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虞舒月狐疑地看向他,仔細盯著他嘴角看了會兒,“阿兄,你嘴怎麼了?”

“無事,為兄要去見心上人了,阿月不要想太多。”

說罷,他運氣於足尖,隨後直接翻身進了隔壁。

虞舒月正打算說話,下一刻便聽到兄長的一聲慘叫痛呼聲,她心剛提起來,便又聽到了空青那帶著出了一口惡氣的語氣在誹謗兄長。

聽著兩人打情罵俏的聲音,她無奈笑著搖了搖頭,也不再管兄長了。

他與空青先生想來是極其順利的。

關於方才兄長所說的有關柳若溪的事情,虞舒月現在最討厭地就是被人利用和隱瞞。

恰好柳若溪兩個雷都踩了。

一個時辰後,柳府。

“小姐,虞小姐來了。”

聽到丫鬟的稟報,柳若溪急急忙忙地把手中的一封信件給塞進了寬大的衣袖之中,臉色閃過一絲不自在,隨後讓丫鬟把人給請進來。

“阿月,什麼風把你吹來了。”

虞舒月直接笑著反問道:“沒事就不可以來找若溪嗎?”

“哈哈哈,隨時歡迎阿月來。”

“若溪心中可是有心事?”

虞舒月瞧出她的不對勁來了,雖然她表麵上笑嗬嗬的與自己說這話,但是眼神時常閃躲,左手又一直無意識地揉著右手的衣袖。

她自己緊張或者沒說真話時便會無意識的撚著手腕上的佛珠。

此時瞧見柳若溪這下意識地舉動,虞舒月便知道雖然她此時和自己說著話,但是心思並沒有在這兒。

她的心思會在哪兒呢?

她想,她大概知道了。

“啊,沒有……”

柳若溪忽然被她這麼一問,心虛地心頭一跳。

“聽兄長說若溪最近一直在查探太子殿下的身體狀況,可有收獲?”

既然她還是沒有打算和自己坦白,那虞舒月隻好自己來了。

隻是這朋友,恐怕以後都做不成了。

柳若溪臉上的驚詫之色一閃而過,瞧著虞舒月臉上的笑意已經完全褪去,一雙桃花眼毫無情緒看著她。

她知道,虞舒月大概什麼都知道了。

她是如此了解她。

“阿月你都知道了?”

“你指的是什麼?是從你一開始接近我便是為了想從我入手接近虞家,從而探知我父兄的消息,還是從回到上京後得知殿下與我關係不同,便千方百計想從我這兒得知殿下是否真的活不過二十二歲,殿下的那雙腿真的再也無法直立?”

聽著虞舒月的控訴,柳若溪反而真的舒了一口氣。

她一直以來的愧疚感到現在反而減輕了些許。

“沒錯,你說的這些都是我的目的。”

虞舒月沒想到她如此坦誠,她本意是想聽她反駁解釋的。

“阿月,到了這時你還是這麼善良,既然你都已經知曉了,今日我便都把事情攤開了來說吧。”

瞧著虞舒月臉上的神情,柳若溪笑了笑,隨後語氣平靜地繼續道,“其實我並不是柳家的女兒,我是一個孤兒。”

從柳若溪有記憶開始,她便無父無母,整日隻能靠乞討為生,直到四歲那年,她被一個好心的婦人給帶來了柳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