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於是君寒衣風馬牛不相及問道:“王妃這是擔心未來會有那麼一天你會親手傷了本王嗎?”
這可說不定,依照原主對七皇子君嘉澤的那股偏執的執著勁兒,隻怕不僅僅隻是傷了王爺您老人家這麼簡單,到時候趁您老人家不備一刀剁了您,再把您的頭提給君嘉澤當凳子坐都有可能。
陸芩不願意回答,就怕自己說錯一個字,一句話被君寒衣抓住話語中的漏洞推測出更多的時候。
說不上什麼心理,就是單純害怕君寒衣會知道她的真正來曆,實驗室裏麵的人都說她是怪物,現在她借著別人的身體重新活了過來,也是怪物。
怪物乘以雙倍,就是怪物中的怪物。
不知道為何,任何人都可以對她表現出害怕厭惡的情緒來,唯獨君寒衣這個人就是不可以,至於為什麼她自己也說不上來。
“傷都已經傷過了,”陸芩小聲嘟囔道,說著還伸出手指去戳了戳之前被她用箭矢射傷的地方,眉宇間流露出來的情緒讓君寒衣有些看不懂,話語輕飄飄的:“到時候就不僅僅隻是傷了王爺你這麼簡單了。”
剩下的話陸芩沒說得太過明白,但君寒衣瞬間就領悟了,到時候別說是傷了他,就是殺了他都有可能。
這話君寒衣沒接,因為想要殺他這事放在以前的話是絕對不可能會發生的事,但是現在不僅是陸芩對他沒有之前那般設防了,就連他自己也是,一切融洽相處都是那麼的自然而然,沒有半點勉強。
現在他都這般慣著,寵著陸芩,日後隻怕會更甚,到那個時候或許會真的因為不對她設半點防而喪命在她手中。
低下頭去,冰冷的麵具蹭在陸芩頭頂,喉間發出陣陣輕笑:“那王妃到時候舍得對本王下這樣的死手嗎?”
明知道陸芩想要表達的是另外一層麵上的意思,但是君寒衣就是想逗逗她,看看在他這個王妃心中,他到底占據了多少分量。
雖然嘴上一直說著不在意,但心裏還是千絲萬縷的想著,想著陸芩會在某一天給予他人原本屬於他的特殊對待,想要他在陸芩的心中是獨一無二,無法取代的......
想要的太多太多,多到讓君寒衣都後知後覺過來自己太貪心了,但這種想法一旦破土而出,就再也壓不回去了。
而麵對君寒衣還有心情的調笑,陸芩怒了。
“王爺請您認真嚴肅一點好麼,我沒有再和您說笑,”陸芩一冷下臉來就下意識對君寒衣用上了您的稱呼,“到那個時候就不是我舍不舍得的問題了,王爺你也別這般容易相信別人,對別人多一點戒心,你這樣真的被人賣了都還幫著人家數錢。”
在實驗室中,陸芩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都學到過,就唯獨沒有學會怎麼去喜歡,去愛一個人,但內心那份無言陌生的悸動還是驅使著陸芩忍不住去接近,依賴君寒衣更多。
即便她依舊懵懂,可心底觸動的情愫是騙不了人的。
聽到陸芩最後一句話的君寒衣麵具下的臉色多少有些古怪,難道他看上去真的有陸芩口中形容的那麼蠢鈍不堪的麼,還連給人賣了還幫著人家數錢,不過他這個小王妃對他的看法還真是奇奇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