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作者:周凱。
定稿時間:2014年7月5日21:15:20。
晝。中華人民共和國山東省濟寧市濟寧劇場。
身穿藍色長袍的王一全與朱福勇入場。王一全麵南而站於逗哏之位,朱福勇麵南而站於捧哏之位。
王一全和朱福勇向台下觀眾鞠躬。
王一全說:“感謝大家這麼捧場。”
“謝謝大家夥的支持。”朱福勇道。
王一全說:“為了表示我的感激之情,待會兒散場子,我請大家酒樓吃飯。”
“這麼大方?”朱福勇說。
王一全說:“我請客,朱福勇掏錢。”
朱福勇道:“謔!讓我掏錢啊!”
王一全說:“今天人來的真是不少。”
朱福勇:“確實是啊!”
王一全說:“這都是來捧朱福勇朱老師來的。”
朱福勇一愣,說:“捧我來的?”
王一全言道:“對啊!就是捧你的。”
朱福勇:“哪能呢?大家是來聽相聲。”
錢愛寶:“大家夥來都是為了聽朱福勇朱老師。”
朱福勇說道,“真的嗎?”
王一全說:“是真的啊!你是我的偶像啊!”
“這麼說你還很崇拜我?”朱福勇說。
王一全說:“你就當真的聽就行。”
朱福勇說:“我這白高興了一場。”
“朱老師是個很優秀的人。”王一全道。
朱福勇說:“這句是真是假?”
“這是真的。”王一全說。
朱福勇說:“你過譽啦!”
王一全道:“很多朋友可能不知道,我的身份很特殊。”
朱福勇說,“你什麼身份啊?”
王一全說,“你先別說話,你聽我說。”
朱福勇道:“我這問問也不行啊?”
王一全說:“別瞎問。”
“我這是瞎問嗎?”朱福勇道。
王一全說:“我的身份特殊。”
朱福勇說:“你身份怎麼就特殊啊?”
“你、你問得著嗎?你是滋事兒啊!”王一全道。
朱福勇說:“這怎麼說話呢?”
王一全道:“你的眼神很有挑戰性,你身上頗有些殺氣。”
“嗬!你第幾隻眼睛看到我身上有殺氣的啊?”朱福勇說。
王一全說:“你一開始問我,我就知道你這是不懷好意。”
“誰不懷好意?是你想多了。”朱福勇說。
王一全道,“啊?我想多了嗎?”
朱福勇言道:“我也就是幫大家夥問問你你是什麼特殊身份。”
王一全道:“不要費勁啦!上網查查就行啦!”
“上網查?網上有嗎?”朱福勇說。
王一全言道,“你看,這還用問嗎?網上很多介紹我的網頁,視頻。”
“真的啊?”朱福勇說。
王一全說:“你搜狗一搜,就搜出我來了。”
“哦,我們一搜狗,就搜出你啦!”朱福勇說。
王一全笑著道:“對!對!”
朱福勇說:“哦,一搜狗,就搜出你啦!你是狗嗎?”
王一全高聲道,“看看你的這個話。你這是擠兌能人啊!”
朱福勇說:“你說的,一搜狗,就搜出你啦!我們又沒多說什麼。”
王一全打著手勢說:“我的意思是用搜狗搜索引擎,輸入王一全,就有我的信息。”
“哦,是這樣。”朱福勇說。
王一全道:“可能台下有些觀眾知道我的特殊身份。”
“你就直接說說吧!”朱福勇說。
王一全言道,“我是一個歌唱家,嗬嗬,也是一個數學家。”
“歌唱家、數學家?”朱福勇道。
王一全“哈哈嘿嘿”一笑,低著頭低聲道,“我也是一個科、科學家。”
“科學家?”朱福勇說。
王一全低著頭低聲說:“對啊!我、我是科學家。”
朱福勇說:“這麼拘束。自己對自己都沒有信心。”
王一全說道:“我能沒有信心?”
“有信心你低著頭那麼低聲音說話?”朱福勇道。
王一全說:“我成為科學家都、都五個多星期了我會沒有信心?”
朱福勇說:“五個多星期了?那不才一個來月。”
“五個多星期將近六個星期了。”王一全說。
朱福勇說:“不知道你這科學家從啥時候算的。”
“這怎麼說的?一個多月了都。”王一全說。
朱福勇說:“是不是從上個月買了文憑開始算的?”
“你不應該說這個話。你讓我對你很失望。”王一全道。
朱福勇說:“你給大家說清楚怎麼開始算的就行了。”
“你、你少說話,老大不小了,說話閃著腰。”王一全說。
朱福勇道:“什麼亂七八糟的?還不讓我說話拉?”
“嗬嗬哈哈!我是歌唱家、數學家、科學家。”王一全說,又狂笑一陣接著道:“你說這事兒到哪說理去。”
朱福勇:“那可是啊!你是科學家,天理不容啊!”
“你又擠兌能人,我要到街道辦事處微山湖釣魚協會保潔所去告你。”王一全道。
朱福勇說:“人家那地方管這事兒嗎?”
王一全又一陣大笑,笑完說道:“我是科學家,到那兒去說理啊?”
“行了行了,這可是沒地方說理了。”朱福勇道。
王一全道:“我也算是門門通,不隻懂自然科學。說相聲隻是我的一個副業。”
“這位還不謙虛。”朱福勇說。
王一全拱了拱手,說:“謝謝啊!”
“誰誇獎你了啊?”朱福勇道。
王一全說:“我也喜歡評論、抨擊社會上的不良現象。”
“這倒是有作家的潛質啊!”朱福勇道。
王一全說:“當今這個社會,真是千奇百怪。”
“這倒也是。”朱福勇說。
王一全道,“這個社會,很多人的事兒都很讓人感慨。”
“你給說說都有什麼事兒。”朱福勇道。
王一全說,“沒錢的養豬,有錢的養狗。沒錢的想結婚,有錢的想離婚。”
“嗬!這麼總結的。”朱福勇說。
王一全言道,“沒錢的老婆兼秘書,有錢的秘書兼老婆。”
朱福勇說:“倒有些事實依據。”
王一全說,“沒錢的假裝有錢,有錢的假裝沒錢。”
朱福勇說:“確實有這個現象。”
王一全道,“很多人都不講實話:說股票是毒品都在玩,說金錢是罪惡都在撈,說美女是禍水都想要,說高處不勝寒都在爬,說煙酒傷身體就不戒,說天堂最好都不去。”
朱福勇說:“總結得倒是很好。”
“看你說的,我讀書破萬卷,從一歲單兩個月就開始上學。”王一全說道。
朱福勇說:“一歲單兩個月就開始上學,還尿著褲子呢!”
王一全說:“看你這個話多麼的沒有修為,我是個文化人,尿啥褲子。”
“哦,不尿褲子。”朱福勇說。
王一全說:“關鍵是家裏的措施好,定好鬧鍾,到點就尿到講台上。”
朱福勇說,“謔!什麼人性?往講台上尿?”
“關鍵是講台上麵才有排水口啊!”王一全說。
朱福勇道:“這麼訓練有素,不知道是誰交代你這麼做的。”
王一全說:“在學校很多年,理論知識與實踐技能都有啊!”
朱福勇說:“理論結合實踐嘛!”
王一全說:“哎!琴棋書畫,鈑鑿斧鋸,釘連對接,榫卯咬合,我都學過我。”
朱福勇說:“怎麼還有木匠課程?”
王一全說:“學習啊!大學什麼課都有。”
“你哪個學校畢業的?”朱福勇問道。
王一全說:“你管哪?你管得著麼?”
“這怎麼話說呢?”朱福勇說。
王一全說,“我知道你不懷好意。你肯定是不懷好意。你要滋事兒。”
朱福勇說:“這有什麼不懷好意的呀?誰、誰要滋事啊?”
王一全說:“你,你歹毒,你虧心哪你。你一張醜惡的臉出賣了你虛偽的心。”
“誰一張醜惡的臉出賣了虛偽的心?”朱福勇說。
王一全說:“你需要知道我哪大學畢業的嗎?”
朱福勇說:“我就問問。”
王一全說:“你、你、你、你、你是好人嗎?你憑什麼問我?我幹嗎就得告訴你?我跟你過這個嗎?你死不死啊你?誰給你的權力問我?你仗的是誰的勢?啊?”
朱福勇說:“謔!我招你啦?你這張刀子嘴。”
王一全說:“全講理。管得著嗎?我跟你過這個嗎?”
朱福勇說:“不是。我這不是關心您嗎?好賴不懂。”
王一全說:“你關心我你把現金踹我兜裏啊!瞎問幹什麼?”
“你給人要現金你也好意思?”朱福勇說。
王一全說:“我是文明人,全講理。”
朱福勇說,“我就問你哪個學校畢業。我這也正是關心你。咱就聊天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