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會不會找你麻煩啊?”傾城突然有所覺悟,自己這樣作弄他會不會太過了?傾城戳了戳耶律宏的胸膛。耶律宏突然笑了笑:“現在想起這事了?他應該不會拿他下不來床來做文章。”看著她晶瑩的眼眸,心情瞬時好了起來。
“喂,你看啊,那兩人多般配啊。”……
傾城聽到街道上的很多人都在對他們指指點點,才發現耶律宏還抱著她,這個舉動在這個人流密集的地方著實不妥。她羞澀的拉了拉耶律宏的衣襟,輕聲細語:“快放我下來吧。”耶律宏不管不顧的繼續抱著她,任由別人的議論。傾城羞澀的把頭埋在他的臂彎裏。直到進了太子府,才放下她:“快去睡吧。”
傾城隻覺得那炙熱的目光包裹著她,她像受了驚的小鹿,飛快的消逝在走廊的盡頭。
那絲微妙的情愫還是被發現了不是麼?
以後的幾日倒也是平靜如常,隻不過耶律宏隻覺得那個可人兒在似有似無的躲著他,總是錯過了很多的交集。
傾城在這太子府的日子,倒也沒有人管製著她,有時她會毫無目的的走在幽靜的小巷,有時會坐在池邊發呆,有時坐在她寢室外的走廊望著靜謐的夜空,她常常在想還要多久她才能有歸期。
仿佛她是一個被遺忘的人,在這裏也不知道關於商朝和歌國絲毫的消息,她被完全的隔絕在這裏了。
她佇立在池邊,望著一池的秋水,隻覺得蕭瑟起來,突然她感覺到身後有個身影,她急忙轉身,見是耶律宏便想閃開,她想躲閃,卻被他攔住了去路,於是微怒的斥責著:“耶律宏,你是在跟蹤我麼?你讓我過去。”
耶律宏不急不躁地慢慢把她逼至長廊的木柱邊,一把環住她,他的氣息包圍著她:“你不躲我,怎麼會知道我跟蹤你?”
耶律宏捏著她的下巴逼著她直視著他。傾城將他的深情盡數收進眼底:“你知道的,我心裏有一個人。”傾城眼眸的中的堅定像是千萬根的利箭戳痛了耶律宏的心,他的眼底是受傷的表情,聲音是低沉的:“文無雙是麼?”
他侵身逼向她:“我們有的是時間,我不在意你的心裏有誰,我隻知道你現在會在這兒,以後也會在這兒,時間是很神奇的東西,總有一天你會忘記文無雙。”
傾城看著他有些微紅的眼眸,她的眼眸中是暖暖的思念,她伸手抵著他的胸口,眼中噙著淚:“不,不會的,我永遠也不會忘記文無雙的。”她的語氣是異常的堅定,她想推開這種無形之中的壓迫感,可是這種無能為力的感覺侵襲而來。
耶律宏冷著臉,他的手突然禁錮著傾城的頭顱:“你知道麼?我有時候真的想剖開你的腦,掏出你的心,看看文無雙到底在你的腦海裏,心裏占據了多少了位置,可是我並不會這麼做,我會用自己的方式一點一點的走進你的腦海裏,進駐你的心裏。回憶是可以創造的。”
看著她有些痛苦的小臉上掛著淚珠,一雙堅定的眼睛抵觸著他,她指了指自己的胸口:“我的這裏已經裝不下別人了。而我的腦海裏也全是關於文無雙的回憶,無論是現在還是以後我都不會忘記這個男人。”
突然耶律宏,邪佞的氣息席來,耶律宏的嘴角揚起一個冰冷的笑容,他鬆開禁錮著傾城的手,一隻手再次捏著傾城的下巴,另一隻手無形之中早已扶上了傾城纖細的腰肢:“你知道麼?回憶這種東西是可以創造的。”
傾城驚恐的看著耶律宏強襲而來的麵孔,匆忙的別過頭,可是這個微小的舉動徹底的激怒了耶律宏,他邪佞的氣息盡數吹在她的耳垂,冷冷的話語透露著危險的訊息:“告訴我,你們的記憶包括哪些?我們可以全部做一遍。”
他的唇帶著冰涼的氣息,星星點點的落在她的脖頸,鬼魅的聲音傳來:“是這樣麼?”耶律宏的手順著她纖細的腰肢,慢慢遊走著,摸到了流蘇,一個用力,流蘇便掉落在地上“啪”的一聲,好似預告著危機,他輕輕咬著她的耳垂:“還是這樣……”
“耶律宏,放,放開我,你快點放開我……”她的身子在發抖,她掙紮著,她趁著他微微的愣神,彎腰閃身逃出了他的禁錮,她拚命的跑著,可是她是這麼輕易的就被耶律宏再次束縛住了:“想跑?還是你喜歡玩這種欲擒故縱的遊戲。”
他那張俊美的臉龐始終帶著陰鷙的神色,那雙深邃的眸子直勾勾的望著她,嘴角邪佞的笑容讓人渾身發顫。
“耶律宏,你不要這樣。你放了我吧。”此時的她就像一朵嬌美卻毫無抵抗風雨的花朵,她扭動著身軀,瘋狂地拍打著耶律宏的胸膛,妄圖掙脫他的懷抱,耶律宏卻將她禁錮的更緊,他逼問著她:“文無雙這樣就可以,是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