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燕眼中留露出濃重的殺意,她要讓右相永遠知道,不要與南宮燕為敵,否則他會死的很慘。江紹策不敢去安慰南宮燕,他不知道南宮燕的殺意原來這麼重,她的一切突然讓他這麼陌生。但是他還是愛她不管她變成什麼,他還是愛她。義無返顧的愛上了就永遠不會放手。
“說的沒錯。等死比死更可怕。”一聲陌生的聲音從門口傳來。一股熟悉的味道,好像是那天自己撞到的那個人身上的味道。淡淡的墨香。看見他如雲煙似的墨黑長發,玄紋雲袖,白衣黑發,衣和發都飄飄逸逸,不紮不束,微微飄拂這個男人是世間少有。讓南宮燕微微動容。獨孤夜看到女子眼中一閃而過的驚訝,突然覺得自己的外貌並非無用。能讓這個冷冽淒美的女子動容一下。
江紹策也為這個男人相貌感到驚訝。就如同從畫中走出來的人。如此的離世。
南宮燕恢複一貫的冷冽:“來者何人?”
獨孤夜走近:“天辰獨孤夜。”
江紹策拉了一下南宮燕:“天辰的太子。”南宮燕皺皺眉頭,這麼一個重要的角色他來這裏做什麼。
“來有何事?”
“來找段兄商討大事。”獨孤夜徑直走向了書房。留下一陣清香。
這樣的男子,麵若中秋之月,色如春曉之花,鬢若刀裁,眉如墨畫,麵如桃瓣,目若秋波。雖怒時而若笑,即嗔視而有情;麵如敷粉,唇若施脂,轉盼多情,語言常笑。天然一段風韻,全在眉梢;平生萬種情思,悉堆眼角。
他與段承天相比,一個是雪山上傲立的一匹狼。一個是遊離於萬物間的仙鶴。一個是世俗的王者,一個是脫俗的靈者。如此兩個人若是站在一起,將是怎樣的一幅場景。自己幹嘛把他拿給段承天比。真是傻了。
江紹策使勁摟了摟南宮燕:“想什麼呢?他長得太好看了吧?”
南宮燕笑笑:“哪有,不過確實很特別。欣賞時間美麗之物,人之常情啊。”
江紹策搖搖頭,笑了笑。邵策與他們兩人也有不一樣的氣質。邵策的身上有一種經曆萬事的滄桑。像一杯陳年老酒。
“主人。”杜一杜仲原一原平長亭留著滿身的汗回來了。南宮燕看看天,三個時辰了,跑的還可以。
南宮燕伸出一根手指頭,幾人又做起了俯臥撐。他們一邊做,南宮燕一邊問。江紹策在一旁目瞪口呆,這是段王爺身邊的暗衛啊,現在這是怎麼了。
南宮燕想著江紹策點點頭。江紹策似乎明白了什麼。
“在街上聽到了什麼?”南宮燕懶懶的發問。
“說有人要血洗政壇。”
“說有人要暗算右相。”
“現在他們都人心惶惶急著加強防禦。”
“說要斷了與右相的聯係。”
南宮燕冷笑一下:“那麼,我們要做什麼。”
四人齊聲回答:“聽主人的。”
南宮燕滿意的點點頭:“起來吧。你們先去換一件衣服我有事要交代。”四人起身去換衣服,“邵策,你回家看看吧,還是留在爹的身邊,幫著爹辦事吧。”江紹策搖搖頭:“我說過,燕兒走到哪裏我就跟到哪裏。莫非燕兒是想趕我走?”
“怎麼會呢。我身邊現在不需要人手,而爹爹那邊卻缺人手,你在爹爹身邊當差那麼久,事情做起來也順手。”
“那你呢?你這邊要做什麼?”
“我現在當然要先完成段王爺交給我的任務,然後再從長計議。”
江紹策點點頭:“好吧。隻要你心中有數就好。”
龍頭會師。雲亭閣。
“段承天,你欺人太甚。”右相惡狠狠地拍著桌子。怒視著段承天。段承天還是一臉傲視。仿佛右相不存在一樣。他舉杯與左相飲盡。
“段承天,本想再與你說話你聽不到麼。你這種做法不覺得太過心狠手辣。他們與你無冤無仇你定要取他們的性命。怎麼有資格做我大楚的...”顧韋中話還沒有說完就停住了。段承天散發出冰山一般冷冷的氣息,手中的玉杯,被手捏碎了。
左相開口:“右相說話檢點一點。”
顧韋中現在眾叛親離。除了大將軍仲天成,其他的人都畏畏縮縮的不敢再與右相一起,失去那麼多重要的臂膀,右相現在氣憤之極。
右相冷哼一聲:“要我檢點。請三皇子先檢點一下自己的行為。”
突然一沉柔和的聲音傳來:“顧叔,這是怎麼了。何必跟一個小孩兒計較呢?”
段承天的臉色更冷了。這個人。這個總是說他沒有資格繼承王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