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在宅子裏見到了另一個人。一個他並不想見的人。
“你怎麼在這裏。”徐倉毫不客氣的質問道。
那人見到徐倉,滿臉地微笑:“徐相真是貴人事忙,竟這麼久都不和我聯係了。哎呀,我也是命苦啊,攤上徐相這麼個主子。”
“誰讓你來的。你怎麼會在陛下的宅子裏麵。”徐倉再次說道。
來人不緊不慢道:“徐相你真的忘了麼?陛下的宅子?這裏不是你的宅子麼?你兒時在這裏玩過的。”
徐倉有些不耐煩:“不要胡說八道了,你要是覺得不好玩,我可以讓你去永寧的酒樓裏玩個夠!”
永寧沒有什麼青樓。倒是有許多大大小小的酒樓。
酒樓裏麵唱歌跳舞的人多了去了,男女混雜的。還有不少店家弄出來的遊戲。隻要出得起錢幣,便可以在裏麵玩樂。
酒樓裏麵那些遊戲也是平時人們尋開心的一部分。
那人聽到徐倉這麼說,繼續笑著:“是麼,徐相舍得自己的名聲,跟著我一起變得狼藉麼?”
“告訴你,你不過是我買來的一件東西。我不要的時候,你連給我提鞋都需要經過我的考量!”徐倉對著麵前的人說道。
見到徐倉快要生氣,這人依然無所畏懼:“提鞋我是不會了,不過替徐相殺了不少人。若是讓必須愛知道這些人是怎麼死的。我怕徐相的日子不好過。”
“你告訴陛下,那些人是你殺的。和我並沒有什麼關係,你要說是我,陛下不過是派人去調查。但是你認為陛下會對我動手麼?我手上有陛下要的東西,你沒有機會讓必須愛對我動手!”徐倉不怕這些。
隻因他沒有動手殺人,殺人的是麵前的這個人。
“是麼?那要是原湘君呢?他在查明優的事,要是我告訴他,他要查的明優,會和徐相有所牽連。徐相你覺得你的把我有多大?”這人是一直養不熟的狼。他會在最得意的時候,威脅自己的主人。
徐倉想過和這個人打交道的結果。
他並不懼怕此人。
相反,他很想知道這個人會怎麼做。
他拍手道:“你去告訴原湘君。你去告訴他,這些人是你殺的。你看看是你先遭殃,還是我。原湘君的智謀在我之上,功夫也在我之上。你以為你的片麵之詞,能夠讓他相信?”
那人遲疑了,原湘君的智謀他聽過。在邊境若是沒有原湘君的配合,他們不會這麼快抓到明優的把柄,也不會這麼快收集到證據。‘
“徐相你果然早有準備。說吧,你這次想讓我做什麼?”那人咬著牙,等著徐倉說話。
那知徐倉道:“我並未叫你來,也並未讓你做什麼。你還是安安分分做你的殺手比較好。某些事情,你不適合插手!”
徐倉說話不容置喙,那人有些奇怪:“不適合我插手,難道就適合你插手了麼。當初你為了幫江渺鏟除她的政敵,花了不少功夫,不就是為了有朝一日,你能成為江渺的枕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