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善除惡,扶正鋤奸,驅胡保宋,普惠萬民。”錢興霸一臉正氣的道。
武柏心想你欺負幼女,第一次見麵就對我下了狠手,難道這也算行善除惡,扶正鋤奸?他心裏這麼想,臉上卻是沒有絲毫表露出來,一拍大腿站起來道,“原來貴教的目標居然這麼遠大,好,實在是好。我武柏願意加入貴教,跟著錢兄一起行善除惡,扶正鋤奸。”
“好,爽快。”錢興霸哈哈大笑,“等你行了入教儀式,就算是我聖教的正式弟子,以後我們有福同享,有難同當。”
“好”。
兩人又幹了幾杯,錢興霸站起來道,“武兄請跟我來。”
武柏跟著他下了樓,穿過廳堂,走進“觀風樓”的內院。內院門口有兩個壯漢把守,肌肉虯然,如同鐵塔一般。兩人見了錢興霸一齊彎身行禮。
錢興霸隻是略略點了點頭,帶著武柏繼續前行,最後來到一座十分寬大的廳堂當中。武柏見了那廳堂的擺飾,卻是笑了起來。
原來那廳堂中間擺著一張太師椅,兩邊各有六個座位,倒真的和電視劇裏的山寨有幾分相象。不同的是,廳堂中擺著一個大鼎,裏麵大概裝了菜油之類的東西,升騰著一尺多高的火焰。而在太師椅正上方的牆上,也掛著一個火焰狀的標誌。
“我們聖教以火為尊,這鼎中之火,是常年不熄的。”錢興霸見他盯著大鼎有些發症,在一邊解釋道。
武柏卻是覺得這個鼎有點眼熟,在腦海裏搜了一遍,才想起來大夫人門口放的鼎好像也是這副模樣。
“武兄,請對著我明教聖物跪下。”錢興霸指了指上方的那個火焰標誌。
武柏自然也不會做什麼抗拒,依言臥下。但聽錢興霸站在上方,念了一大堆規距教義,大意是無非就是錢興霸前麵提到過的那樣,要行俠仗義,要尊老愛幼等等......倒是如果犯了教義,懲罰卻是十分嚴重,輕則割舌斬腳,重則剖腹挖心,讓武柏聽的有些膽戰心驚。最後錢興霸讓武柏伸出右手,到鼎上略略炙了兩三秒鍾左右,然後將炙過“聖火”的手按在自己的胸膛之上發了誓,整個儀式就算是完成了。
“恭喜武兄成了我教中兄弟,這是憑證,武兄要保管好了。”錢興霸取出一個青色的火焰狀鐵牌遞給他,鄭重的叮囑道。
“好。”武柏將青色鐵牌塞入懷裏,“錢兄,這是明,我教中人的身份標識嗎?”
錢興霸點點頭頭,“武兄所料不錯,我聖教在大江南北各處都有分舵,普通教眾持的是黑色牌子,隻有壇主以上職位的人,才能持有這青色牌子。武兄,以後你就是我清河分舵的第一位壇主了。”
武柏麵色一肅,“錢兄這麼看重我,我必定效些犬馬之勞。錢兄,我現在應該做為聖教做些什麼呢?”
“什麼都不必做。”錢興霸搖著頭笑道,“聖教目前在清河縣的發展困難重重,主要是因為彌勒教的妖言惑重,愚昧鄉民。不過這不打緊,兵在精而不在多,武兄依舊回家,該幹什麼就幹什麼,若是彌勒教有什麼異動,就到清河縣來向我稟報。”
“沒問題。”武柏幹脆利落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