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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天過後,劉東升孫文軍帶著人都返回了同仁客棧,梅姐這這些天一直守護在他的哥哥床前,臉部看上去要比以往憔悴多了,但始終也掩蓋不住她特有的氣質。很多客人因為見不到梅姐產生了疑問,還好店裏的夥計機靈,編製理由說老板娘回老家探親去了,除了縣城裏的官兵來了一排查外,其他倒沒有什麼異常。
此時的詹書名正在房間裏聽取劉東升的彙報“大哥,錢我已經交給三哥了,還有那箱子寶貝已經按照你的吩咐藏進了寨子裏的密室裏,還讓三哥定期過去檢查。”
詹書名滿意地點了點頭說:“幹的很好,對了,後山地窖挖得怎麼樣了。”
劉東升喝了口水,舔了舔幹裂的嘴唇後說道:“我倒後山看了一下,挖的不錯,入口處已經挖得差不多了。”
詹書名笑了笑:“看樣子我沒看錯你三哥啊,哈哈哈。。。。”
劉東升跟著笑了起來,問道:“大哥,你說上次我們已經弄到了那麼多寶貝,幹嘛還要去瓊州府借錢啊,還有你一直都沒說借錢我們做什麼生意啊。”
詹書名點了根煙,吞吐之後說道:“這個到時候你就知道了,現在告訴你還不是時候,等陳先生醒了之後我們就出
發。”
劉東升看到自己問的是多餘的,便沒再多問,畢竟對自己眼前老大的能力是毋庸置疑的,再者就憑在儋州縣城出奇地救出陳子臣,足以說明當了老大之後的他顯然不是以前的二當家了。。。
中午,陳子臣終於醒了,急於要見見救命恩人,隨後詹書名被梅姐請到了陳子臣麵前。這個身體粗壯的絡腮胡男陳子臣躺在床上仔細注視著詹書名半天,然後用輕微的氣息對詹書名說:“全仰仗英雄相救,我才換回一條命,我在此謝過了。”隨後作出要下床的動作,被詹書名急忙攔著。
“誒,別下床,陳先生,你的傷還沒好呢,你的謝意我領了。”詹書名禮貌地回答道。
“不知小兄弟你如何稱呼?”陳之臣再次禮貌地問道。
詹書名雙手握拳禮貌地回答道:“小弟叫詹書名,昌化縣人氏,前往瓊州府談生意途中趕巧遇先生遇險,再者梅姐是我剛結交的朋友,還有,陳先生敢帶十來個人去縣城去刺殺狗官,在我心中就是個大英雄,我平生最敬佩的就是大英雄。”說完這些豪言壯語後,詹書名自己都覺得慚愧,畢竟這本身就是撒謊了,自己就他完全是為了日後利益著想而已,當然這些事陳子臣是看不出來的。
聽到詹書名是個商人,陳子臣眼前一亮,也不顧身上的疼痛大聲問道:“不知詹先生是做何種生意?”
詹書名知道機會來了,就撒謊說:“什麼生意都做,隻要有錢賺,大小生意都做,下至百姓衣食,上至國家律法。”
“怎麼,詹先生,國家律法你都會做?”陳子臣一臉驚愕的表情。
詹書名一臉無視道:“大清律法在我眼裏就是個屁,這個國家已見被他們腐蝕完了,剩下的就是一架軀殼,我能猜測,大清王朝不出兩三年完蛋。”
陳子臣更驚訝了,沒想到如此年輕的人竟然有這等見識,此人絕非尋常,再加上此人及身邊人個個身手了得,如果能得此人相助,革命將更加容易了,但是目前摸不清他的底細,因此隻能先結交著,今後一定有大用。於是說:“沒想到詹先生竟有如此見識,真是失敬失敬,相必你已經知道我的身份了,如果不嫌棄我這個亂黨身份,我願與你結為兄弟。”
詹書名急忙說道:“陳大哥說笑了,能與您這樣的英雄結交是我的榮幸,日後有用得著我的地方我定當鼎力相助。”
陳子臣擺擺手說道:“詹兄弟言重,今後還是相互幫助吧。”
他們倆就這樣聊到了晚上,,梅姐帶著生氣的表情質問詹書名:“我哥剛醒你就說話說這麼久,說什麼呢?”
詹書名也毫不留情了,想都沒想就出口喊:“大人的事小孩別過問。”剛一說完,詹書名怪自己嘴賤,幹嘛說這句呢,縱使有千言萬語的後悔,但是已經說過了,別無他選了。。隻見梅姐嘟起了她那誘人的香唇,透出陣陣芳香,睜大的雙眼死死盯著詹書名。詹書名隻能佯裝沒看見對,接著和陳子臣嘮嗑起來,幸好管小輝及時進來通知詹書名開會,才得以逃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