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牽羊的在車裏。”
“嗯?”陸源眉頭一皺:“拉他下來。”
兩人雖然受了傷,還沒到不能動的地步,進去車裏,扯住華天就往外麵啦。
“放開我,放開我,不要拉我。”
車裏傳來了一陣吵鬧的聲音,接著就是乒裏乓啷的聲音和被打的怪叫聲。兩領狼人心裏是一肚子火,這丫的說事情的時候可沒說過這邊還有硬茬子,隻是一顧的說過來恐嚇一下,拿了東西就走,完全在掌握之中。掌握?掌握個雞.巴,現在掌握的全都躺在地上了,早點說清楚,多帶點人,帶上土炮,能吃這大虧?
兩人三下五除二就是給了華天一頓暴揍,直接將人丟了下來。
華天一摔到地上,雙手往那青一塊紫一塊的臉上抹了一把鼻涕,一把鼻子一把眼淚的吼道:“英雄啊,我錯啦,我再也不敢啦。”
說著說著就去抱陸源的腿,被陸源一腳踢開了:“你牽的羊?”
“不是不是,是我姐,我姐姐找我,要我找人辦這事情啊,要是我早知道這裏是英雄的地盤,打死我也不敢啊,英雄!!饒命啊!!!”
華天說著又要去抱陸源的腿,結果又是一腳踢開:“好好說話!”
“是是是。”
“你姐是誰?”
華天伸出手,指了指副駕駛的華梅。華梅早就嚇的隻差肝膽俱裂,看著陸源從車邊走來,拿起車裏看的到的東西不斷的丟了出去,車門最終被打開了,華梅就像一個瘋婆子一樣手腳並用,在門邊不斷揮舞,若是白天,她那紫色的小**早就曝光了。
陸源看的煩了,伸手拉住華梅的頭發,直接從車上拖了出來,丟到陳鵬的麵前。在他的字典裏麵,沒有什麼不打女人一說,隻有該打之人,不該打之人!口口聲聲男女平等,不打你不是看不起女人麼!
“主意是誰出的?”陸源對著兩口子問道。
“是他。”
“是我。”
簡簡單單的兩個字,將兩人的心裏暴露的幹幹淨淨。陳鵬是想著承擔,而華梅是想著推脫。而她推脫的人,是自己的男人,她完全沒想過,自己一個隨意的答案,可能會將這個和自己結婚五年,在床上睡了她五年的送掉性命!陳鵬複雜的看了一眼華梅,心裏一潭死水,這就是所謂的夫妻嗎?你就不能有一點點的猶豫嗎?
“是我叫的人,和她沒關係,你想動手就動手吧。”
華梅有些驚訝的看了一眼陳鵬,她沒想到這個一天到晚隻會想著如何在床上弄自己的男人還有這種骨氣。
這一切陸源都看在眼裏,他決定給陳鵬一個機會,也給華梅一個機會,不是為了他敢於承擔責任,這種責任,本就是該男人承擔。而是為了先前他在車上所說的話,至少他還不願意傷害自己的父親,還有得救!
“為了發財你可以不擇手段,我可以理解,人有人路,鬼有鬼路。但是你不能不孝,因為你的命是他給你的。”陸源說完,看向一邊的華梅,開口說道:“我現在給你一個機會,第一,打斷你一條手,放你們走。第二,打斷他兩條腿,放你走。”
一個你,一個你們。一字之差,就是一條人命。
華梅的臉上有些許掙紮,看到陳鵬在看自己,她慚愧的低下頭,現在陳鵬腿斷了一隻,就算是再在一起,也是廢人一個:“我要走。”
陳鵬絕望的閉上了眼睛,五年來,他拋棄親情,背叛親情,一直到忤逆親情所換來的竟然是這樣的答案。自己真的錯了,陳鵬不由得抬起頭,看向了不遠處的山村,那個生他養他的地方。兩條淚水不斷的滑落,父親,對不起!
而此時,山村裏麵的燈已經亮了很多,隱約的可以看到一群人打著手電筒從這邊趕來。
“你們走吧,江湖有江湖的規矩,這一帶,我管。除非硬要開戰,否則我沒必要傷你們性命!”
“青山不改,綠水長流。這次我們認栽了,來日有機會,定當奉還!”兩人說完就走向了後麵的兩張麵包車,招呼著一群人上車。而華梅也是呆著華天上了轎車,飛快的下山而去。
這隻是一種場麵話罷了,陸源不會放在心上。整個山頭,隻剩下兩個人,陸源和陳鵬。看著村民距離此地越來越近,陸源抬起了手裏的青龍偃月刀,陳鵬心已死,閉上眼睛等死。
青龍偃月刀劃破長空,強勁的刀勢讓陳鵬的臉龐不停的抖動,可是這一刀並沒有砍到他身上,而是砍刀地上。陳鵬睜開眼睛,隻看到腳前留下了一條豁口,還有這個惡魔一樣男人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