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認為這一切自己做的是天衣無縫,滴水不漏,就低著頭想從兩人中穿過,出的門去。
“站住!”心懷鬼胎的明月像是沒有聽見師傅鎮原子的喝聲,仍舊如泥鰍一般,就要滑出門去。
就在他認為自己要得逞時,隻覺眼前一花,腦袋就紮進了一人的襠下。
不用抬頭,明月就憑鼻子聞到的撲鼻騷味,就知道這是老熟人牛二把自己攔住了。
“牛二哥早!”
哦!“妖姬姐姐早!師傅你老人家也在呀!”明月揉揉眼睛像是才看見混元大仙一樣,熱情的和三人打著稱呼。
鎮原子知道,如果不立即製止這狡猾小子說話,那聽他瞎掰到天亮,也行!
這獨孤明月叫人前,心中早有計較。
白骨精見這小兒正用手輕輕的拍著牛二的褲腳,口裏討好的說:“牛二哥,你看你來了也不和小月月打個招呼….。”
混元大仙知道,這蠢牛有難了。
果然當獨孤月用手正撓的牛二胯下舒服,耳中聽的舒暢時,就感到胯下劇痛。
那明月得手後也不向門外逃,而是一擊而中後,就把身子向師傅那裏方向去。
邊退還邊委屈的對痛的彎下腰的牛二說:“牛二哥!你不要怪我哦,是妖姬姐姐讓我用刀插你的,你要怪就怪你長的太帥!太能幹了!”
話還沒有說完已經回到了混元大仙身旁。
“這小子太狡猾了!”白骨精和鎮原子兩人心中不約而同的想到。
那牛二此時也從支撐著站了起來,隻見他長袍下擺已經被流出的牛血粘滿。
這牛二手中握著從跨下拔出的鋒利小刀,也不管自己胯下血流如注。
隻是用充血的牛眼狠狠的盯著焚舞妖姬。
那白骨精心想:“有沒有搞錯,正主兒在那邊,你看我幹啥?”
不過這焚舞妖姬也是修煉成精的老妖怪,心中這麼想,口裏卻嬌嗬到;“哎呀,牛哥,你看你也是!都是小妹的不對,一個大意,居然讓這無恥小兒,傷了你。”
說完又施展化魅大法就要上前去看那蠢牛的傷勢。
不管怎麼說,這牛二是自己帶來的強援,雖說牛腦袋笨了點,但一身修為不可小視,並且它的夫人鐵扇公主手中芭蕉扇也很是了得。
想到這裏,白骨精就將師門絕學化魅大法施展到極致。
嬌笑著來到牛二身旁。
這小孩一到了師傅跟前也不敢在多言,隻是把小小身子藏在混元大仙背後,眼睛咕嚕咕嚕的隻轉。
“拿出來!”鎮原子也不想和這無恥小兒多話,見他正猶豫中。心中不禁大怒,想自己平生光明磊落,現在居然收了這樣一個好賭之人為徒,真是自己的恥辱,他不禁遙想當年和獨孤城在西山看月時,兩人的對話。
相距不過十年,往事如風,人生如夢啊!
心中感慨,下手也重了點,白骨精和牛二隻見這混元大仙手一招,就將那狡猾獨孤月倒提在空中。
嘩啦啦,鋪滿木板的地麵上,落滿了翹寶、銀角子等錢物。
鎮原子也不去管那些黃白錢物,隻是將一對至尊天寶,捏在手中,對還在驚愕中的白骨精和牛二說:“你們,是不是被這小子用這東西騙了?”
見兩人不說話:心中也明白了自己所說,十有八九說對了。
鎮原子見兩人仍然不回答,心中感到有些生氣,手一鬆,仍由明月落到地板上。
明月被師傅這一摔,本來個頭就矮小,一個倒栽頭上被捧的血流。
他也硬氣,也不叫痛,隻是用手捂住傷口,低著頭,將如狼般的目光掩飾在陰影中。
混元大仙見明月額頭上血流如注,心中雖然有些後悔,但也不去管他,隻是淡淡的說道:“我的門規很簡單,那就是,第一條:不能*、第二條:不能殺生……、第二百*條:不能貪人財物……。”
“天啦,這也算簡單!”房中三人除了那傻牛,明月和白骨精心中都哀歎。
還是那傻牛老實,當鎮原子背門規到四百一十條時,也不顧胯下疼痛了,按捺不住的對混元大仙嚷道:“牛鼻子!我們不是來聽你嘮叨的,你要管你徒弟,不要當著我老牛麵,我們還是先談談正事,免得耽誤了你去東土時辰……”
說完“嗬嗬!”牛二傻笑著看著震源子。
在旁的白骨精聽這傻牛將線人都賣了,眼看阻止不及,忙打斷這蠢牛的話語。
才張嘴,就覺得胸口憋悶,一口氣在嗓子上吐不出來,咽不下去。
“聽他把話說完!”鎮原子對著白骨精喝到。
牛二也意識到自己說漏了嘴,於是又彎下了腰在那裏哎呀、哎呀的叫著痛來。
白骨精見識了這老道手段,知道今日的事自己兩人如不占理,看得了明天的太陽還是一個問號。
她知道這老道不是那麼好哄的,並且神通廣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