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第三十七章(2 / 3)

白霄狡黠一笑,說道:“文頃,有本事撲倒啊!”就像挑逗一般。

話語剛剛說完,文頃已行至身前,他前爪離地,猛一起身,白霄“啪嗒”一下摔進水裏,濺起一小片水花。

“哈哈”的笑聲瞬間傳出來。

白霄撲騰著身邊的水花,和文頃打起了水仗。文頃的尾巴結實有力,卷住白霄的大腿便將他提起來,倒掛金鉤的姿勢讓他一陣眩暈,他故意呐喊著:“文頃,放下來,受不了這樣。”

文頃發出得意的聲音,尾部使力,將白霄扔到了草坪上。白霄摔得七葷八素,卻沒有受一絲傷。

很快一張冰涼的巨大葉片覆蓋住了他下半身,白霄撫著額頭正要爬起,一隻腳爪卻踩住了他的下.體,僅僅間隔了一張樹葉,涼意與壓力同時從那個地方傳入大腦。

“啊……文頃……”他本能地爬起來,想要逃離,卻被另一隻腳爪按住了手臂,文頃的獸首朝他噴出曖昧的氣息。

他不由自主打開了雙腿,文頃的腳掌就隔著那張葉子揉捏擠壓著他的下.體,直到j□j變直變硬,捅破葉子,高高挺立。

白霄抬起頭看著自己窘迫的模樣,不禁以手遮住了眼睛。

夜風吹著他腿間挺立的那根東西,文頃靜靜注視著,不由伸出舌頭,一點點地舔舐起來。

溫熱與黏濕,很快淹沒了白霄的理智,舒服得快要喊出聲來,不過很快,文頃便摧毀了他的美妙意境——他被粗魯地踢翻了身,身體再次被提了起來,又一次摔進了水塘。

白霄立刻清醒了。

他爬起來朝林子深處跑去,腿間的物體這奔跑中上下彈動。

文頃依舊後麵追逐,他的**仍然沒有解決,隻是尋找合適的機會。

白霄停一棵粗壯的大樹下喘息,其實他並不急,隻是下.體的**讓他難以自抑。

也不知是因為那胡吹的山風還是其他,樹頂竟發出比以往更為強烈的簌簌聲。

月光照出垂掛下來的詭異枝條,白霄若有所覺,他背靠樹幹深呼了口氣,並不打算抵抗。

文頃遠處看著他,慢慢地踱步靠近,散發的氣勢與方才竟有著天壤之別,眼神中的光彩透著某種深邃的威懾。

白霄知道他威懾誰,自己闖入了食樹的地界,垂掛下來的枝條會一瞬間擄走他的身體,極盡折磨之後送入樹頂的苞蕊,苞內的溶液會將他腐蝕得連骨頭都不剩。

山林裏總會時時處處藏著危險,此刻遭遇食樹群,也算不得怪異。沒錯,這裏遠不止一棵食樹,周圍大大小小的樹木都是。說得糟糕點,白霄和文頃的處境有些危險。

不過話又說回來,盡管食樹會主動獵食,但對於虎豹這樣的大型物種,它們還沒有狩獵的能力,最多纏繞起來,戲弄一番。

當然文頃的威懾也不會對它們起到多大的作用,它們是頭腦簡單的生物。

下垂的枝條觸及了白霄的皮膚,然後它們像瞬間獲得強大的生命力一般,嗖嗖幾下,便將白霄的手腳纏住,白霄的視線很快脫離了一個水平麵,他已經被吊起來了。

這樣的生物白霄不是沒有遇見過,甚至比它們更凶殘的都有。他深知掙紮是毫無用處的,隻會讓它們更加放肆。他所需要做的,便是放鬆身心,放鬆緊繃的肌肉,甚至大腦。它們對毫無反抗的動物從來都缺乏興趣。

不過這次,白霄顯然有些失算。他的失算不僅來自於對食樹的判斷,還來自於對文頃那眼神的理解。

他不知道文頃和食樹之間已經默默達成了一致,食樹的這種妥協性僅僅來自於文頃的古老血統。

當文頃靜靜看著他不動彈時,白霄知道事情出了點問題。猝不及防地,他的上臂被枝條的強力拉過頭頂,緊接著兩條腿也被以一種奇怪的姿勢向兩邊拉開。身體達到某種極致的伸展後,枝條終於停止了詭異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