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實在是不希望他孤苦無依的過一生,那對他來說太殘忍了。
她很不忍心的。
......
南京,七月七。
此時此刻,一位英俊高大穿著軍裝的成年男子,正站在一間富麗堂皇的豪華病房裏,對著眼前的人奉茶。
他模樣貴氣,舉手投足卻是謙遜。
“大舅哥,您用茶”
殷如玉聽著這句大舅哥,隻想把躺病床上的龍椿揪起來,讓她亂刀砍死眼前這個小赤佬。
他皮笑肉不笑的哼了一聲。
“大舅哥?我也沒有妹子,哪裏就當得了大舅哥?等我們家如月娶了太太,我至多也就是個大伯哥,閆督軍,你說是不是?”
閆永和聞言不動聲色,看也不看一邊坐著臉紅的殷如月,隻對著殷如玉道。
“我和如月的事您心知肚明恕,我說句不中聽的,隻要我不肯,不論是怡珊還是坪村小姐,任誰都做不了如月的太太”
殷如玉在上海當了這麼多年黑老大,聽見這話當即就火了。
“隻要你不肯?你他媽是個什麼東西你不肯?你以為你領著兩個臭兵我就不敢動你是不是?你也不打聽打聽,我殷如玉是靠什麼起的家!”
殷如月見自家大哥當真生了氣,也怕閆永和受不了殷如玉的火爆脾氣。
便趕忙起身拉住了閆永和,緊走兩步將人拉去了病房外。
病房外,殷如月皺著眉頭,有些無奈道。
“你別生氣啊,我哥哥就是這樣的脾氣,他就是霸道慣了,我......我還以為這次你在南京做人情救了龍家姐姐,哥哥就能記你的情,誰知道......唉,他就是固執的很”
閆永和伸手捧起殷如月那如描似畫的小臉兒,輕柔的摸了摸他的眉頭。
“別皺眉頭,我沒生氣,你肯帶我來見你哥,我很高興,真的”
殷如月聞言,隨即又不好意思的咬住了嘴唇。
“是你說要跟我過日子的,那我......我總歸是要給你個名分的,你又不是哪裏的野男人,哎呀,不說了,好難為情,你回飯店裏去吧,我再和我哥哥說說,總之......總之小爺我虧不了你!”
閆永和聽了美人這樣一番話,快活的幾乎有些心醉。
而男人一心醉麼,就容易做些下流事出來。
他將一隻手摸到了殷如月的屁股上,啞著嗓子問道:“你晚上睡哪兒?”
殷如月被他摸的腰一軟,隨後又反應過來,猛然一推閆永和的胸口。
他心驚膽戰的往病房裏看了一眼,見殷如玉沒有動作後,這才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