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了。”敬舒說,“很勤快,有眼力見,都很實誠,挺好的,五險一金我給他們交頂格,幫我經營花店和保鏢的費用我給他們另算工資了。”
“你還真是有錢,哈哈哈。”金頤笑,“不用這麼慷慨啊,正常薪水報酬就行了。”
“你介紹來的人,總不能虧待了。”
金頤語氣愉悅,“既然跟宋司璞斷了關係,跟紀臨江也撇清了,以後就不要再跟他們糾纏了,他們誰再糾纏你,你記得報警聲稱性騷擾,我出警抓他們。你不能再向以前一樣不配合警方,自己往他們懷裏鑽,很危險。”
“嗯。”
眼下她沒什麼後顧之憂了,紀臨江不糾纏她了,宋司璞也不會再傷害她了,彼時再擺脫宋氏內鬥的漩渦,她就可以從他們的硝煙裏抽身偃旗息鼓。
“遠離他們,就遠離了傷害,平平淡淡過自己安穩的日子,挺好的,如果你實在想找男人,找我啊!雖然沒你有錢,但我家底厚啊,能給你太平日子,哈哈哈,各方麵條件都不錯啊,身體也好,哈哈哈哈。”
敬舒沒吭聲。
“咋啦?”察覺到她的沉默,金頤急忙收聲,每次跟她開這種玩笑,她都不接,這女人雖然輾轉在男人之間,但是她骨子裏是保守的,五年相處下來,她一直跟他保持著安全的距離,無論他怎麼討好她,結果都是一樣的。
她自保意識很強,為了自保,卻也什麼都做得出來。
“跟叮當斷了聯係。”敬舒說,“紀臨江是不是出了什麼事?”
“我在追蹤他,暫時沒有消息,唯一可以確定的是他沒有出國,還在國內。”金頤說,“他最近確實沒動靜。”
“那晚他讓老誠隨時隨地跟我聯係,還讓老誠告訴我孩子的下落。”敬舒說,“我基於對他的信任,暫時沒有去了解孩子的位置,怕位置被泄露,誰知道第二天他就變卦了,自此後我再也聯係不上孩子了。”
金頤沒言語。
“他不是出爾反爾的人,一直在努力改變自己。”敬舒說,“卻突然反悔,那晚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我不太清楚。”金頤言簡意賅。
“早知道我向誠叔留下孩子的地址了。”
“你就算留下孩子的地址,他如果反悔,隨時都可以把孩子轉移走。”金頤說,“問題不在你,在於他。”停頓一瞬,他說,“許韻樺的父親礙於輿論壓力,將許韻樺交出來了,可能要關幾天。她對紀臨江報複挺狠的,她被槍擊中一事咬著不放,起訴到底,判刑為止。紀臨江好像不打算動她,依此看,紀臨江對她還是有感情的。”
閑聊間,忽然有電話打了進來,敬舒看了眼來顯是小嫻打來的,她跟金頤簡單結束對話,切進了小嫻的來電。
小嫻顯然喝醉了,大著舌頭說,“姐!你快來!快過來給我撐腰!把宋司璞叫上,給我炸了這幫小娘們兒!竟敢嘲笑我沒背景!還有紀臨江,也給我叫來!讓這幫千金小姐們都看看我什麼背景!”
包廂裏女孩兒們不以為意的嘲笑聲傳來,“你姐是誰啊,還能搬動宋司璞啊?還有紀臨江那種頂流男人,怎麼可能跟你這種開花店的家庭有關聯,我爸媽想攀扯都攀扯不上,你一個開店子的,切,搞笑,別吹了,再吹就吹爆了。”
小嫻氣的不輕,當場跟那些女孩兒們吵了起來。
敬舒聽見她喝的爛醉如泥,便皺起了眉頭,為了保護小嫻,她這些日子千挑萬選特意雇傭了一個年紀小的綜合格鬥手,並幫這個男孩子辦理了入學手續,將他安插到小嫻的班級,專門負責小嫻的人身安全,怎麼還喝成這樣了?
她急忙給那名格鬥手打電話,“不是讓你保障我妹妹的人身安全嗎?怎麼我妹妹喝成那樣了?”
春闐(tian)說,“她的朋友聚會不讓我進包廂,我隻能守在外麵,你妹妹不待見我。”
敬舒眉頭深深皺起,“你們在哪裏。”
春闐說了個夜店地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