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院長給鍾麗萍一個眼神,鍾麗萍會意地走過去,毫不客氣拍打李林的大腿:“李林,你看你把什麼人都帶進來了?”
馬婷婷不再溫柔,她把原來的大小姐脾氣搬了出來,雙手一叉,杏眼圓瞪:“嘴巴給我放幹淨點,誰是主人誰是客?”
“啊呀,你個花頭小妞,竟然在宿舍裏亂說?”梅院長有些生氣,她的個子矮,需要踮起腳尖來說話。要不然,氣勢輸了一大截。
鍾麗萍一看院長生氣,那還了得?她揚起巴掌叭叭叭,三下打得李林醍醐灌頂,醒了。桌子上有一杯水,鍾麗萍端來起就潑上去,怒斥:“你瞧你,把什麼女人給帶回家來了?”
一陣涼意來襲,李林睜開醉眼惺忪:“你們怎麼了?”他發現三個女人個個都是怒目相對,馬婷婷與梅院長好像是鬥雞一般對立,其中鍾麗萍的眼睛瞪得最大,全部責任都落在自己身上。
“還說怎麼了?你怎麼可以把野女人帶回家?”鍾麗萍一臉怒氣未消。
一句話傷了自己的自尊,馬婷婷怎麼咽下這口氣,一把就將鍾麗萍給推到沙發上,“你給我閉嘴,誰是野女人?”
鍾麗萍叫囂道:“你就是,動手了?”
梅院長一看情況不對,摸出電話要打電話報警。
亂了?李林一看她們都動手了。一邊是馬婷婷,一邊是公司方向,得罪誰都不是。大吼一聲:“鬧夠了沒有?”一句話把自己的酒意全部驅散。
殺豬一般的吆喝聲,嚇得三個女人都呆了,隔壁鄰居來敲門:是不是想拆房子呀?想不想讓我們睡覺呀?
李林清醒過來,慢慢地說:“三個人都不要吵了,都是我不好,我喝醉了,所以馬婷婷送我回來,碰巧院長與助理都來問候我,所以現在把誤會解開,大家別傷火氣。”
馬婷婷拉住他的胳膊:“我是為你好的。”她希望李林能留她過夜。
略微停留了片刻,李林就紅著眼睛瞪了她一下:“婷婷,我喝多了,你先回去吧。這些是我們的領導。”他慢慢地鬆開她的手,並將她送到門口。
梅院長又是一個眼神,鍾麗萍馬上攔住她,精致美觀的下巴挑了起來:“怎麼了?推了我一把就想走?”
“不走?我什麼不能走?”馬婷婷不肯妥協,執意要走。其實她都很想李林把她留下來。她躊躇的腳步,無論怎麼也邁不出去。
見狀,鍾麗萍是不肯罷休,李林連忙向梅文昭道歉:“對不起,梅院長,我剛才喝醉了,跟這個婷婷無關。”
“真的?”梅院長仰頭望著天花板,好像不肯買賬。
鍾麗萍太了解院長了,指著李林興師問罪起來:“告訴你的朋友,要她親自向我們的院長道歉。要不然你的工作就沒了!”
李林心裏暗自叫苦:“我的媽呀,那麼嚴重?看來這兩個娘們不是一般的,等有一天把你們雙雙搞定,怎麼樣?”
停了一會兒。他走近馬婷婷身邊,猶未開口,馬婷婷心裏真高興,以為是來留下自己過夜。笑著說:“誌鵬哥!”她的眼角也帶著半絲笑意。
“別叫的那麼肉麻,婷婷,剛才你太魯莽些,過去跟院長道歉!”李林冷冷地說。
馬婷婷柳眉倒豎:“幹嗎要道歉?”她嘴巴撅得老高,氣鼓鼓的粉腮一抖一抖的,原來是怒氣未消。
“算是為了我的工作。”李林直截了當的告訴她“自己的老板也,財神爺一般的人。”
馬婷婷聽到李林的話,馬上就軟下氣了,自己為喜歡的男人付出一些也是應該的。點點頭道:“哦。”
她慢慢地走到梅院長身邊道歉道:“對不起院長,對不起美女。剛才我太衝動了,請原諒。”
“這就對了。今天本人心情不錯,不跟你計較,走吧。”梅文昭雙手還臂抱著,十足的老板樣子展現出來。一對晶亮的眼珠子卻不住地瞧李林的臉色變化。
“還不快走!”鍾麗萍嬌聲叫道。“下次不許你來這裏。”
兩邊都是美女,一時間把李林整個豬八戒照鏡子,裏外不是人。馬婷婷是愛上了李林,為了他的前途,委屈自己主動回去。走幾步又回頭說:“早點休息!”
“嗯,你也早點休息。謝謝婷婷。”李林說完後再次跟院長道歉,“這個馬婷婷對我幫助很大,請你們不要見怪!”
閉口不說話,梅院長仰頭看天花板,玉鼻子呼呼喘氣,表示生氣了。鍾麗萍用手指點著李林:“告訴你,我們院長生氣了,還不想法子來哄她?”
隻覺得一顆心猛地下沉,李林一聽眉頭緊蹙:“我哪裏有辦法哄女人?”
為了工作,為了前途,為了實現對陳佳琳的保證,他急的臉上灼熱得要把剛才的水烘幹,他手心裏捏出了汗珠。
梅院長見李林束手無策,眼睛瞟一眼助理,旋即坐正沙發上,翹起來二郎腿。這是她的一貫動作,助理相當熟悉。
“喂,你看出了沒有?”鍾麗萍提醒木訥的李林,“這樣子表示梅院長餓了,要你去買宵夜。”
“哦。那樣她就不生氣了,是嗎?”李林腦子一轉過來。心裏卻恨之入骨“馬拉個巴子,等下讓你吃飽喝足了,把你狠狠滴操上一頓。”
“是的。快去買。”
“買什麼?”
“院長喜歡吃麥當勞的麥樂雞套餐,加一杯奶茶。”
“哦。”
李林抓起錢包下樓去了,沒辦法,為了工作,隻能咽下這口氣。世界上的事情本來就是相對性的,有時候為了討好上司,半夜去跑麥當勞也是正常的事情,何況,自己本來就居心不良。
就在李林出去買麥當勞的時候,梅院長卻帶著鍾麗萍下樓了,道:“小鍾,你先回去休息吧,我在辦公室坐坐。”
“哦,謝謝院長,我去看看電話訪談工作室,今天的效果如何。”鍾麗萍出去了。
梅文昭在辦公室的抽屜裏找到一張光碟,是人體解剖學的光碟,還有一條長長的浴巾。上六樓,等著李林回來。
李林不太熟悉這裏,尋找麥當勞花去了半個鍾頭。等他匆匆忙忙趕回來時,房間裏的梅文昭已經洗澡了,端端正正地坐正沙發上。她裹著雪白的浴巾,光潔雪白的臂膀就在燈下亮著誘人的光。一對雪峰不算太大,卻也十分結實堅挺,讓她給人的印象分猛漲!
“梅院長,我給你買好了宵夜。”
“把門關好再說。”梅院長坐在沙發上抓住遙控器。“把這盤光碟放進去吧。”
“你?怎麼在這裏看電視呢?”李林不理解這做法。
“哦,我喜歡邊看電視邊吃東西。”她不緊不慢地說。
“你怎麼在我這裏洗澡?”李林又問。
“剛才我去外麵轉了一圈,渾身沾滿灰塵,洗個涼水澡,比較有食欲,再說吃東西比較衛生。”
她說得很有道理。李林不得不信服這個院長。
李林一看就知道這個梅院長也是很奇怪開發的一個女人,可是自己還沒有開始上班,怎麼就有如此好事等著自己來呢?大腦高速運轉,幾乎要爆炸,他任憑自己的腦袋想破也沒有找打合適的答案。
梅文昭又問:“幫我放一下這張光碟,好嗎?”她把遙控器指向酒櫃頂上的一盤寫有人體解剖字樣的藍色封麵光碟。
“嗯。”李林打開DVD,塞入光盤,希望她快點看完走人,免的影響自己休息。明天還得上班呢?不會是故意把自己搞的沒有精神而在上班的時候罰款吧?
一邊喝著奶茶,梅文昭一邊撚起一根現炸薯條蘸上番茄汁,慢慢地放入櫻桃小嘴裏,津津有味地咀嚼著。
晚上在皇家酒店隻顧著喝酒吃菜,李林現在也有點餓了,肚子不太爭氣,咕嚕一下,被梅文昭靈敏的耳朵給聽到了,心裏笑了“來吧,李林別苦了自己,吃點薯條。”
對於不太喜歡的人,食物也有同感,李林不受嗟來之食。調好了電視,走入衝涼房去洗澡了。啃了一隻麥樂雞堡,喝了半杯奶茶,半份薯條見了底,梅文昭把液晶電視給定住畫麵,那是一解剖女人乳房的畫麵。她想讓李林看看女人的生理構造,而激發他的那種欲望。
或許是太想試試這個保安的味道了,她不禁扭動著不安的身子,將肘關節輕輕摩挲自己的胸部。目的是引起李林的注意:這個地方有些癢癢的。
誰知道李林洗澡後卻徑自進了房間,全然不把她當做一回事,到目前為止,他隻對陳佳琳來電,以前的初戀王水秀還在他腦海裏揮之不去。涼水洗澡,就是爽快,來到房裏對著鏡子欣賞下自己結實的條形肌肉,覺得在縣城裏學生學得倒走倒立還是蠻有用的。現在他又翻個倒立,將雙腿靠在牆上,頭著地。目的是等著梅文昭快點吃完東西走人。
梅文昭聽見李林進房間,卻沒有了聲音,以為他睡著了,嚷道:“李林,在裏麵睡了嗎?”
“沒有,等你走了我就睡覺。”
“要是我不走呢?”
不再說話,李林一個跟鬥翻了下來,穿上褲子,來到客廳裏,端來一杯水朝垃圾桶裏一潑:“不走,我就把你丟出去。”
“你好大的膽子!”梅文昭把遙控器一扔,“你有本事來呀。”
受不了這激將法,李林一把就把她給橫抱起來,嚇唬她:“信不信我把你從陽台上丟下去?”
咯咯咯——
梅文昭笑如銀鈴,握起小手猛打李林,“你壞,你壞,我告你謀殺!”
“我就要謀殺,怎麼樣?”李林三步並作兩步走,到了陽台上。
梅文昭異常害怕,尖叫一聲:“流氓!”她見到外麵六樓高的天空上,俯瞰城市難免有些恐懼感,唯有雙腳拚命蹬,一手抓他的肩膀上結實如石的肌肉,另一隻手伸入他下體猛掐!
哎呦!李林忽然覺得這小手的指甲太長,刺得自己的龍根寶寶十分不爽。跟要命的是梅文昭非常懂得解剖術,能第一時間地找到鳥蛋周圍的雜草,抓住手裏就是不放。
下麵一陣火辣辣的燙,李林隻好把她放了下來,說:“梅院長,算你狠!”
“你不是很牛嗎?怎麼沒有熊樣?”梅文昭死死抓住那些稻草,就是不放。她知道男人無論有多麼偉岸力大如牛,那個地方一定是最脆弱的,所以她抓住要害,李林就沒法子使出。
“你放手,好嗎?”李林不太理解她的做法,自己是新人,有必要這麼考試嗎?
梅文昭毫不妥協:“不行的,你要求我。”
“馬拉個巴子,今晚你在馬婷婷麵前讓我給你求情,現在隻有我一個人了,用不著那麼多程序!”李林心想,然後故意裝逼!閉著眼,嘴裏呼嚕一聲,倒在牆上“嘭!”一下,好像一棵木頭倒下去一樣。
“是抽筋嗎?”梅文昭心裏第一個念頭就閃出。鬆了那隻手,她搖搖李林的胳膊,有些慌了:“喂,喂!叫你呢?”
繼續裝吧,李林緊閉著眼睛嘴裏嘟嘟叫著,仿佛是羊癲瘋犯了的一樣。
梅文昭雖然的院長,但是臨場經驗貧乏得可憐,對於抽筋隻是有初步的認識,她想把李林背到沙發上去。可是自己個子不到對方的四分之一,怎麼能背得動呢?
她一著急就摸摸腰間的浴巾,一不小心就把浴巾的結給弄開。浴巾一滑而下,無限秀麗的風光就暴露無遺!
呀!梅文昭一聲尖叫,迅速捂住關鍵的上麵兩點。
李林立刻彈開一隻眼。哇!妙曼美體,裸裎相對,粉肩雪股,讓人噴血的胴體簡直是絕妙美女一個!
使勁夾住雙腿,梅文昭雙手護住兩點,側麵對著李林警告著:“不行偷看,轉過臉去!”
“去,鬼才稀罕你那玩意兒!”李林對她的話嗤之以鼻,因為他見過太多美妙絕倫的女體,而今天麵試的時候也是見過她的身體的。
梅文昭好像是被對方輕視的不靠譜似的,咬住嘴唇,眉頭一跳:“你!”再也沒有說出半個字來。
彎腰拾起浴巾,李林給她披上去,道:“可以回去了嗎?”
“被你看見了我的清清白白的身子就想叫我走嗎?”
“不是這個意思,我認為太晚了,我想睡覺了。”
“我今天考試你的,差一點沒有考到,現在要考考你的自製力。”梅文昭走出去坐正沙發上。
“我靠!做保安還要自製力?”李林還在陽台上埋怨道。
“試試看就明白了。”梅文昭裹上了浴巾,按了下遙控器。
李林端來一杯冷水,含在嘴裏,心想:“試試就試試,誰怕誰?”
電視畫麵,是解剖一個年輕女性的胸脯,接著是開腔剖肚的鏡頭,配有字幕,可以供欣賞,李林漫不經心地瞧著。
突然,梅文昭把電視一關。問道:“現在開始考你,請問女人的胃在什麼地方?”
李林馬上摸摸自己的腹腔上部,“這裏!”
“錯!”梅文昭給他糾正,並把他的手移過來,貼在自己不太飽滿的雄峰下,道:“是我這裏。”
接著她又問:“女人的肺在什麼地方?”
李林稍稍一想就明白,把手貼在自己的胸膛上,說:“這裏!”
“錯!”梅文昭又把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胸脯上。“是這個地方,傻蛋。”
李林有些生氣:“馬拉個巴子,簡直是教養小狗,不好玩。”
“告訴你,答不出來,我準備扣你的工資。”梅文昭給他下馬威,看來女人真不簡單,還沒有進單位就扣工資了。
“你有種,牛叉!”李林豎起大拇指道:“再問問看。”
望著天花板,梅文昭想了想,突然問:“女人十二指腸在什麼地方?”
“這裏!”李林一下就探手伸入她的浴巾裏麵。霍然猛地收回,敢情是裏麵一灘濕潤!
原來,梅文昭已經在看電視時候,有些用心過度啦……
她粉臉嬌紅:“你占我便宜,我要扣你工資!”
“我的美女院長,你可不能扣我工資,我還得靠他吃飯,靠他發財呢?”李林心裏有些急了,血汗錢怎麼能扣?
“除非你把我征服!”梅文昭又出來個難題。“想不想試試?”
“好!”李林一聽到征服她就不扣工資了,馬上衝上去,扯下浴巾,伸長舌頭鑽入她的口腔。
一股酸酸的番茄味就傳入舌尖,因為心裏有個征服的念頭,奮力把舌頭勾住她的軟舌打轉,翻越,倒流,側躥,猶如兩條鯉魚在追逐。
他的一雙手扶著裏麵的乒乓球,上麵尖頂上的小草莓相當誘人。
一陣電流傳遍兩個人的四肢,渾身的神經末梢都膨脹的隨時要裂!李林十分激動,抱著這個小巧玲瓏的女孩子院長,感覺汗毛都要硬挺起來了。
下麵的衣服被梅文昭一下就除去,一支旗杆已經筆直升起,威武不屈的姿勢,讓梅文昭感覺相當滿意,她閉眼憑感覺享受著這銷魂的撫摸,挑逗。任由心底的火苗焚燒著自己的肉體與靈魂!
一陣急促的呼吸聲後,聽到梅文昭傳來的呻吟聲,好像是悠長的山澗鳴泉,時遠時近,嗚嗚咽咽。李林感覺她已經上道了,便抽出貪婪,燙熱的舌頭,舔下她的脖子,胸脯。
嗯……
一下一叫,聞得李林心蕩神怡,幾乎把持不住。
抬起一隻腿,架在肩膀上,用敏感的旗杆慢慢地湊近噌摸著,一下一下,直到溪水暴漲,溢出河道的時候,才喘息著問:服了沒有?
“少說話,繼續前進吧。”梅文昭用手按住他的臀部往前收緊。
李林一狠心就直衝下去,頗有居高臨下勢如破竹之勢!
哦……
啊……
梅文昭小小的身子就在李林的嗬護下扭動著纖美的舞姿,宛如一條跳舞的鯉魚。每一個動作都是如此完美,如此癡醉而回味無窮!
電視放完一張碟片,後重新播放一遍,沙發上起起落落不知道伸縮了多少回合,兩人直到夜深人靜的時候,才停歇下來……
整個房間充斥著歡愛後的餘味,李林扶起如癡如醉的梅文昭問:“服了沒有?”
梅文昭的臉上一片嬌紅,像是抹上一層朱砂,她有氣無力地回答:“不服,我——要死了!”說完就軟了下去。
“不服是不是?”李林又抱起她,衝進房間,放在床上,來一式老漢推車架勢,將她再次送上雲霄!
嗯啊,嗯啊……
梅文昭叫了許久,終於在一陣顫栗中屈服了……
黎明一道晨光迸射進來,刺激李林的眼球,慢慢睜開眼,又是一個新的日出!
拍拍旁邊呼呼大睡的梅院長,“起床了!”
就在李林回到宿舍的同時,曹子牛也坐上了陳院長的車,他的目的是想跟陳院長回去看看有沒有便宜沾沾,可是陳院長上了年紀,當然明白小夥子的心思,就在二院的門口把女兒放下,而想把曹子牛送到他的家去。可偏偏就在這個時刻,萍姐出現了,他收到酒店中餐部的主管說,李林很多人在桂林山水包廂聚會雲雲,添油加醋地說了一通。而敏感的萍姐立刻派人跟蹤,後來發現自己的小白臉都在裏麵,駕車來到二院門口,尾隨到曹子牛的偵探社。
他的偵探社也是掛名的辦公室,因為曹子牛有輕鬆得來的收入,對那些客戶開始挑剔起來,采取三不接單的原則,有風險的不接,工作量大的不接,關係複雜的不接。導致生意冷落下來。
陳院長找來一個物業保安,合力把爛醉如泥的曹子牛抬了上去,然後打了個電話給皇家酒店,叫了個上門的小姐,正匆匆忙忙的趕來。萍姐在車裏看著禿頂的陳院長急忙離去後才不慌不忙上了曹子牛的辦公室。說是辦公室,其實裏麵還有個臥室,就是曹子牛臨時居住地,他不太喜歡跟老爸老媽住一塊,那裏的規矩太多,而且不能隨便帶女人回家,讓他常年就居住這裏的原因。
萍姐取出手機重複撥打曹子牛的電話,直到第五十遍方聽到對方有接聽:“萍姐,什麼事?”
萍姐:“是不是回家了?”
曹子牛:“這裏好黑,我打開燈來看看。”一會兒又說:“是我家裏。”
“開門,我來了。”
“別來,我喝醉了,暈乎乎的。想休息一晚了。”
“怎麼又喝醉了?”萍姐一邊跺腳,一般嘮叨:“我就在你辦公室門口,我看著你進去的。出來開門,有要事商量。”她想起了剛在在二院的門口,見到傾國傾城的美女陳佳琳下車,所以要懷疑是不是同曹子牛有一腿,今晚我無論如何都不能讓他一個人在這裏過的。
“哦,這樣呀,我看看是不是我自己的家?”曹子牛還想狡辯。
“別裝了,在你門口。”萍姐不耐煩了。三更半夜的寂寞婦女,脾氣變得十分焦慮。特別是萍姐這麼浪的女人,一天也不可以沒有男人,這日子如何過?
曹子牛一聽到萍姐來了,間接地說就是老板來了,可不能錯過,說不定今天晚上還可以弄到小費來花花,他頭重腳輕出來開門。“萍姐,我口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