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靜下來,別怕,看看這份情報在說話。”法埃德森將手裏的情報從桌子自己那推過去,語氣極度慈愛,“愛德華,你什麼時候才能明白為什麼你從來都隻能指揮騎兵來完成我的戰術動作嗎?”
看完整個情報後的副官顯然消了消氣,但還是用一種不好的態度語氣說到:“就算對方來了近萬人也不至於連追擊都不能吧?”
“我問你,如果我最後的騎兵全部被對方吃掉或者就吃掉一半,我還有機會出其不意掩其不備或者占據戰場主動權嗎?”法埃德森喝了口水,可能是感覺太燙,皺了皺眉,隨手倒在地上。
副官最終什麼都沒說,隻是冷著臉離開營帳,回去處理他的騎兵隊的事宜,順帶找人看管戰俘,而營帳裏的法埃德森則是把一杯重新倒了一杯水,笑著用嘴巴吹氣,蒸騰的水汽打濕了他的臉和頭發。抿了一口後望向一旁的地圖,笑著用手撐著頭發神。
於勒現在不太高興,他高估了自己的行軍速度,原版是打算在他們鏖戰時突然插出來打亂局勢,迫使對方苦於不知道到底多少人而不得不選擇南下繞路,自己再趁機回去或者要求士兵強攻法克隆,最後在對方趕到現場時同時趕到,讓法埃德森不得不撤到南邊,屆時南邊指揮[白狼]格來德和於勒同時帶人襲擊補給(打家劫舍)和前線攻擊,最終一步步蠶食,一個個據點城市堡壘的拔除,現在好了,自己來晚了,雖然穩住了局勢,但基本上成功把握又小了,畢竟人少了。
現在看看自己在鎮外駐紮的六七千人,對方士氣高昂的七八千人,他於勒感覺有勝算,但不太可能是現在,至少他計劃得大變。
“讓信使傳遞信息,就說我要去參加他法埃德森的宴席。”於勒癱在椅子上指著一名扈從說道。
扈從得令後自然是把消息傳達給了法埃德森,盡管法埃德森收到信件時是一陣迷茫,一度懷疑自己是不是通敵了,還是卡林家的傻小子打算求死了?最後想了想,回了句“後天兩人兩軍在各裏營地一點五千米處相見。”
得到消息回複的於勒自然是非常激動,立刻悄悄分派兩人間隔時間後傳達不同的時間強攻法克隆的命令。
而法克隆這,本來在外運糧的於格高高興興,然後突然一陣喊殺聲,卡林的軍隊就立馬殺了過來,迫不得已,隻好放棄部分輜重,盡管燒了一些,但也還是夠這批人吃好十天左右了,加上時不時運來的糧食,再圍攻半個月肯定沒問題。但於格一開始認為是自己被對方詐的,區區幾千伏兵而已,不足為懼,然後就被在今淩晨被一頓輸出。
“我們的人不是說是淩晨三點嗎?怎麼四點還沒動靜?”一名城牆的守衛將吐槽道,看著寂暗的天空,他也打算睡了。
“別說了,我們的人傳來的消息和現實不一樣,我們完全是被耍了。”一名知道些情況的副將則是回答了問題。
“誒?你怎麼……”當將軍打算問一下他哪裏知道時,一個攻城梯突然從搭了上來,此時的他倆就是黑人問號臉,然後,翻身上來好幾個大漢,手上組成盾牆後逐步逼來。
“臥槽!敵襲!”守將第一個反應過來,隨後架起長槍準備攻擊,順帶喊醒士兵。隨後他發現,早在疾病和高度戒備一晚上的隊友根本起不來,好不容易起來幾個喊人,對方也上來更多人了,甚至還有十幾個全副武裝的騎士老爺炫耀著他們亮閃閃的騎士單手劍。
領頭的騎士看著自己方人來得差不多有上百個了後也不等了,直接帶著人就衝過去血洗這段城牆,而除了極度少的士兵醒了還組成隊形防禦外就是被殺,包括那個守將和他的副官,隨著他們頭顱一並落下的還有來自卡林軍中的火矢,守軍士氣和防線的徹底崩潰。
而[幼獅]也不愧名號,他依靠城市裏的城堡和市民出現組建千人左右隊伍繼續阻攔敵人,由於城堡是一個四層結構且沒有門的設計,甚至儲備了不少糧食和水源,到天亮也沒有拿下,而於格也迅速把這裏的軍情傳給法埃德森,他知道於勒打算借自己的情報差玩一手博弈,那麼他就必須打亂計劃。至於他這,那倒不用過於擔心,因為卡林軍的貴族們開始因為怎麼打鬧了起來,但願在瘟疫徹底擊垮他前可以等到法埃德森的支援。
他把一身黑袍披在身上,命令他的扈從侍衛和士兵一並穿上,於格已經做好了死的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