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啊。”
“什麼歌?”
“你沒聽過的歌。”
江沐塵:……
“歌詞是什麼?”江沐塵雖是感覺奇奇怪怪,卻是也沒有繼續糾結於自己怎麼可能沒停過,“本相聽不懂你的歌詞。”
木清如想了想,謹慎的問:“我說了你可不許打我。”
“本相怎麼會打你?”
“那行,我說了。”木清如氣沉丹田,深吸一口氣,幹脆利落了當直接的說:“你是一個豆沙包,又傻又逼又草包,你是一鍋黃燜雞,又黃又悶又垃圾,你是一家酸菜魚,又酸又菜又多餘,你是一盤回鍋肉,又灰又傻又多肉。”
江沐塵表情複雜。
“聽懂了嗎?”
“聽懂了。”江沐塵猶豫著說,“好像是菜名,卻又好像在罵本相。”
別說您還挺聰明呢。
當然這話木清如是無論如何也不敢直接說的,就隻笑嗬嗬的轉移話題,萬幸江沐塵今日因此疲累至極卻也沒有深究,便洗漱後擁著自己的心肝寶貝小嬌妻入了夢鄉。
丞相府裏燈熄了,但椒房殿卻整夜都燈火通明。
皇後穿著便服在殿裏赤足來回奔走,神色緊張慌亂,不時的走到門口望著外麵月色下的路徑,但是每次都是看空,她心急如焚,也不知道究竟是等到了什麼時辰,慕容祈擁著風霜霧色踏進了房間。皇後急忙走過去,“祁兒,事情處理的如何?”
慕容祈神情惋惜無奈,隻低聲道:“兒臣沒用,救不下舅舅。”
皇後瞬間全身冰涼。
荒城地勢偏僻,地痞流氓山匪難民數不勝數,尋常人就連吃飽飯都很難,若是讓她始終嬌生慣養的弟弟哥哥流放到那兒,豈不就是這輩子都完了。
“皇上這回是真狠心。”良久,皇後全身顫抖的打著哆嗦,卻隻能說出這麼一句話,她想哭卻又怎麼也落不下淚來,就隻覺脊背發涼遍體生寒,“慕容忱絕對是來報仇的,他對付完了張家,接下來就該是你我了……祁兒,怎麼辦?他接下來必定會對付你我了。”
皇後孤立無援,她再怎樣心機陰沉城府複雜,卻也架不住皇帝再不信任絕不涉足後宮,加之如今她母家的權力也都被江沐塵打壓的不能再抬頭,何況這些年她養尊處優慣了,又哪裏能吃苦,所以她根本架不住慕容忱的報複。
“皇上現在什麼事都順著慕容忱來,隻要慕容忱說當年給他下毒要暗殺他的人是本宮,那本宮必定會落得和江末離一個下場……”這般想著那些過去多年的苦惱血腥,皇後就渾身打著細小的哆嗦,咬牙切齒道,“不行,這絕對不行。祁兒,你想想辦法,母妃該怎麼辦才行啊……”
怎麼辦?
江沐塵既已決定報仇,自然手裏掌控著的是多年搜尋的證據,他們知道的太晚,就注定及早的時候就已棋差一招,何況現在江沐塵手中的證據到底有多少,慕容祈也實在不清楚。
太被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