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宏追逐著前麵的黑影,拿出剛才丟進來的那枚暗器,扔了過去,隻聽“啊”一聲,那黑衣便從屋頂跌落了下去,耶律宏急忙閃身下去,抓住那個人,一把拽掉那人的遮臉的麵紗:“你是二哥的手下。”那人嚇的顫抖著:“太子饒命,都是二皇子讓屬下這麼做的屬下不敢不從啊。”耶律宏不由的攥起了拳,該死的,耶律覃,你演了好一出調虎離山啊。不好,耶律宏瞬間就明白了耶律覃的想法,便飛速的往回趕去。
耶律覃激動的手顫抖著的解著傾城的腰帶,可是突然竟覺得自己沒有力氣,頭也暈沉起來,這是怎麼了,他身下的傾城突然睜開眼:“二皇子,頭暈麼?你跟耶律宏還真是差了不止好幾個檔次啊。”
“你?”
“我怎麼沒被藥迷過去是麼?那是因為我剛借跌倒的時候換了酒杯,而那杯很明顯的被你自己喝下去了。”耶律覃隻覺得自己沒了力氣,一下趴在傾城的身上,動彈不得了。傾城推開暈倒在自己身上的耶律覃,起身擦拭著桌腳的白色粉末,也太急躁了吧,給人下藥都會留下痕跡,真是太猴急了。
傾城就坐在那兒看著昏迷過去的耶律覃,忽然地毯上的人略微的扭動起來,哈哈,好戲開始了。耶律覃隻覺得自己渾身燥熱,該死的,自己竟然會中了自己下的藥:“熱……”
傾城把他綁住,手似有似無的掃過耶律覃的腰腹,耶律覃隻覺得瞬時從腰腹衝過一股熱流直衝他的頭腦,自己這快是要被精血衝腦了吧。
他真是備受煎熬,這個女人,真是想折磨死他麼?他低吼出聲,該死,現在的自己簡直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連自己解決的後路都被斷絕了。
傾城見他那痛苦至極的表情滿意的抽回了手。她真是怕自己再去撩撥他,真的會把他憋壞了。她幹脆不管不問他,自己饒有興致的起身到窗邊走去,那冷風吹的她倒是舒服,還沒走到窗邊一個熟悉的身影便閃了進來……傾城被嚇了一跳:“耶律宏你想嚇死我啊。”
耶律覃見自己的弟弟回來了,便痛苦的出聲呼喚:“五弟……”
耶律宏看著被綁住的耶律覃,衣衫零碎,眉目銷魂,神情卻是痛苦,又看了看一臉看好戲神情的傾城,基本就明白了怎麼回事。還好她沒有出什麼事,不過這樣的情景實在有些不堪入目。
他看著自己的二哥在地毯上扭動的樣子,不由的有些後怕,這要是她誤食了迷藥可如何是好?
他的心裏竟有些慶幸。他看著傾城,眼底有擔憂,有喜悅,還有一種叫做憐惜的情緒,他不禁又疑惑了,她究竟是一個怎樣的女子,麵對這種情況,居然不驚不慌,還能把耶律覃綁起來。
傾城被耶律宏凝視的有些不自然:“這可不能怪我,誰讓他心眼壞又做事毛躁呢,現在這樣是他自己活該,他又沒什麼損失,總比……”她有些羞赧,不知怎麼說出口。
“唉”耶律宏不由的歎了口氣,搖了搖頭,都是這好色的二哥,這也算他自食其果。
耶律覃不由的扭動的身體,發出深吟:“五弟……幫幫我。”看著耶律覃那潮紅的臉頰,還真是怕他憋壞了,終是緩緩的解下他的捆綁。
耶律覃一被解開雙手,就在自己身上一陣亂摸起來,場景著實不雅,傾城被驚的自己急忙捂住雙眼,生怕看見不該看的東西。
耶律宏直接走至傾城身旁抱起她便出了屋子,耶律宏無奈的歎氣,對著二樓迎麵走來的媽媽說了句驚天動地的話:“媽媽,這屋需要六個姑娘。”六個?傾城吃驚的鬆開捂住自己雙眼的手,捂住自己的嘴,是不是太多了?
媽媽的表情明顯被驚住了,顫顫巍巍的回答:“六個啊?”
耶律宏沉著臉,重重的點了點頭,耶律宏的想著的是剛才折磨死你,現在累死你。該。耶律宏邪佞的一笑:“媽媽,六個不行就八個。價格隨你開。”
媽媽突然花枝招展起來:“別說六個,八個的,十個也行啊。姑娘們,快來啊。”說罷一群姑娘就擠進門去,此起彼伏的從屋內傳來,必定是滿屋的春色啊。
耶律宏抱著傾城就離開了那片令人浮想聯翩的門外。腦海裏卻想著,自己的二哥明早還有沒有力氣下床,不過讓耶律覃累的下不了床,總比把他憋壞了好吧。那抹詭異的笑泄露了他那邪惡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