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霄的下.體突兀地兩腿間彈動,由於兩條腿被外力拉扯開,顯得那男性.器官更加性.感而誘。
此時白霄還不知道文頃想要對他做什麼,當文頃的舌頭舔.舐著他的性.器官時,他整個身體的肌肉都瞬間緊繃,多麼美妙而羞恥——他正敞開身體,任品嚐。
細密的汗水從額頭沁出,雙手早就緊握成拳,腳趾彎曲著,甚至可以辨出腳背上的青筋。
“文頃……”他完全不知道要說什麼。
文頃的舌頭持續不斷地挑弄他的性.器,粘液濡.濕了一遍又一遍,月光照射下,簡直熒光發亮。
白霄覺得自己又要噴.射出來了,眼睛隻要稍一向下,便能清晰地看見文頃鮮紅的舌頭,還有自己那根不斷從文頃嘴裏彈跳出來的活物。
腦中混亂之際,枝條又開始發力,他的兩腿被猛然折疊到肩膀處,他發出一聲微不可聞的低吟,隻覺股縫一片清涼。
文頃已經改變了舔.舐的位置,他的舌頭正往白霄的甬.道裏鑽。後者渾身不住顫抖,他甚至來不及發聲阻止,那幽閉的入口就已經被氣勢洶洶的舌頭直搗而入。
舌麵上的蓓蕾滑刮著粉嫩的肉.壁,白霄已經粗氣連連,他張著嘴,一個字都發不出。
文頃的挑弄沒有讓他感到一絲難受,他覺得很美好,甚至很享受。
他渴望那靈巧的舌頭可以更加深.入,這是前所未有的感覺。
不過等一下,白霄怕就不會這麼想了,他甚至還會求著文頃放過他。
舌頭模擬著性.交的姿勢,淺淺進入再慢慢抽.出,肛.口的括.約肌被盡可能地鬆弛,每一次抽.出都會帶出一絲媚.肉。
此刻的白霄終於知道突破口哪裏了,不過那個地方實是過於緊致,它能承載文頃的碩大進入嗎?
他揚起脖頸氣喘籲籲,渾身都是性.愛帶來的汗液,其實這還不算真正意義上的做.愛,白霄不知道歡.愛不僅僅包含著快樂,還有疼痛。
文頃的舌頭舔.舐夠了,白霄終於被放留下來,此刻的他已經四肢發軟,似乎連站起都有些困難。
這次白霄沒有第一次那麼快射.精,他的性.器抵草地上,仍然堅.硬無比。
然而很快,這片草便會被他的精.液灌溉。
文頃朝他低低地吼了一聲,用腳掌拍打著他的身體,準確地說,是臀部。
白霄可沒有脆弱到爬不起來,隻是亟待釋放的身體讓他有點昏沉。
雙臂撐粗大的樹幹上,他再一次背對著文頃翹起了臀部,脊背到腰臀的線條足夠優美,順滑而下又忽然揚起一個飽滿的弧度,尤其是那肉.臀,簡直想讓狠狠地拍打兩下。
又是一陣低吼,兩隻利爪嵌進了白霄身體兩側的樹幹,文頃厚實的腳爪與龐大的身軀將白霄整個禁錮樹幹與他之間。
那溫熱的物體再次觸碰著白霄的臀縫,白霄本能地低下腰,一隻手探向後方,引導著文頃的性.器,一點點地往自己甬.道裏塞。隻要找準切入點,以後的動作將會非常簡單。
起初進入一小寸的時候,白霄花了極大的工夫,文頃和他都是站立的姿勢,很大程度上,他需要主動地迎合。成功之後,他心中簡直狂喜,又充斥著某種驕傲和興奮。
文頃正和他做.愛,還是以獸化的姿態,這必是畢生難忘的經曆。
正當他得意忘形的時候,後麵猛地深頂入內,一下子進到難以想象的深度。
“啊……不……”
“吼……”
野獸的性.器整根抽出,又一下子捅.到最深。
“不……不要……”
難以忍受的刺激和痛楚,讓白霄充血的陰.莖一股腦全數噴濺出來。
“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