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天空裏卷起一道陰風,轉眼又是烏雲密布,灰朦朦的天空裏又下起了如絲細雨。
林一凡有點目瞪口呆,怎麼又下雨了,這鬼地方真是陰沉的很,一會兒停一會兒下的,還讓不讓人活了。
林一凡鬱悶的一塌糊塗,被雨淋的滋味可並不好傷,雖然身邊帶著一位極品美女,但心情始終也高興不起來。
“噗”
一小口鮮血自身邊的女子噴了出來,那身體顯然顫抖的厲害,有一種不能克製的感覺。
林一凡不由的看了她一眼,眼中現出了一種不忍。
“快……帶我去山洞,我……噗……”
又是一口鮮血噴了出來,血粒濺到了他的衣襟上,濃濃的血腥味,隨後又馬上被雨水衝淡消去。
林一凡的眉毛微微的挑了一下,雖然對此美女有了齷齪的想法,甚至有了痛下殺手的念頭,但畢竟從而沒有殺過人,對於這個世界裏的一切還有著一絲的茫然。
他心內一歎,看了看前方不遠處的一處山沿,走了過去。
這雨下的突然,雖然此女子開始的時候也是受了較重的傷,潛意思裏還能威脅防備著林一凡,可是這雨一下來就馬上噴血,林一凡因此一下子看出了這雨水對於她的傷可能起到了一個加重的作用。
這是怎樣的世界,一個人的受傷居然與雨水有著重大的關聯。
林一凡再次看了看這位美的不像話的女子,說什麼也辣手摧花不起,不是說他心腸很軟,而是他覺得,說不得自己出現在這裏本身就是與這女子起到了什麼誤會。
林一凡的心胸,雖說並非那種寬廣無邊的人,但至少也不是小肚心腸。
罷了罷了,就帶你找一處幹淨的洞穴,讓你好好療傷,反正看你現在的樣子也是留下不了我了。
女子已是軟成了一灘爛泥,任憑著林一凡抱著,那手中的劍也是有氣無力的握著,林一凡可以肯定隻要自己稍微一拿,絕對可以把此女的劍奪下,不過做這種事情根本就無意義。
又連吐了數口鮮血,林一凡與此女終於到了一處山洞。
這個山洞看起來還不錯,洞外綠林掩映,那些斜風細雨倒也很難進得其內,這給原本不算大的洞穴,添了一份遮擋。
當然,這洞穴看起來比較隱蔽,無形中也安全了許多。
林一凡入得洞後,就把此女往地下一扔,轉身朝外行去。
他能幫到這,也算是仁慈意盡,沒有殺了她或辱蔑她,也算是好的運道了。
之所以離開,他是怕萬一此女恢複了傷勢難保不對他發難。就從把此女扔到洞不在吐血,就更加做實了,她的傷勢加重與這雨水是脫離不了關係的。
林一凡離開了,天上的雨絲加快了,微涼,讓人的精神也冷靜了許多。
他有點後悔把此女留下,萬一下次遇到或是她傷好再找上自己,那麻煩就大了。
走了數步,他猛的停了下來,眉毛揚了揚。
既然已經幫了她,就好事做到底吧,看她那哆哆嗦嗦的樣子,也太慘了點吧。
當即回轉身來,開始拾了一些材木。
林一凡做這個舉動,不知道是同情心做崇,還是色^心做崇,也有可能是兩者都有。
他不屑片刻,找了一些比較幹燥的樹木,抱了過來,朝那洞內進行,以此生火,好讓那女子暖和點,以解痛苦。
然而,當他踏入到洞中的刹那,林一凡的嘴巴驚訝的張成了一個“o”型,忍不住發出了“啊”的一聲驚呼,同時手中的枝木“當”的一聲掉落下來,發出“骨碌,骨碌”的脆響。
林一凡這一聲驚呼聲一發,就知道不好,失態了,說不得這女子會惱羞成怒。一個女孩子再怎麼高貴或不堪,一旦渾身不著片縷的站在你麵前,那無論如何也是一件羞愧到極點的事情。
更何況,這位不著任何寸縷的女子正是先前那位美的冒泡的極品女子。
任林一凡想破了腦袋也無法明白,為何僅僅隻是自己出去轉了一圈不到,這個看起來受傷不清已是昏迷的女子會清醒過來,而且還褪盡了衣衫。
此女的驚訝並不比林一凡少,她連死的心都有了,如果眼神可以殺人,那麼林一凡至少死了數萬次。
明眸的眼神裏盡是羞澀,整個嬌嫩的臉蛋痛紅,似乎可以滴出血來。
女子並沒有動,嬌羞與憤怒越來越慎,可是此女一直保持著打座的姿勢,整個身子袒呈在他的麵前。
林一凡在一愣之後,馬上明白了過來,看來此女定是在修行特殊的功法,否則按照此女的性格,這一刻隻怕早已把他給滅殺了。
既然不能動,那麼也該要做點事情。
女子從小到這麼大,清白的身子還從來沒有這樣過,可惜,療功的緊要關頭,不能動彈,誰知道這廝怎麼又回來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