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往巷子深處走，一邊說道：
“咱們家的妹子，有G鎮過來的，也有本地貨。你要哪種？”
馬小白停住腳步，張口說道：
“我不要妹兒。”
女人湊上來，笑嘻嘻地摟住馬小白的腰，說道：
“年紀不大，沒想到還是個行家，就知道你喜歡阿姨。”
“……”
拉拉扯扯，嘻嘻哈哈，進了一家小院。
馬小白一心隻想睡覺，他實在太困了，眼皮都抬不起。
頭昏沉沉的，一腳深一腳淺，進了院子。
“奶嫂！來活了！”
“哎——來啦！”
一排二層的小樓房，從東角房裏傳出一聲吆喝。
“小帥哥，來嫂子疼你。”
一個四十上下的中年女人，穿著保暖緊身衣，掀起門簾走了出來。
胸前兩坨，晃晃悠悠，都垂到了肚皮上。
馬小白吃了一驚，轉身就要逃。
被風韻女人一把拽住，連聲說道：
“別嫌阿姨老，阿姨技術好啊！”
奶嫂也嬉皮笑臉地迎了上來，順手抬了一下肚子上的巨物，責怪道：
“這身材，你上哪找去?再說了，咱價錢還便宜。”
馬小白初出江湖，今天這是犯了，桃花劫？
他的臉皮又熱又紅，都紅到了耳朵根。
渾渾噩噩，被兩個女人拉進了小房間。
燈光暗淡。
隻有一張床。
“奶嫂，你忙，我再出去一趟。”風韻女人掀起門簾走了。
“哐”，門被奶嫂鎖上了。
她一回身，就要脫衣服。
“你幹嘛？”馬小白後退一步，心砰砰跳。
“別怕，待會嫂子讓你舒服的死去活來……”
“別，我沒錢。”馬小白往門口衝去。
奶嫂一閃身靠在門上，臉色已經變了。
“沒錢?你玩老娘?”她眉毛一豎，露出一副吃人的模樣。
“沒錢是對我職業最大的侮辱！待會讓人把你xx剁了，信不信?”
“我又沒做啥……”
“我不管！”奶嫂一擺手，說道：
“別看你長得帥，進了老娘的門，
享不享受是你的事，要不要錢是我的事！”
馬小白默不出聲，心裏似有一群野馬奔騰。
“拿錢！”
“沒錢。”
兩人一時僵持住了。
……
門外忽然亮起大燈，一群人進了院子。
還有兩隻大狼狗。
“汪汪！”
“你完了！”奶嫂推門出去。
“人呢？”
一個高大的胖子，身穿黑衣，寬大的牛仔褲掉到了屁股下麵。
身後一群小弟弟，正是剛才街上打劫的黃毛。
“奶嫂，人還在屋裏嗎？”風韻女人慌張的說。
“被我關在房裏了。這窮小子，一毛都不掏，想白嫖。”
奶嫂一邊說一邊扶了扶巨物。
“是帶了個平底鍋的少年嗎？”胖子問。
“沒錯兒。”奶嫂說：“像個小廚子。”
“叫出來我問話！”
馬小白被放了出來，站在院中深吸一口氣。
男人，比女人好對付。
“你從哪裏來？”胖子開始審問。
“山上。”
“去哪裏？”
“江湖。”
胖子皺一皺眉，冷聲道：
“好好回話！去做什麼？”
“找人。”
“找誰？”
“我師兄章昭！”
胖子聞言一哆嗦，衣角一甩，單膝跪倒抱拳道：
“哥哥在上！請受弟弟們一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