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這裏怎麼沒有人呢?看來那位女子已經走了”
林一凡自言自語的說著,眼神不舍的朝著四周的空處看去,就像這位袒呈的女子不存在一般,口中念叨著一些言語。
“看來果然不在,這洞中還潮濕的很,我生點火”
林一凡邊說著,邊把腳下的枝木堆成一堆,就在女子的旁邊生起火來,那火光一閃,“轟”的一聲冉冉的燒了起來,緊接著“劈波”的柴火聲響徹整個洞中。
這洞中,原本並不潮濕,林一凡隻所以這麼說也就是在安撫女子的心,待到火光點起,林一凡便轉了身朝著那洞外走去,同時口中道著:“這山中不好玩,我得盡快下山去”
林一凡雖然看了這女子而且生了火,也算是仁慈義盡,至於說的那些話,自然是給女子留下一個麵子,不管這女子如何,總之是女孩子嘛,臉麵嫩的很,說一些安慰的話到是緩解了不少了尷尬。
那女子果不其然,在林一凡說出這番話後,臉色雖然羞澀憤怒,但至少唯持了表麵上的麵子,該看的和不該看的都被看了,那麵子上倒稍微好受了許多。看著林一凡往外走去,不知為何她的眼中產生了一種複雜難明的神色,思索良久才下了決定把正在調修的功法散去。
那身子立馬有些發軟,再度要躺了下去。
林一凡並不知道身後發生的事情,根本也猜想不到那女子居然在療傷的關鍵時刻散了功法,不過就算他知道他也不會關心,這個時候林一凡最想要的就是趕快離開,遠離此女,落得安靜。
萬一小命不保得不償失!
然而就在他欲邁步跨出洞口之時,一股心悸的危險刹那彌漫上了整個心頭,駭的他抬離到半空的腳硬是不敢再踏下去。
媽^的,就知道不能存婦人之仁,這股危險赫然來之於身後的劍氣,除了那個女人不會再有第二人。
劍氣猶如實質,凝練,林一凡都能想像人那女人的劍尖一定斜躺著遙指著身後的部位。不知是這女人太色還是有意,這劍氣所指的方向居然是他的下半身。
這個死女人!美人如蠍!
林一凡暗罵著,這女人的體質現在虛弱的很,想像逃離也不見到沒有一絲的機會,隻是所指的部位比較尷尬,他可不願冒著成為太監的巨險而拂逆這位女子。如果要是其它部位,受了傷便受了傷吧。
“你就這麼想走”
這語氣很冷,是那女人所發,聲音雖然虛弱,但已不是先前那般不堪,隱隱之中還有一股威脅之意。
林一凡聽到這聲音終於籲了一口,至少沒有當場殺他,那麼說明這女人算是默許的放過了他,看來先前所做的事情還是起到了一定的效果。
林一凡沒有回頭,而是輕輕的退了回去,現在如果不表明態度,那才是蠢的不輕。
“原來你又回來了,那太好了,聽你的聲音應該傷好了不少,不知道還有什麼地方需要我效勞的”林一凡在倒回的時候,嘴巴並沒有閑著。
那女了一聽,臉色更是羞紅了一片,眼神盯著他發出奇異複雜的光芒。
“好了,不要做戲了,隻問你一句話,想死還是想活”
這女人回得到直接,自己雖然做戲還不是被你逼的,不過口中當然不能跟她橫,自己是男人還是太監全在她的一念之間。
“當然想活了”
因為看不那女子的臉麵,也不知道她現在是什麼樣的表情,隻是聽到那聲音從後方傳來。
“今天這事,我可以當做沒發生過,以後你在外要是對人說起,我幕雨保證第一時間滅了你……我會讓你比死還難受,比做不成男人還要難受百倍”
這翻威脅之話,越是凶厲,林一凡知道他活命的概率越大,同時心中也記住了這位美女的名字:原來她叫幕雨。
幕雨繼續的說著,威逼狠厲的話說了一番,林一凡自然是一一應允。
到了最後幕雨說道:“看在你護我,又為我生火的份上,你就在洞外給我護法吧,切記不可進來更不可再窺視我”
林一凡知道,幕雨既然要療傷一定會再用那個詭異療法,自己當然不能再進來,隻是就在他邁步要出去的時候,忽然想到一個疑問,這疑問讓他堵的很,如果不問出來,說不準今日還得把命給交待在這裏。
“幕雨小姐,你不怕我趁機跑了嗎?”
幕雨冷哼一聲:“你不敢,整個雨山已被皇室所封,除了我這裏,你必死無疑”
“啊……”林一凡一聲驚呼,陡然想到了一些可能,這個女人、先前的那個男人,還有初時感知中的天地旋流,似乎隱隱的都能聯係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