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媧麵帶淚花地呆呆樣子別有一番風味。
李長生看了一眼，然後撇開目光道：“我知道，你將要成聖的機緣在何處！”
“這個考驗，便是關於你成聖的。”
女媧聞言，直接怔住，也停止了哭泣。
她並未如李長生想象的那般，立即追問如何成聖。反而是繼續呆呆地望著李長生。
眼神之中，神色非常複雜。
看了李長生許久，女媧才開口問道：“我成聖的機緣與妖族有所關聯，並且會與妖族有衝突？”
以女媧的智慧自然還是能從李長生的作為中聯想到一些事情的。
李長生點頭承認。
見李長生承認，女媧沒有猶豫繼續問道：“衝突有多大？”
李長生稍微思考，然後答道：“不死不休！”
這話，一點也沒有錯。
從天機之中，李長生看到了許多畫麵都是新生人族化作妖族口糧。
無數妖族肆意屠戮人族，幾乎要將人族滅族。
這讓李長生有些不忍。
在洪荒，人族可以經受洪荒考驗，但是不能接受那樣殘酷的考驗。
至少，有他李長生在時，不行！
聽聞李長生的話語，女媧再次沉默了。
這時，女媧聯想到了李長生此前不斷說妖族不行的話語。
還有，李長生不斷讓她與伏羲脫離妖族的話語。
想到這些，讓女媧聯想到一些事情，於是問道：“你是不是早就知道？”
“我記得，當初第二次巫妖大戰時，你便想讓我和大兄脫離妖族的話。”
稍微思考，李長生回道：“是的！”
雖然心中有了猜測，可是真的得到肯定回複，女媧還是有些難以置信。
她抬起頭瞪著眼睛看著李長生。
足足看了許久，讓李長生都有些不好意思時，女媧才開口：“你究竟是誰？”
這個問題，女媧很早就問過。
如今，她卻依然還想再問一次。
不為別的，隻是覺得這一次或許能夠得到不一樣的答案。
曾經，李長生給的回複是：“我是外掛。”
麵對女媧的疑問，李長生抬頭看看天空。
女媧不為所動，依舊緊緊盯著李長生。
李長生想了想，感覺好像沒有什麼不能說的於是直接道：“我是外掛神魔！”
稍微停頓，李長生又繼續補充一句：“曾經與盤古道友論過道！”
轟……
聽聞李長生的話語，女媧隻感覺腦袋轟鳴。
腦中一片空白。
前麵的一句話，女媧並未在意。
外掛神魔罷了，沒有什麼值得大驚小怪的。
誰還不是一位神祗了？
她女媧也還是一位先天神祗呢！
可是，後麵一句“與盤古道友論過道！”卻是將女媧震得不輕。
與盤古論道，那便意味著李長生曾經可能與盤古是一個時代的，並且可能實力與盤古相近……
想到這裏，女媧便不敢繼續想下去。
她覺得，那太瘋狂了。
一位同盤古大神同時期的神魔在自己身邊，這如何不讓人感覺瘋狂？
至於說懷疑李長生話語的真假，女媧卻是沒有想過。
因為，李長生本身就很神秘，她從始至終都看不透，而且女媧的直覺也告訴她，李長生並沒有說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