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倉並未在江渺麵前說什麼。甚至連一點細微的東西都沒有等到。
那些人安利知道江渺用一座宅子換了徐倉的不說。這個雖然是換,不過徐倉還是挺高興的。
那日,徐倉特地去看了那座宅子。
宅子裏麵什麼都好,甚至連陳設都十分精致。
比起原湘君收的那些東西算得了什麼。
這裏本是江渺收的一處禮物。當時她年幼,幫助了以為商賈。
商賈為了感謝江渺,給了她一處永寧城東城的宅子。這座宅子她說不收的。可是那商賈為了表示自己的誠意,居然將宅子裏的人都遷走了,並留下了宅子的契約書。
正是因如此,江渺有了這麼一處別致的宅子。
宅子裏麵都是那人收藏的珍品,不少東西還是孤品。宅子裏的書房更是珍品多多。光是書籍的孤本就有好幾十種。
江渺將宅子裏關於寫地理誌的書籍整理了。還將其餘的書也命人整理了一遍。
徐倉發覺這裏麵好似有不少人守衛。見到徐倉來了,他們明顯警惕。
“這裏不是隨便能進的。”有人擋在了徐倉的麵前。
徐倉身邊的內侍,忙出示了江渺賜下的令牌。
守衛的人忙道:“原來是貴客還請進。”
“並不是,這座宅子以後就是徐相的了。陛下有令,城東宅子裏的書籍全都搬走,至於其餘的東西就留給徐相了。”內侍傳達了江渺的指令。
守衛應了聲諾,便帶著那些人走掉了。
“這宅子是陛下的?怎麼永寧城沒人知道這處宅子。”徐倉問著旁邊的那個內侍。
那內侍笑道:“這連徐相都不知道的事,小的怎會知道。”明顯就是敷衍!他能夠知道宅子的確切位置,便是早就知道了這處宅子的。
沒有誰會在不知道的情況下,在這宅子外麵發生什麼。
徐倉攔住了內侍,道:“你若是真的不知,這裏的路你怎會這麼熟悉?再說了這一處是城東十分好的地段,一般的人未必買得起。陛下的俸祿也是一般般的,怎麼可能支付得起這麼多費用。”
那人忙著走開:“徐相您不要為難小的啊,小的是奉了陛下之命來給您帶路的。至於您說的那些都隻是您的假設,不能成立的。小的要是沒有陛下的示意,怎會知道這裏。同樣沒有陛下的示意,您想要知道東西也是不可能的。”
徐倉想了想,道:“是麼?你說了,本官不告訴陛下不就是了?”
“不行的,陛下的事情不能隨便告訴旁人。這是若是讓陛下知道,陛下怪罪下來,可不是一頓打能夠解決的。珍國皇宮有規定,內侍必須謹言慎行。”那內侍擺手拒絕。
徐倉知道自己攔不住這個內侍,內侍不想說,不一定是他不願意說,而是真的在珍國皇宮的內侍,都不敢隨意告訴外人皇帝的習慣。
這東西一旦告訴旁人,便是很好的利用機會。
見著那個內侍走掉了,徐倉坐在宅子裏的亭子裏沉思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