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便是寧榮皇後。
寧榮皇後把她交給柳父,隨後又把柳父派去了邊塞,安插在了虞父的手底下,慢慢從最底層往上爬,就是為了讓柳父發展成為虞父十分信任的心腹。
而柳若溪的任務則是接近虞舒月,從她這兒入手。
這十多年來,柳家父女做得很成功。
“我說為何你對兄長心有他屬如此的坦然,原來一切都隻是逢場作戲罷了,你根本不喜歡他,這樣也好……”你也不會受傷。
最後一句話虞舒月沒有說出口,但柳若溪知道她想說什麼,她隻是苦笑了一聲,沒有應她。
不,雖然她時帶著目的接近虞家兄妹,但她對他們的感情並不假。
她是真的把虞舒月當作朋友的,也是真的喜歡虞衡越。
隻是她知道她和虞衡越注定沒有結果,他們不在同一個陣營。
所以她隻能放棄這段感情。
不過這些也沒必要說給虞舒月聽,這種情況下,這些感情都隻適合被掩埋,因為她接下來還會傷她的心。
“若溪,我知道你之前都是不得已的,我不怪你,從此以後我們橋歸橋路歸路,互不打擾吧。”
看著她臉上帶著苦澀的笑意,虞舒月心中也不好受,她不想再繼續待下去了。
起身對著她說了兩句便準備離開。
“阿月,恐怕我還要得罪你最後一次。”
柳若溪隻是穩穩坐在椅子上,臉上雖有糾結一閃而過,但最後都化為堅定,她定定的看向虞舒月的背影。
“你什麼意思?”
虞舒月回頭不解地看向她。
“皇後娘娘懷疑瑾王殿下被人調包了,她花了半年時間終於查到了一點蛛絲馬跡。”
對於她的話虞舒月滿頭霧水,眉心下意識緊蹙在一起。
瑾王怎麼會被人調包?
而且這事和她又有什麼關係?
“娘娘懷疑是太子殿下。”
“怎麼可能是殿下。”
虞舒月嘴上雖然這麼說,但是她內心知道,如果祁修瑾真的被調包,好像也隻有祁修堯才能做到,
“你想做什麼?”
“抱歉阿月,得先請你在我這兒待一段時間了。”
“不可能。”
虞舒月說罷便直接往外走,她絕不會成為柳若溪的人質去威脅祁修堯。
隻是她剛邁開腿,便感覺一陣頭暈目眩。
“現在由不得你,放心,我不會傷害你,隻需要用你換出瑾王殿下即可。”
方才收到皇後傳出來的任務時,柳若溪還在一籌莫展不知如何下手。
可沒想到虞舒月自己送上門來了。
她方才心中還是糾結萬分,不知道要不要按照信件上的任務來完成。
可即便她心中糾結,但依然暗中給丫鬟指示,讓她給虞舒月的茶水裏下了藥。
她是皇後的人,她知道背叛皇後的下場是什麼。
所以現在隻能先對不起虞舒月,不過她不會這麼傷害她。
“也好,柳若溪,從此我們便沒有半分情分了。”
在虞舒月徹底失去意識前,她隻說了這一句話。
十多年的閨蜜情誼,就到此結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