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他們還能拿祁修堯的身體狀況來說事,可是這次遠赴千裏清剿匪患祁修堯都能完成,誰還能說他身體不好?
嘉帝看著文武百官被顧相給懟得啞口無言,他氣急,可沒有辦法。
誰讓他自己搬起石頭砸自己腳呢。
他想借這個機會廢掉祁修堯趁機立祁修瑾為太子的事全是徹底泡湯了。
他黑著臉直接說了一句退朝。
朝堂之上的事虞舒月並不知曉,隻是自從她回到上京後,便總感覺好友柳若溪對她總是似有似無的打量。
她總覺得自己好像忘了什麼,但是一時又想不起來。
直到後來瞧見兄長從她的院子牆邊翻到隔壁桃源居時,她才終於想起來自己忘記的事情是什麼。
“阿兄等等──”
再一次見兄長準備從她院子翻過去,虞舒月趕緊喊住了他。
“怎麼了阿月?”
虞衡越迫不及待地想要去隔壁見某人,不過妹妹有事,他還是耐下性子等著她的後話。
“阿兄可曾和若溪說明?”
之前她是打算親自和柳若溪說的,但是找了她幾次,她都不知在忙些什麼,根本沒有時間耐心坐下來聽她說。
後來虞舒月也被其他事給絆住,這事一拖再拖,她便忘記了。
“說了,在你和殿下去潯陽的這段時間我便與柳姑娘說了我已有心上人。”
聽她提起柳若溪,虞衡越的眸子暗了暗,臉上的笑意也收斂了許多。
“是發生了什麼事嗎?兄長為何忽然對若溪如此冷淡?”
虞舒月聽著他生分的稱呼柳姑娘,這不正常。
就算是若溪知道他有心悅之人還纏著他,兄長也斷斷不會因為這事而對柳若溪如此生分。
畢竟有十多年的交情。
“阿月,柳若溪沒有你看到的那麼單純,以後盡量別太上心,兄長怕你傷心。”
虞衡越知道妹妹有多在乎這個好友,畢竟十多年來隻有這麼一個朋友,她十分珍惜。
但柳若溪和她不是一路人,還是趁早把這事說清楚,免得時間越久對阿月的傷害越大。
虞舒月之前便察覺好友自從來了上京城後便有些不一樣了。
至於到底是哪裏變了,她也不清楚。
曾問過她,她什麼都不願和她說。
現在兄長都已經把事情說得如此嚴重,她心中頓時有了不好的猜測。
瞧著妹妹臉上那有些無措的眼神,虞衡越長歎口氣,隨後便坐下來準備把事情都跟她說清楚。
半個時辰後,虞衡越已把所有事都跟妹妹說完,看著她臉上不敢相信且疲憊的模樣,他拍了拍她的腦袋。
“阿月不要多想,柳家的選擇也很正常。”
他相信阿月很快便能夠想通,現在隻需要給她足夠的時間和空間。
“阿兄與空青先生現在如何了?”
虞舒月不想此時再提柳若溪的事情,她怕自己失態,便扯開了話題。
提到空青虞衡越臉上又布滿了意味不明的笑意,他不由自主的用舌頂了腮幫,扯到嘴角他痛得輕呼出聲。
“空青……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