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額頭在祁羅的脊背上摩挲,“謝謝你,謝謝你放棄了封神,而選擇我。”
“星洛,我不要你的謝,隻要你發自真心的愛我。”
“那個小男孩是誰?陪著我長大的小男孩是你嗎?”
“你還是回去休息吧,等你把那一池的魔血都煉化的時候,你自然就能想起他是誰。”
“就不能多告訴我一些嗎?”我的身子落在內側,與祁羅麵對著麵,臉貼的很近,“現在可以告訴我了嗎?”
祁羅輕吻我的額頭,“我隻能告訴你,不論我做什麼,都是因為我愛你,希望有一天你也轉換心意。
一抹輕紗落在我的身上,我知道祁羅迫不及待的敢我回去,是因為他怕自己把持不住,那個曾經讓人厭惡的夜子楓,什麼時候也變得這樣柔軟的心腸,還是說,他本就柔軟。
我回到了自己的寢殿,慵懶的躺在床上,將那些支離破碎的情節組織在一起,唯一可以確定的是祁羅用了千世的時間想要改變我不愛他的事實,而我,卻用千世在尋找一個我根本就不記得的麵孔。
既然想記起更多的往事,就隻有不斷的提高自己,因為每當我有所提高的時候,我的記憶就會回來一點點,這應該就是赤凰真眼的作用吧。
“魔尊,夫人,沽刹星君派使者求見。”
“他為何要派人來?他不是想脫離我的統治,自立為王嗎!我想我們之間沒有什麼好說的。”祁羅冷然的說道。
“魔尊為何要氣?在這魔界之中,多一個能人從來都不是一件壞事。”
“怎麼會是你?”我驚異的看著從殿外不宣自進的人,竟有些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
來的並不是生人,而是那個讓我第一次見了就不舒服的人,曾經自稱為梁宏偉師傅的人,隻是自從他的出現,梁宏偉就仿佛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聽說魔尊帶回了自己的夫人和孩子,我還以為是誰,原來是你,我從來都說,女人是善變的動物,不要太過認真,人家都成了別人的夫人,為何還要多管閑事。”
我五根手指成勾爪狀,將這個不自量力的家夥,吸到自己的手中。
“我問你,你到底將梁宏偉怎麼樣了?”
這家夥臉上竟無懼怕之色,臉上的表情也及其自然,依舊是往日的那副嘴臉,“你當著魔尊的麵,詢問別的男人,這樣合適嗎?”
我的眼中射出一道寒光,手一緊就要掐斷他的脖子。
“吱”
我的手落空,那人在我麵前消失,在低頭一望,竟發現一隻老鼠在地上跑動,退回到剛進殿的位置,須臾,他又伸展著變回剛剛的樣子。
“你是鼠精?”我驚詫的重新審視著眼前的人。
“夫人,正是。”
“你可認識舞惑?”
“在下便是。”
“你說什麼?”我騰的一下子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你再說一遍,你果真是舞惑。”
“再說十遍我也是舞惑。”
“舞惑,你轉投了沽刹星君,這膽子是越來越大了,是不是也不把我這個魔尊放在眼裏了?”祁羅聽著我們的對話,最終還是沒有忍住的厲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