊!是我幫你恢複了聲音。”
小美顯然剛才是在裝暈,而她此時的話,讓我有一些茫然。
更為讓我吃驚的是,龍哥點了一支煙,對我語重心長道:“我假扮這家夥,是因為我已經死了!”
“死了?”
“什麼意思?”
我一臉的震驚。
而就在這時候,司機位置上傳來了一個讓我更為震驚的聲音。
“是我讓他這麼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