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傅寒硯從醫院出來的時候,他對林峰吩咐道,“林峰,去找全世界最好的血液科方麵專家,無論對方提出什麼要求,我隻要他能治好賀淮初。”
哪怕是要他的公司,他所有的資產,他也無所謂。
林峰看出自家總裁心情不好,所以點頭答應。
晚上,一處昏暗的地下室裏。
血跡斑斑的病床上綁著兩個人。
她們的嘴裏被塞著紗布,四肢更是被捆綁在病床的四個角上。
傅寒硯坐在不遠處,正一臉愜意地喝著茶。
門口走進來幾個身穿白大褂的醫生。
他們看了一眼位置上的男人問道,“傅先生,開始嗎?”
“開始吧!”
隨著傅寒硯的一句話,病床上的兩人劇烈地掙紮起來。
她們的滿是恐懼地看著不斷靠近的醫生,尤其是在看到那鋒利的針頭正往外冒水的時候,恐懼感直接達到了頂峰。
她們的臉上滿是抗拒,可是身體被綁得死死的,根本就不允許她們逃脫。
“既然你們這麼喜歡下毒,不如我也給你們嚐嚐這下毒的滋味?”
兩人在聽到傅寒硯的這句話後,直接忘記了掙紮。
傅寒硯冷笑一聲繼續道,“怎麼?這麼快就不記得了?不記得沒關係,一會兒那些症狀會讓你們記得。”
說完,那兩個醫生就把那個還在冒著藥水的針筒直接刺進了兩人的血管裏。
隨著藥物一點點的進入身體,她們隻覺得自己的整條手臂的都冰涼的。
最後,她們親眼看到所有的藥物被推進血管裏。
看到藥物都被推進去了,傅寒硯才放下心來。
“現在她們屬於你們的了,在沒有找出解藥之前,千萬不要讓她們倆死了。”
兩個醫生一臉笑意地點頭。
可是那樣的笑意讓人覺得格外的瘮人。
傅寒硯叮囑完之後就直接離開了地下室。
身後依舊能聽到病床上兩個女人痛苦的慘叫聲。
可是傅寒硯沒有在意,一直向外走去。
後麵的幾天傅寒硯每天都會安排人給賀淮初送吃的,可是每次都被賀卿給扔到垃圾桶裏。
傅寒硯沒有在意,依舊讓人給送過去。
甚至每天都會出現在病房裏個小家夥講故事。
而小家夥似乎也挺喜歡傅寒硯的靠近,總是拉著他的手讓他講各種各樣的故事。
“淮初,你喜歡爹地嗎?”
賀淮初有些猶豫地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他心裏的是喜歡的,但是他知道媽咪還有舅舅都不喜歡他,甚至是連外公外婆都不喜歡他。
糾結了一會兒,賀淮初還是搖了搖頭。
傅寒硯無奈。
他笑了一聲,沒有說什麼繼續給他講故事。
沒過一會兒,賀辭就會出現在病房裏。
在看到傅寒硯還在病房的時候,賀辭每次都是揪著他的衣領把他扔出去。
“姓傅的,要是再讓我看到你來這裏,我非把你腿打斷。”
傅寒硯沒有在意。
每天依舊過來陪賀淮初。
晚上,賀辭終於忍不住想賀卿問道,“姐,你和傅寒硯怎麼打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