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輔導員環手抱臂,一臉的冷笑。
“如果我是孤兒,死也不會跟你一樣秉性下作!”
吳缺冷峻帥氣的麵龐,難得堆笑。
“李輔導員,你本來就是一個孤兒!”
語畢,李輔導員從包包裏摸出了手機,然後麵色一凝。
“白貝城東郊機場…”
“我爸媽、我爸媽乘坐的航班剛起飛就發生、就發生了空難!”
“爸呀、我的爸爸誒…”
“媽、媽、我不信,我不相信…”
李輔導員神情惶恐,嚎的如喪考妣,吳缺畢竟也是接受過九年義務教育的人,說不出李輔導員那樣豬狗不如的話來。
“李輔導員,你本來就是孤兒,隻是恰巧有了三十幾年的爹媽。”
“不信的話,你可以打電話問問你大姐跟姐夫,還有你的親弟弟。”
“他們一定能給你一個滿意的答複。”
舍友眾目睽睽之下,李輔導員“撲通”一聲,癱軟在地。
吳缺起床後多的沒拿,就背上心愛的雙肩包就離開了宿舍。
最後,又來到了大元書院南門,經常光顧的小吃街上。
“老板,來兩碗四喜丸子米線、再加兩條平壤鹹魚。”
鋪子上隔空“誒”了一聲後,一個灰袍緊繃的老者,跟一位形如枯槁的老者,坐在了隔壁的冷麵攤上。
“老夥計,他就是那仙道人族無疑了。”
吳缺展開神識攻擊那時,這倆老東西感知到了神識入侵。
這白貝城的高武體修,就算是高武至尊莫驚春,也沒那個本事。
而白貝城方圓兩千裏,也僅有哀牢山秘境,殘存仙道人族。
感覺蹊蹺,兩位仙道人族便追隨神識殘韻而來,並在大元書院南門的小吃街上,追上了吳缺。
聞言,形如枯槁的老者微微歎氣,神情悵然若失。
“大道聖嬰,乃天道所孕、應劫而生,看來這夏界又有妖魔作祟。”
“你說我兄弟二人遊方千載,怎麼就沒有發現他!”
“嬰鼎、元鼎、穆鼎、驚鼎…”
“多好爐鼎,青雲門早得此人,也不會苟延殘喘於廢界三十餘萬載。”
前者也是輕撫白須,扼腕痛惜。
“嬰鼎那會兒有戲,現在他自然突破到了元鼎,就是我青雲門掌教以半步金丹出戰,也休想討到便宜。”
一胖一瘦兩位老者長籲短歎片刻,悄然離場。
而吳缺吃完了米粉,無處可去就一直坐在那裏玩手機,一直玩到了大元書院下晚自習。
一個長著粉嫩國泰民安臉,身材瓜大椰圓的美女如約來到了攤位上,吳缺這才起身伸了個懶腰。
“來啦,本家。”
所謂本家,是吾珊珊入學那會兒強行碰瓷吳缺認下的。
之後吾珊珊經常送給吳缺一些零食、給吳缺打飯、還給吳缺介紹女朋友。
而吳缺慢慢對她有了些許好感,也就接納了這個本家。
現在呢,吳缺就想把吾珊珊當成一件法器。
為國為家求個國泰民安、或者是風調雨順啥的。
吾珊珊的身後,還跟著十來個西裝革履的墨鏡男,吳缺瞥一眼就知道是謝文東的保鏢。
“把衣服脫了,自己躺地上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