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沽刹星君並未想挑戰你的權威,隻是我們既然是魔界中人,更喜歡隨性,因為魔君定下不許害人的規矩,我們恐怕不能很好的遵守,因此不得不離開,還望魔君恕罪。”
“你們應該知道我為什麼定下這條規矩,如果我們魔界肆意的侵害人類,恐怕要不了多久,就會遭到五界的討伐。難道你們要讓所有的魔界中人陪著你們一起喪命?”
“可是就算我們不侵犯人類,恐怕那幾界派的人也快要到了。”舞惑挺了挺腰杆,“其實我這次來就是為了這件事情來的,我們沽刹魔君說了,因為夫人的緣故,三界潛人來,說如果魔尊肯乖乖的交出夫人,那麼他們可以既往不咎,當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但若是魔尊執迷不悟,他們不介意一場惡戰,到那時,將重蹈一萬年前的覆轍。”
“你回去告訴沽刹魔君,不論發生什麼,我都不會將星洛交出去,如果有必要,我也不介意與他開戰。”
“既然魔尊這麼說,那我就可以安心的去回稟魔君,因為魔君說,如果魔尊願意為夫人一戰的話,他一定會竭盡全力的幫襯,到那時,我們就要做六界的主宰。”
“你回去轉告沽刹魔君,就說他的好意我心領了,隻是,六界主宰這樣的話就不要再說了,隻會讓我覺得他太過天真。難道他以為神界的人都是平庸之輩嗎?”
舞惑仰頭大笑,“魔尊是不是健忘了,夫人可不是一個擺設。”
舞惑說完鼠眼一眯,嘴角含笑,“我先告辭一步,來日定不負約定。”
“舞惑,當年解開我赤凰真眼封印的人可是你?”
“夫人,我也是受人之托,如果你對我的傑作還算滿意,這謝字自是不必,但如果你記恨我,那麼也請你將這段不愉快忘記,因為不管是哪一種,現在都已經成了定局。”舞惑說完,遁走。
我想追,卻被祁羅攔住,“為什麼不讓我問清楚,到底是誰指使他的?”
“我們現在正缺少人手,需要他們的合作,舞惑是沽刹魔君的心腹,這時候動他對我們不利。”
我將那一口悶氣暫且咽下,但是我絕對不會就此罷休。而且我很想知道,他一手將梁宏偉帶上歧途,是否知道梁宏偉此時的下落。
舞惑區區一個鼠精,雖然對曾經的我來講,他很厲害,更加神秘,可是對於現在的我來講,既然知道他的身份,他就沒有機會逃出我的手心。
“三界還真是看得起我,如此大動幹戈的對付我,真的值得嗎?”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角度,若是站在他們的角度,這便是值得的。”
“為什麼?”我以為這一次,我將又是空問一場,因為每一次祁羅都會緘默。
“因為我說過,你是吸收日月精華的精石,也是唯一將兩種至陰至陽之氣完美結合共融的人。可是就因為它們都達到了極致,才會成為問題的關鍵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