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不幹淨的東西?他這樣子,分明就是被人故意整的。”錢父顯然不相信兩人的話,雙目一瞪,就把責任推在了兩人身上,“他之前回來還好好的,突然間就這樣子,我看就是你們做的。我們好吃好喝的招待你們來參加婚禮,你們卻對我家兒子做出這種事,看在是我兒子朋友的份上,這次我就不計較了,請你們立刻就離開!”
“我們做的?你這老頭怎麼說話的呢!明明就是——”
顧夏那暴脾氣一上來,就要擼起袖子幹架的樣子,索性楚羨快了一步,阻止了她。
他拉住顧夏,對錢父說,“既然你們不相信,那麼我們就走了,不過我們的車子出了點問題,今晚我們會在鎮上的旅館住下,明天再走。”
他說完就拉著顧夏往外走,經過錢父身邊的時候,楚羨又突然低聲說了一句,“希望今晚大家都平安。”
他這話似是意有所指,錢父臉上表情一僵,卻沒有回身,隻是叫人將錢宇身上的東西全部弄幹淨,還去找赤腳大夫,卻沒有送醫院。
“二叔,阿宇這樣的確有些古怪,今天那女方一家的事,你看會不會和那事有關?”
“那件事已經徹底擺平了,不會再出現,你也不要在這裏杞人憂天,去照顧好阿宇,其餘的,不要多管閑事。”
錢父似是在極力隱瞞著什麼,楚羨沒有再聽下去,就和顧夏離開了。
兩人開著車,去了附近的旅館住下。
一路上顧夏將在房間的經過告訴了楚羨,“我聽到那個女子的聲音,說了五年,你說會不會和吳小哥說的,五年前的那事有關係?而且,昨晚我真的看到了那出嫁和出殯的隊伍。我去叫你,也不過幾分鍾,他們就一下子消失了,這事,絕不簡單。”
“是與不是,今晚就會見分曉。”
楚羨這麼一說,顧夏眼睛瞬間就亮了。
“你是不是發現了什麼?”
“吳小哥說的五年前,在山上的詭異景象,那其實是紅白煞的局。”
“紅白煞?”顧夏眨眨眼,“那個是什麼?”
“一種以人為,加上自然條件形成的煞,其怨氣強烈,蓋過怨靈複仇。紅白煞有很多種,但基本上很多都是煞氣比較薄弱,但怨氣深重。我不知道五年前的局麵到底是怎樣的,但聽吳小哥的話,應該是紅白煞的一種。這種以喜喪而生的煞,尤其作為新娘的女子,死的那麼慘,死後成煞是必定的。”
“那要怎麼辦?聽吳小哥的形容,那個女子死的可慘了。還有那個男子,到底是誰?”
“反正時間還早,去打聽一下,總會有人知道的。”
“這事,就交個我吧!”
顧夏在這方麵是天才,基本上就沒有她打聽不到的事,僅是一個下午,就把五年前的事,打聽得清清楚楚了。
晚飯的時候,她和楚羨刻意叫店家,把飯菜端到房間裏,關上房門之後,才開始梳理線索。
“我打聽到,五年前,那個死去的女人,並不是那戶找錢家要求種婚的人家的孩子,而是錢家從小養到大,要嫁給錢宇的童養媳,名叫玉竹。而那戶有錢人家,姓蘇,是咱們市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