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媧沒有回答，而是看著李長生反問道：“這一次，是妖族了吧？”
李長生點頭：“是啊，可是那又如何？熊妖能吃其他妖族，我也能吃它。這弱肉強食不對嗎？”
“而且，論好吃，還是要數妖族的肉，最為美味。”
說著，李長生還舔了舔嘴唇。
女媧看著李長生手中散發著誘人香味的熊掌，女媧一陣沉默。
這一瞬，女媧心緒很是複雜難明。
她見到了李長生殺死那豬妖，她卻沒有阻止。
本來她應該組織的，因為那是妖族，而她女媧是妖族的媧皇。
可是，她也不知為何，沒有阻止。
許是，她見到了那豬妖殺死了比它弱小的一群其它妖族。
也或許是李長生一路殺的半獸半妖太多的緣故。
又或許是因為她想要看看李長生究竟要幹什麼。
……
不管為何，總之女媧沉默著，直到李長生詢問她時才出言。
見女媧沉默，李長生再次開口：“烤熊掌，品嚐不？這是真的美味啊？”
女媧定定地望著李長生，沒有言語。
許久，女媧爆發了：“為什麼？為什麼，你要針對妖族？為什麼你要當著我的麵殺妖族，吃妖族？你究竟是為什麼要如此？啊……”
女媧的聲音逐漸變大，最後的聲音帶著帶著哭腔。
同時，在女媧那神聖的臉龐之上，兩滴晶瑩的淚水順著光滑細膩的肌膚滑落。
麵對突然爆發的女媧，李長生一呆！
這……
怎麼突然就梨花帶雨地哭了呢？
一時間，讓李長生很是無措。
……
其實，李長生這樣做的確是有著私心的。
感應天機，李長生知道女媧造人成聖的時機快要到了。
而剛剛出現的人類是無比弱小的，會是許多妖族的口糧。
屆時，妖族將會與人族成為死敵。
而女媧這位人族聖母，還是妖族媧皇到時肯定會非常難辦。
很可能因為兩頭難而猶豫不決，便使得人族在這場災難之中被嚴重傷害。
這是李長生曾經身為人類而不願看到的。
猶記得後世有傳說，便是女媧這位人族聖母在麵對妖族大肆屠戮人族時毫不作為。
更有甚者傳言，女媧造人便是為了解決妖族的口糧問題。
……
正是因為想到這些各種傳說，李長生才會在女媧麵前如此。
他在試探女媧對於妖族的情感，也想看一看女媧麵對妖族被殺戮會如何做。
如今看來，李長生的計劃結束了。
哪怕有此前的一係列事情，女媧對於妖族的感情依然是很深厚的。
女媧看著李長生，淚水止不住的流淌。
流淌而下的淚水滴落與大地之上。
瞬時，周遭靈草、樹木瘋狂生長，其上靈性昂然。
轉瞬便啟靈開智，修為境界飛速提升，並且開始準備化形出世！
隻是，這些植物就要化形出世時，卻突然發出一聲轟鳴。
“轟……”
受到淚水感染的那些新生妖族，因為承受不住，直接爆體而亡。
準聖的眼淚，根本不是這些普通靈樹靈草能夠承受的！
對此，女媧與李長生二人都沒有理會。
……
無措一陣，李長生麵對女媧直言道：“我這是在考驗你！”
女媧呆呆地望著李長生下意識問道：“考驗？什麼考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