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個,就會有第二個。
回味著凶手在牆上留的字,白予玲總覺得不會像字表麵上看去那麼簡單。
忽然,她聽到了一絲聲音。
接著,就聞到了一股熟悉的香味,她緊忙躲閃,卻還是落入那來人的懷裏,他也整個人棲身過來,壓在了她的身上,害的她喘氣有些費力。
“小家夥,想本王了嗎?”穆泓帆調倘的聲音響起。
白予玲一皺眉,夜色中,依稀看著他那出塵的輪廓怒道:“別壓在我上麵!”
“你太有趣了,不過這樣你不是很累嗎?”穆泓帆故意曲解她的意思,翻身到一邊,反把她推到自己身上。
白予玲捶打他的胸口,怒怪這人臉皮太厚,但是小拳頭砸到的,都是他結實的肌肉,還有那摸起來手感不錯的胸肌……
一時間,她的爪子……
無恥!
白予玲急忙燙手似的抽回手來,卻被他抓住按在了他的胸口,還令她往衣服裏麵伸了伸:“老夫老妻的,怕什麼!”
“誰和你老夫老妻的!”白予玲麵色駭然:“白姝好才和你老夫老妻呢!現在她下去了,你們一家三口團聚,別來煩我!”
“才不要,她給本王戴綠帽子。”
白予玲冷笑:“要想生活過得去,必去頭上沾點綠!”
“再說信不信本王收拾你這慌不擇言的小東西。”
白予玲明白他收拾的含義,乖乖的閉嘴了。
就在穆泓帆再要做點什麼事的時候,綠蕪又尖叫著衝進來,但是穆泓帆一揮衣袖,香氣四溢,那綠蕪就像是沒有看到他一樣,整個人也木然了一下子,自己轉身走了出去。
“你又使用了什麼妖法?”白予玲緊張綠蕪,連忙問道。
穆泓帆嗔怪:“沒事的,這丫頭好消息壞消息都來報道,讓她睡會兒挺好的。”
“什麼好消息壞消息?”
“二皇子死了!”穆泓帆望著白予玲的眼眸。
白予玲也登時明白了一件事,那凶手留下的話,說白姝好不是第一個,不是說別的意思,而是暗示,第二個死得人,和‘二’這個數字有關。
那麼二皇子死了……
恰好應了這句話。
也怪白予玲疏忽,居然到現在才想到,隻可惜為時已晚。
“那麼看著本王做什麼?”見白予玲一副怪異的眼神,穆泓帆彈了一下她的額頭:“要殺,本王也是殺仇人,犯不著對二皇子下手。”
“那白姝好呢?你是不是故意殺了她,好三個人下去團聚,著急喜當爹啊?”白予玲故意打趣。
穆泓帆這才知道中了她的道,狠狠的在她臉頰吻了一口:“再敢亂說,本王就讓你當娘!”
白予玲點頭如搗蒜:“怕了你了。”
穆泓帆起身離去,還囑咐她:“去看看吧,現在那邊一定亂成一鍋粥了。”
待他走了,白予玲也就穿好外衣,弄醒了綠蕪,去了那邊的院子。
下人們點亮燈籠,屋裏慘死的二皇子,死相和白姝好如出一轍,隻是白牆上的字又變了,寫的是,不止是第二個。
白予玲看著那字跡出神了一會兒,眉頭擰的更深。
今天十分奇怪,大巫師來晚了許多,這讓白予玲覺得不符合他的性格。
當大巫師詢問得知是太子和柳無名先發現的二皇子,便一副懷疑的架勢審問,由於兩人都有不在場證明,一下子成了僵局。
即便他們沒有不在場證明,這殺人現場此前也是密室狀態,凶手又是如何做到這般大場麵的殺人行凶的呢?
白予玲微微的眯著眸子,心裏有了個大致的想法,隻是證據不足,不能貿然定奪。
“在想什麼?”大巫師已經發現了白予玲的表情有端倪:“你想到凶手是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