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給你倒水吧。”萍姐擠了進來,不是去倒水,而是辦公室瞧瞧,沙發茶幾,每一個地方都仔細地瞧瞧,然後走進房間裏看看有沒有不對勁的地方,地上有沒有可疑之處,連垃圾桶也不放過。直到沒有發現一根長頭發,一雙女拖鞋,甚至垃圾桶裏也沒有可疑的紙巾或者安全套類,才去倒水。
感覺莫名其妙?曹子牛靠在沙發上吼道:“萍姐,我渴死了你在搞什麼名堂?”
“我檢查下你的生活。”萍姐端著一杯水,邊走邊說邊左右瞧瞧。總覺得這個房間有什麼秘密所在,卻苦於沒有證據而苦惱。“喝水吧。”
突然覺得憋得慌,曹子牛推開她的手,撲了上去“我不喝水,我要你!”
冷不防的動作足可以嚇死一個人,特別是如此舉動。他的手已經伸入萍姐的鉛筆裙裏,那條蕾絲小褲子已經被他有力的手指抓住。
“你——”萍姐驚叫了一聲,被按住沙發上不再反抗。畢竟自己包養的男人,怎麼也不算是強奸的,況且在陌生地方歡愛,還有另種味道呢。
“慢慢來吧,還怕我跑嗎?”萍姐將自己的包包丟在茶幾上。閉著眼睛享受著如此魯莽的動作,放佛還是第一次在初戀的夜晚給男朋友霸王硬上弓地搞定的時刻,是多麼的愜意又難忘?
吞下嘴裏索然無味的唾液,曹子牛因過量喝酒而讓自己膀胱腫脹而壓迫尿道引發衝動欲望,對於萍姐的人,他實在提不起興趣,可是看到她的企業酒店,卻讓曹子牛十分覬覦,幾乎羨慕得眼珠子要滴下血來。他嗬嗬嗬傻笑著,口水流下來問:“萍姐,是不是想跟我在這裏過夜呀?”
“亂說!”萍姐壓根就不喜歡這個普通的房子,如此標準房如何與自己的精品房相比?“快點上來吧,等下我們回去。”她張開了雙腿,等著曹子牛上馬。
輕車熟路,曹子牛對於萍姐的習慣比吃飯喝茶還了解,他摘掉眼鏡,手一揮,三下五除二就把萍姐的裙子給取下來,為了讓萍姐更快嗨到頂峰,把裙子擰成一團壓住她的脖子,一會兒就喘不過氣來,憋得慌了,萍姐把嘴張大,罵道:“死牛,你想玩什麼把戲?”
曹子牛呼呼喘氣,身上酒力擴散,張力十足,酒精的麻醉與膀胱的急迫讓他集中所有的力量於一點,爬上了高處:“擦死你的把戲,少羅嗦——”
話未說完,雙手屈肘一壓而下,俯衝力道夠大。
喔——啊——
嘴巴張大,喉結的推動讓那條擰緊的裙子顫抖著,萍姐發自心裏的吟叫聲時高時低!
沙發彈性不錯,把萍姐肥胖的身子頗有節奏地升降起落,頂起斯文又結實的曹子牛像是蕩秋千一般,忽上忽下劇烈運動著。
萍姐忘情地叫著快快快,曹子牛心裏真急,就在上麵奮力衝刺著,揮舞著一柄鋒芒逼人的利劍,竭盡全力在雜草叢生的河床上砍荊斬芒!
酒後的快意偏布全身,連每一根血管,每一個肌肉細胞都膨脹的飄飄欲仙般舒暢。忽然越來越緊張了,不由自主地叫了出來“噢噢噢……”如豺狼餓虎的吼叫,一聲聲傳遍辦公室的每個角落。
新鮮的環境,新鮮的招式,萍姐很快就長出一對翅膀,飛上雲霄,飛過藍天,相當過癮地飄了起來,要多逍遙就有多逍遙,要多快活就有多快活,遠遠超過初戀時的朦朧羞澀,靦腆忸捏,同樣是不願意和粗魯直奔主題,結果卻是大相庭徑。
她繼續沒心沒肺地叫著,曹子牛聽得十分不爽,可是那槍杆裏的裏麵的子彈已經上膛,無法退掉的。而且在高速度高溫環境的摩擦,讓所有的子彈迅速膨脹,躍躍欲試地往外麵猛衝。曹子牛感覺這些家夥不老實,便在自己的腰上擰住肌肉,讓自己放鬆些,然後牢牢關閉膀胱閘門。
外麵有了敲門聲,很輕很斯文的敲門聲,這個時候,會是誰半夜來敲門呢?
忙裏偷閑的曹子牛問道“誰呀?”
“是我,一個老板叫我來的。”外麵傳來一陣悅耳動聽的女孩子聲音。她很有禮貌的問:“請問先生休息了嗎?”
聽到如此動聽的女人聲音,曹子牛恨不得馬上跳下去開門,誰知剛剛一動,就被萍姐給拉住了。低聲喝道:“不許開門,半夜的來的女人,不是好人。”
曹子牛吃不到外麵的女人,怒極攻心,就在這個時候想到個妙計,馬上扭頭回答:“請稍等。”
須臾,他翹起屁股,打開尿道閘門,一股熱流注入紅河中去,裏麵又長又深的河道,頓時就注滿了他的尿液……
活了四十五年的萍姐從來沒有想到會有這個招式,頓時一陣痙攣,四肢顫抖而因美妙的興奮而回神過來,不待曹子牛起來就一下推過去,屈身坐起,下體的液體涓涓滑落……
就在她奔向洗手間的時候,曹子牛穿著褲衩把門打開,探出一隻頭。
外麵,走廊筒燈下,赫然可見外麵是個亭亭玉立的短裙美少女,她正大眼閃爍著,禮貌地問:“請問你可以讓我進來嗎?”
“可以。”曹子牛迫不及待的問,因為剛才萍姐把他引上了高速公路,而自己還停留在興奮之中,下麵仍然憋得難受,腫脹得要爆炸,這個時候的女孩子正式雪中送炭的出現了。
他不知道這就是陳院長剛才打電話叫的小姐。所以非常大方的說:“可以進來。”他邊走邊說:“房間有些亂,我馬上去收拾。”他卻忘記了自己隻穿了一條褲衩。
少女毫無害羞之意,她是小姐見到大蛇小蛇不計其數,如果看到保守的男人才覺得不舒服呢。她大膽地坐下來問:“告訴你哦,先付錢,一千八一夜。”
“哇靠!宰人呀,那麼貴?”曹子牛還起價錢來,“已經是半夜了,少一點吧。”
“出門的人不還價,這是我的規矩。”小姐把腳交疊起來,目的是秀秀她的修長美腿。她卻不知道屋裏的洗手間裏還有個女人在洗澡。
曹子牛十分想要,咬了咬牙地說:“行,不過你要回避一下。”
“為什麼?”小姐覺得他莫名其妙,分明是找小姐,還神經兮兮的。
“別問了,小聲點說話。”曹子牛見到美女,酒意醒了八分,一雙眼睛賊亮賊亮,視線停留在碩大的資料櫃,他的資料櫃也是擺設用途的,上麵是一層疏疏落落的甲板,上麵也是一些無用的文件。下麵是空的,成了裝飾櫃。
“哦,反正我隻管認錢,不管你怎麼安排,告訴你隻有兩次一晚,不許耍花樣。”小姐警告他,見他長得樣貌不太友善,先要醜話說前頭。這就是出門覓食的小姐的江湖規矩,提放小人但害人之心不可有也。
“快點藏在資料櫃裏去。”曹子牛急中生智把她推進資料櫃。
萍姐已經出來了,用浴巾輕輕擦著濕淋淋的頭發,問:“剛才誰進來了?”
像模像樣的曹子牛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摸摸鼓鼓的下麵:“一個便利店的服務員送東西來,現在回去了。”
“哦,原來是這樣,告訴你,別亂打女人的注意,當心我把你的家夥剪掉!”萍姐警告他,語氣相當平緩,嚴肅,剛才的浪蕩氣息,蕩然無存。
見到這個臃腫作態的女人,曹子牛心裏也不爽,但是又不敢得罪,隻好嗬嗬陪笑著:“一定,我知道了。我去洗澡了,你可以回去了……”
“哦,那麼快要我走?”萍姐馬上警覺起來,停下手上的浴巾。“是不是心裏有鬼?”
曹子牛相當聰明,不顧萍姐身上水滴未幹,就報過去,用嘴巴淺淺地啄上一口:親愛的萍姐,好了,今天我的子彈全部上繳,可以放心了。
萍姐笑道:“我看看!”她彎腰下去摸摸對方的凶器。果然是鼓鼓的充滿血液充滿怒氣,她是老手,假惺惺地笑著:“下麵還是劍拔弩張的,是不是剛才太舒服了,還想來一次?”
“不是,不是!”曹子牛邊說邊衝進衝涼房洗澡去了。
萍姐還不走,櫃子裏的小姐憋得慌,她默默告訴自己:“我的媽呀,來這裏包夜卻成了小偷一樣,太窩囊了吧!姐數到一百,等下就衝出去。管它什麼萍姐什麼親愛的,狗屁不通!”
曹子牛出來了,萍姐穿好了衣服,收拾了辦公室的台麵,非常愉快地說:“阿牛,等下我們去宵夜如何?”
“不要。”曹子牛不高興了。因為她還不走。
“去我家裏睡吧?”萍姐又問,她出去開門。
“我非常困了,你自己回去吧。”曹子牛此刻最想的就是把小姐給搞定,櫃子裏的小姐才是自己菜,多麼美麗的女孩子!
“砰!”的一聲,櫃子被踢開了,小姐衝了出來,埋怨道:“什麼鬼地方,憋死我了。”
萍姐十分驚訝!嘴巴張大:“你,你,你——”說了三個你字,屁也沒用放一個。
曹子牛很火,喝道:“你這個是騷包,出來搞什麼?”
“你玩不玩?”小姐火氣很大,伸出一隻手。“不玩給車費,我走了。姐不等你了。”
萍姐掏出一百元丟了過去,“滾!”
曹子牛見大勢已去,一屁股坐在沙發上,耷拉著頭,像泄氣的皮球。
小姐甩著胳膊經過曹子牛的身邊,憤憤怒道:“什麼玩意,怕老婆的家夥。”
這話觸動了曹子牛的自尊,霍地站了起來,喝道:“慢著。”
小姐要出去,曹子牛不讓她走,抓住她的胳膊:“別走,我包你一晚。”
萍姐翻著白眼“反了,我在這裏你也亂來?”
“告訴你,萍姐,我今天一頂二,要不要試試?包你爽到頂!”曹子牛老道地拍著胸膛嘭嘭響,那是他的招牌動作。
“是不是?”萍姐非常好奇的問。
“是不是哦?”小姐也覺得異常奇怪。
“是!”曹子牛飛也似的關起了門,臉上露出詭秘的猥瑣的笑容。“開始吧,美女們!”他張開雙臂,一手拉一人,到了裏麵的大床上。
兩女人都是心懷鬼胎,各有所圖。
小姐為了錢,可以公開與“女主人”競爭,她圖的是時間快速,別說是包夜,就是包年也同樣一個結果:給錢辦事!小姐的腿一抬,要多少有多少,那才是賺錢的王道。每一行有每一行的竅門,這個小姐倒是希望曹子牛先跟萍姐大幹一場,最好是幹得昏天暗地直不起腰杆,自己就可以收漁人之利或者是當看黃色電影一樣等著收錢。
萍姐心存不爽,自己雖然是徐娘半老,卻也是身價不菲,對於一個毫不起眼而頻臨倒閉的偵探社老板來說,簡直是天壤之別。小姐都能讓他陪一晚,自己何況是他的包養者,肯定要把他的第一道水抽幹,看他還有什麼把戲來玩小姐,暗暗下決心:不把把累到趴下不姓何!
早就準備好了詭計的曹子牛將燈光調暗些,然後從冰箱裏取出三顆果凍,每個人發一個,說:“萍姐與小妹,一個人一顆,我可以讓你們在果凍吃完之時搞定你們,信不信?”
小姐不感性這樣的變態做法,皺起眉頭說:“信,當然信,帥哥是什麼人物,想搞定我還不容易?”小姐最擅長的就是睜眼說瞎話。
“拿來,少說廢話。”萍姐心裏急得慌,她搶到一個果凍抓住手裏,對床上的小姐吼道:“今晚我做大你做小,快點到沙發上坐著。”
小姐認錢不認人,她望著曹子牛放電,暗示如何?
萍姐反正是老板,她說了就算。曹子牛點頭道:“小妹坐著,等下我再找你。”旋即從萍姐身上扒下多餘的衣物,不分棗紅黑白就把果凍拆開含在嘴裏,找到萍姐那張要多熟悉有多熟悉的厚嘴唇,咬了上去。拚命地吮吸著,那顆果凍被兩個曖昧高手攪和的稀巴爛,發出吱吱的響聲,直到果肉都成了碎末。
曹子牛才“脯”地一聲奪出那張被吸引住的嘴巴,拖鞋自己的半身衣服,並打開風扇來,增加氣氛。電風扇開三檔,把萍姐身上的肌膚吹得起雞皮疙瘩,,出於原有的矜持硬是夾住了肥胖的大腿,曹子牛見到時機成熟,伸出長舌頭從上到下,舔了個遍。
咩咩咩——
萍姐又是風扇冷冷的風,又是舌頭滾熱帶濕淋淋的舔過,渾身刺激得酥癢難耐,禁不住淫笑起來!浪笑聲宛如小羊羔尋找夥伴。曹子牛聽到至少有一半是裝出來的。“這老娘,讓我狠狠地操一番吧。”
他用鼻子頂在她的肚臍周圍,寫字,寫的是王八兒子,那個地方本來是萍姐的脂肪最多的地方,撩撥的她欲火怒潮翻騰,嘴裏不停地說:“舒服死了,舒服死了,沒心肺的家夥。”
“萍姐夠浪,爽嗎?”曹子牛邊寫字邊說話。
他探下手指,快速找到小腹下麵。曹子牛在被單上擦幹淨後,來到金魚缸來抓到一條紅金魚。
“萍姐,把眼睛閉上,我來變魔術了。”他一步步走向床邊。
小姐看在眼裏,一顆心都跌落地上去了。“哎呦,我的娘呀,這可是虐待狂呀!”她被中外男人玩過,見識過皮帶,繩索,絲襪,手銬,動物,還使用過老外的一百八十方式的歡愛,卻不曾見過把金魚都用上去的手段。“瞧這個眼鏡禽獸,夠黑。”她想開溜的心都有了。“等下別把老鼠都找出來塞入裏麵,就完蛋了。”她怕,她心疼那個為她賺錢發財的洞穴。
見她想走,曹子牛猛喝一聲:停下!
為了錢,小姐再一次違心地留下,如坐針尖一般地定格在沙發上,忐忑不安地候著時間一秒一秒流逝。
萍姐正在四仰八叉地躺在那裏,等候美妙的一刻到來,她也不去理會這個小姐的來龍去脈,盡管皇家酒店是自己的,但是小姐卻一個都不認得,小姐白天是不在酒店而天黑後才來工作的。所以萍姐那個時候也立刻皇家了。呼吸較快的她心裏喜滋滋地想:曹子牛瞧你有什麼法子來,剛才敢在老娘下來拉一泡尿,死王八!
曹子牛手裏的是一條紅色日本錦鯉,隻有三寸長的小魚。小魚餓的慌,因為曹子牛不在這個地方有一段時間了,要不是馬婷婷偶爾回來瞧瞧,估計已經成了魚幹了。他用左手摸摸捏捏萍姐的大腿,目的在於引開她的注意力,然後把那條饑餓的小魚往水草深處一塞,小魚很狡猾地轉過頭另覓出路,估計是裏麵的溫度太高味道不適。“不進去,是不是?狗娘的!”曹子牛硬是把小魚朝洞裏一推。
“你罵誰呢?”萍姐聽到不對勁,睜開眼來問,發現曹子牛望那個要害的地方瞅得入神,便一腳踢了過去。
“叭!”曹子牛把她的腳接住。“噓……”就在這聲音發出的時候,那條小魚已經無路可走,躥入水洞裏麵去了。很快連尾巴也消失了……
萍姐嗯嗯叫了起來,理由是那冰冷的魚兒在裏麵十分難受,要尋出路而困住,著急的設法自殺,很簡單裏麵的溫度高於三十七度半,魚兒要不是逃出就要被煮熟。正在搖頭撅尾掙紮著,那頭是硬邦邦的尾巴是軟飄飄的刺激著萍姐寬敞的合流上的皺襞,異常的開心到頂!
曹子牛見她的反應,相當得意地笑了笑,抬頭問那個看得入迷的小姐說:“怎麼樣?這個玩意刺激吧?”
小姐做了個鬼臉,露出一副鄙視的神態回答他,然後用右手尾指著地的方向表示太差!
奶奶滴!曹子牛見小姐一副刁蠻狂妄的神態,簡直是對本帥哥不恭,讓我來修理修理你。他快速把小姐擄上大床,迫不及待地扒下她僅有的衣服,很快就像剝桔子一樣把她扒得幹幹淨淨!
由於剛才喝醉後被萍姐叫醒,放了一泡尿得他更是欲火難於抑製。剛才因為把小魚放入萍姐身體內而頗有成就感,驕傲的心到此刻仍然占據上風,而他的占有欲望也隨著驕傲的心而豎起了旗幟飄揚。眼前兩個人,年齡與容貌均有天淵之別,小姐雖然陌生卻十分標致饞人,特別是用錢買來的,更加讓人愛不釋手。哪個男人不是這樣,越是貴重的女人就越想占為己有,甚至獨吞?
小姐非常老道的技術,她死死夾住雙腿,連那個地方都給看。曹子牛急的要流鼻血了,用手撥開她的雙腿,誰知道她卻是用腳尖勾住另外一隻叫,宛如鐵鉤一般牢固。越是得不到就越想擁有!曹子牛很火,怒問:為什麼?
“要使用安全措施。”小姐打開自己的拳頭,裏麵是個藍色包裝的安全套,日本進口的。曹子牛奪了過來,問:“還有沒有?”
“有。在包裏。”
曹子牛先拆開來,套上去,然後把她包裏那隻也拆開來,衝進洗手間裝滿了水,套了進去,找一條魚線紮緊了,小心翼翼地彎腰出來,關掉燈光,撲上床上,找到小姐的要害猛衝過去。
小姐很聰明,用自己的手接住那家夥,腫脹又軟綿綿的,十分可疑,便問:“什麼東西?”
“我的家夥。”
“有這麼誇張嗎?”
“有,那是我練過葵花寶典加九陽神功的。”顯然是曹子牛胡說一通的,幸好小姐是九零後,不懂這些。
小姐頗為擔心:“能搞嗎?那麼大?”
“大才爽!”曹子牛奮力就戳,一次比一次有勁。
因為水裝的太多,就是沒有捅進去,接著他有進洗手間,把水倒掉,換上一套子的沐浴露加洗發水,鹽少量。再次出來,又打開燈製造氣氛,萍姐還在嗯呀恩呀用手摸摸那條已經奄奄一息的小魚,嗔怪道:“裏麵的什麼東西?有點腥味。”
“那是厲害的家夥,別動。”曹子牛已經把家夥塞入小姐的身體,開始勻速抽動起來。
小姐的假裝是到家的,即使是剛剛開始,也叫的相當逼真,好像已經到了雲端一樣的興奮。氣的萍姐心癢癢的,她爬了起來,硬是把曹子牛拖了開去,把自己肥胖的身子壓下曹子牛的身體……
這一式“觀音坐蓮”把曹子牛弄得心頭好火起。
他屈腰猛頂,三百多個回合,短短的二十分鍾就完成,直頂得萍姐如狼似虎的嚎叫起來,才把曹子牛放了開來,曹子牛假裝求饒道:“萍姐,你太猛了,去洗洗吧。”
萍姐感覺下麵太多泡泡,反而礙事,走到洗手間剛剛好蹲下來,發現小魚成了肉末!
曹子牛發現這個小姐眼不見心不煩的姿態,側開臉,他馬上又撲了上去,因為自己身上的火未降,要找地方發泄。小姐不依不饒地夾起腿,問:“如此變態,要加錢。再說沒有套了,所以請你買單我走了。”
“別急,我去拿,加錢是不可能的。”曹子牛打開抽屜,翻出一盒威霸,然後在武器上塗上威霸液體,套上家夥,桌上有麥當勞外賣送來為吃完的白砂糖包,他抓在手裏,衝進房間撲了上去。
小姐照例檢查安全措施,然後若無其事的迎接他的發泄,嘴裏說:“如此玩法,叫兩百。”
“問題不大,隻是你別討饒。”曹子牛已經哦哦哦衝鋒陷陣啦。
“啊哦,啊哦,澳……”小姐的叫聲,此起彼伏傳遍了房間的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