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裏我全身都已經冰冷了,如果說插在薩列羅探長身上的那根弓箭上麵真的刻著火焰的紋路的話,然後屍體又被火燒了,這和在美國莊園裏麵看到的管家還有那幾個家丁的死法一模一樣。
“這件事情是什麼時候發生的!”
“沒過幾天啊,好像也就三天前而已。”哈布?漢維無所謂地擺了擺手,然後低著頭想了一會兒說道。
“三天……”
哈布?漢維的采訪很快就結束了,也隻是向我詢問了一下事情的發展過程,還有幫我拍了幾張病床照之後就離開了,雖然他聽到最後的那個路西法還是沒有被抓到,不過也不以為然,對我說,其實隻要這過程驚險就足以吸引讀者了,結果是什麼,誰會去注意啊,而且那家夥別人聽都沒有聽說過呢,都不如我抓到一個知名的罪犯有用。
哈布?漢維的采訪,隻不過是我這段住院長時間無聊的一段小插曲而已,很快便忘卻了。
兩個月後,從醫生那裏得知,我和愛德華可以出院了。而君子政老先生因為身受重傷,再加上年紀偏大了,所以院方建議他在醫院裏麵靜養,君子政知道了自己的情況之後也讓自己的女兒君蘭替自己去警察局遞了辭職申請,雖然這一次沒能夠把那個教主抓住,但是在丹巴藏寨已經聽不到對方的消息了,看來對方應該離開丹巴藏寨這個小地方了。他雖然略微感到有些遺憾,但是也沒有辦法,畢竟這就是現實的殘酷,你想要的東西卻不一定能夠得到。
不過君子政老先生在經曆了這件事之後也算是徹底想通了,自己花了大半輩子去追捕的人,最後還是沒能被自己親手逮捕,或許這就是上蒼對他開的一次玩笑吧。至此,他也下決心不再過問警察局裏麵的事情,專心在醫院裏麵養傷。
而愛德華在出院之後,並沒有像我想象中的那樣,和那位護士小姐談戀愛,卻終於鼓起了勇氣打電話給了那位空姐。對方很爽快地答應了愛德華的約會邀請,當我得知這個消息的時候,我不由得對愛德華說了聲,你實在是太走運了。是啊,他真的是太走運了。距離他們兩個人第一次見麵,已經過了好幾個月了,想不到那位空姐竟然還記得愛德華,我雖然心裏感覺有些不舒服,不過也不能說什麼,從此我的助手,愛德華就不再一直跟在我的身旁了,幾乎每天都要抽出那幾個小時的時間去陪伴他的第一任女友。對此,我沒有太多的抱怨,本來就想在這件事情結束之後幫愛德華找一個,畢竟他的年紀也已經不小了。當然,相比我,我還要比他稍微大上一點。
而君蘭,這位美麗的中國籍女子,在我住院的那段時間裏麵與我曖昧了好一陣子。可是最終還是因為她需要去照顧自己的父親,所以沒有答應和我繼續交往下去,而是準備留在中國,照顧她的病重的父親。雖然有些遺憾,但是我的心也好受點,畢竟對方雖然很漂亮,可說到底也是陽的妻子,若是真的和君蘭在一起了,那麼我也一定會十分尷尬的。
自從出院,我在丹巴藏寨小住了幾天之後,愛德華,還有他的女友羅琳娜,還有我三個人,準備乘飛機回芬蘭了。
在機場快要登機的時候,我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
“喂?你好。”
“您是斯貝司先生麼?”
“是的,你是誰?”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還知道你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