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福勇說:“羅布斯那台沒停呢!”
王一全說:“嗬,英顯的。”
朱福勇說:“英顯的啊!”
王一全說:“掛著鏈子,一看。“飯已準備好,請速到食堂就餐。””
朱福勇說:“什麼時候都這個。”
王一全用河南口音模仿羅布斯總統說:“王先生,咱吃飯去吧!這都晌午頭了。”
王一全說:“吃什麼啊?我一點都不餓。”
王一全用河南口音模仿羅布斯總統說:“你來了,吃海鮮咧。點的龍蝦。你喜歡吃龍蝦麼?”
王一全說道:“行,龍蝦行,我吃你一頓。”
朱福勇說:“好東西。”
王一全說:“地下室是食堂。大玻璃櫃子。大龍蝦這麼大個。”
王一全比劃著。
朱福勇說:“嗬!”
王一全說:“今兒們我算來著了。玩命吃啊!我不就幹的,光吃龍蝦。”
朱福勇說:“吃飽了為止。”
王一全說:“我坐在這了,四個服務員搭著盤子。就這龍蝦碟子五十公分,光龍蝦我算算三千來個。剝吧!”
朱福勇抬高聲音說:“麻辣小龍蝦啊?”
王一全說:“這辣啊!嗬!太辣了!真龜孫兒辣死啦!要了親命啦!”
朱福勇說:“看你這點兒出息。”
王一全說:“吃!高興啊!”
“饞嘴啊!”朱福勇說。
王一全說:“我正高興地吃麻辣龍蝦呢!羅布斯總統又給我說話了。”
朱福勇說:“說的什麼啊?”
王一全用河南口音模仿羅布斯總統說:“王先生,來,你再給講幾句話吧!”
“你講了嗎?”朱福勇說。
王一全說:“講了啊!”
“說的什麼?”朱福勇說。
王一全說:“我說:“多少人啊多少人,都不講實話:說政權是毒品,都在玩兒;說金錢是罪惡之源,都在撈;說美女是禍水,都想要;說高處不勝寒,都在爬;說煙酒傷身體,都不戒;說天堂最美好,都不去。”
朱福勇說:“這話倒是很有道理。”
“羅布斯帶領他的屬下們瘋狂地鼓掌。等了一會兒啊!羅布斯用河南口音說:“王先生,您先休息會兒吧!要不你接著吃龍蝦?””王一全說。
朱福勇道:“又請你吃龍蝦啦!”
王一全說:“我啊!甩開腮幫子,撩開後槽牙,既似疾風卷殘雲,又如秋風掃落葉。哈!過癮啊!”
“看你這饞嘴的架勢。”朱福勇高聲說。
王一全道:“我正吃著這個麻辣小龍蝦呢,羅布斯又打斷我,煩人啊!影響我品讀文學經典啊!”
朱福勇說:“你就直接說打擾你解饞就行了唄!”
王一全說,“羅布斯事兒多,真煩人,淨熊事兒。”
朱福勇說:“這次又說的什麼事兒?”
王一全又用河南口音言模仿羅布斯總統說話道:“王先生,先別忙吃,這個打仗的事情你算是應了。”
王一全說:“我說,“我應了。”羅布斯說:“你看啊,委任令都給你準備好了。”我一看,“嗬,委任令,三十九號半。”“不行,這不行,我穿四一的。””
朱福勇說:“買鞋呢您這?”
王一全說:“正說著呢,聽地麵咚——,突突突——。敵人進攻。”
朱福勇說:“這就來了。”
王一全說:“恐怖份子來了。“真是欺負人哪!我在這他們都敢來,太明目張膽了。難道說不把軍事家當……””
王一全“咳咳”地咳嗽起來。
朱福勇說:“這軍事家什麼體格啊?”
王一全說:“不把軍事家當回事麼?我去,我嘞個去。推開我這龍蝦盤子,邁步來到樓上。遠處硝煙彌漫,正是槍林彈雨。這可不行,我什麼都沒帶啊!萬一傷著我怎麼辦呢?一回頭,地上有一鋼盔。德國鋼盔,帽大沿小、白地紅花,拿起來扣在腦袋上,嗬,這子彈打過來,當,當,當裏個當。我高興啊!殺呀!衝呀!殺雞給給!”
朱福勇說:“什麼文呢?”
王一全說:“我正高興呢,我媳婦起來給我一嘴巴,說“你有病啊!吃飽了撐得不睡覺,你頂個痰桶美什麼?””
朱福勇說:“做夢啊!”
王一全說:“後來我從美國回來,回到闊別已久的家鄉。”
“行了,行了,你別提那美國了。”朱福勇說。
王一全說:“回到故土,我心潮澎湃,百感交集,涕淚橫流。一把鼻涕一把淚,一地唾沫一地灰。”
朱福勇高聲“謔”了一聲道:“這得多髒啊?”
“看著地上的唾沫和隨風起舞的灰,我感慨萬千,慨感千萬。”王一全說道。
朱福勇道:“得,得,得。就問你一件事兒,這灰怎麼回事兒?”
“不、不就是睡覺做夢,頭發刺撓得慌,亂擓頭發,掉在地板上的頭皮屑嘛!”王一全羞澀地說。
朱福勇高聲“謔”了一聲說:“感情把床上的頭皮屑吹到地上了,那可不隨風起舞。”
王一全說:“回到家鄉我辦了一個私立小學。”
“行了,行了,你就說夢醒了之後就行了。”朱福勇道。
王一全道,“我得招生啊!出題招生。”
“麵向什麼學生招生?”朱福勇問。
王一全說:“這題考家長,不考學生。”
朱福勇一愣,說:“呀嗬,這倒新鮮。考家長?這是招生還是招家長?”
王一全拍了朱福勇一下說:“你討厭。我這是個性化辦學,家長的水平和學生的水平很可能有關係。”
“這也有點兒道理。”朱福勇說道。
王一全道:“第一題:一條船上有牛三十三頭,羊有十六隻,船長今年多少歲?”
“這是什麼題啊?船上裝多少動物與船長年齡有啥關係?”朱福勇道。
王一全道:“當然了,家長的水平高低不同。一家長說:一條船上有三十三頭牛,有十六隻羊,這船受得了嗎?”
“喲嗬?還有人道主義關懷的家長。”朱福勇說。
王一全說:“我狠狠地瞪了那家長一眼,說:你這不是鹹吃蘿卜淡操心嗎?它受不了受得了礙你啥玩意事兒?”
“人家來報名是好事兒,你不該噎人家。”朱福勇道。
王一全說:“還有一家長說:一個船上那麼多牛羊,船長受得了嗎?那他不怕尿騷味熏死?”
“謔!都什麼怪異家長啊?”朱福勇道。
王一全說:“第一個說船受不了的,那家長是造船的工人。說船長受不了的,是在養殖場喂養牛羊、擠奶的工人。”
“那可不,問題很有專業性。”朱福勇說。
王一全說:“後來學校辦起來了。一天課外活動時間,一個一年級學生,目測六七歲,騎著車從我身邊飄然而去。這熊孩子都不給我這校長敬個禮、讓個煙什麼的。”
“才一年級小孩兒,給你讓什麼煙啊?你當你是培養古惑仔了嗎?”朱福勇道。
王一全說,“我看著在校園長椅上閑坐的好多老師好多學生都注視著那騎玩具車小哥,心生一計,就想逗逗他,就當作對他不尊敬校長的報複。”
朱福勇說:“你這校長報複一小破孩值當的嗎?”
王一全說,“我滿麵得意,以手做槍。啪!啪!連開兩槍!”
朱福勇道:“好嘛!連開兩槍,這回解恨了吧?”
王一全激動地說:“誰知這孬孫孩子翻身下車,從車筐裏拿出一把真家夥,一、一把大玩具槍,對我瘋狂掃射。”
“謔!這不倒黴催的嗎?”朱福勇道。
王一全說:“待我倒地之後,這倒黴孩子一臉不屑,一腳油門騎車飄然而去!”
“誰倒黴孩子啊?你才倒黴呢!你要不惹人家,他會剋你?”朱福勇說。
王一全說:“後來,又做過很多產業。有很多事情。”
“哦?”朱福勇說。
王一全說:“有些時候,就是在家我這個壞脾氣也是很惹媳婦生氣。”
“鬧家務事?吵架?”朱福勇說。
王一全說道:“不就是和我媳婦兒嘛!”
“吵架也在所難免,誰家都有或大或小的事兒。”朱福勇說。
王一全說:“就前些天,我沒克製住自己,又對媳婦發火了。”
“要改改脾氣,別老發火。”朱福勇說道。
王一全說:“老婆倒是不怎麼反駁我,順著我。”
“這是讓著你,壞脾氣得改,一定得改。”朱福勇說。
王一全說道,“最後,心平氣和了很多,我心懷疑惑地對我媳婦說:“每次當我脾氣失控,對你發火時,你從不反駁我。你是怎樣做到如此善於控製自己的脾氣的?””
朱福勇道:“怎麼控製的?”
王一全說,“她氣定神閑地說:“每次你一生氣我就去浴室洗廁所。””
“洗廁所?這是什麼發泄方式?”朱福勇道。
王一全道,“我也納悶著呢!就問我媳婦:“洗廁所可以幫助控製壞脾氣嗎?””
朱福勇說:“那可以嗎?”
王一全一臉冰霜地說:“我媳婦一臉得意地說:“我用的是你的牙刷。””
朱福勇高聲“謔”了一聲說:“那可不就報仇了嘛!”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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