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舒服服地睡了一晚,過後,各組人員均各自出發前往相應地點
孫文軍帶著兩個機靈的弟兄,各自一手拿著一個鐵桶,一手拿著鞭炮,當然腰間還得插根火輪。前往離儋州縣城不遠的山上,孫文軍已經做好了準備工作,現在就在等詹書名的手勢了。再看詹書名那邊,也都已經做好了準備。
放眼望去,在進城口有20多官兵在駐守,外圍還兩個五人小組負責巡邏,孫文軍借此漏洞輕鬆地弄了幾套衣服。。。
“
不好了,不好了,救命啊!”守城官剛剛吃完嬌妻送來的飯就聽見不遠處傳來一個身穿軍服的士兵慌張地求救,而且在很遠處隱約聽見“嘭,啪,嘭啪,,,,”斷斷續續的響聲。
守城官知道出事了,便慌忙跑向那名士兵處:“出什麼事了?”
“快,快,大人,我是昌化縣衙的衙役,奉知縣大人的命令押運一去孝敬知府大人的珠寶,不料剛到儋州就被人盯上了,就在剛剛不久,準備進城歇息,就被打了伏擊,我們隊長要我來班救兵,希望大人能盡快出手相救。”這名士兵氣喘呼呼地懇求道。
“對方有多少人?離這有多遠”守城官慌張地問道
“稟大人,好像有十五六人,大概四裏地”
“四裏地,,,,額,,,,”守城官有點猶豫了,左右拿不定注意,左右看看,一臉為難的表情,知縣大人給他的任務是堅守南門。
這下猶豫可讓報信兵急壞了,要不出兵,大哥的計劃就泡湯了。。
此時,他旁邊邊的副官輕輕靠近他耳旁:“大哥,依我看咱們可以去,首先壓的是知府大人的東西,如果是我們追了回來,那就立大功了,再者,知縣大人派我們來的目的就是抓亂黨,其實明眼人都看得出來,亂黨早就在前天晚上全軍覆沒了,現如今哪來的亂黨,縱然有又怎麼敢來呢,如今的儋州縣城,如同銅牆鐵壁啊,來了也是死啊。”
守城官聽完大悅,對副官說“這裏的二十個兄弟跟我走,你去把巡邏隊調到這來守著”,又轉身對報信兵說“前麵帶路吧”
報信兵擺手道:‘“不行啊,我手裏有我家縣太爺給貴縣吳大人的親筆信,讓我親手交到吳大人手裏。”然後又拿起一封信。信封上‘吳大人欽見’
守城官絲毫沒有理會,就帶著守城的二十多號人朝南奔去,直到消失在視線外,報信兵終於安下心了,當然,也就是孫文軍假扮的報信兵,突襲在副官後麵,麻溜一抹,副官就去見閻王爺了。
見孫文軍得手,隱藏在不遠處灌木叢中的詹書名一夥人迅速進入了城內,並按計劃,劉東升帶領兩個弟兄前往縣衙,詹書名管小輝和孫文軍帶著兩個兄弟去法場。
法場外圍,看熱鬧的老百姓把法場圍得水泄不通,當然,詹書名一幹人也藏在其中,注視著台上的動靜,衣服上滿身滿身是血的絡腮胡中年男子應該是陳子臣了,雖說看上去有點憔悴,但他粗壯的體格是顯而易見的。
坐在主席台中間的縣太爺,正在自滿十分地威坐於椅子上,前麵的桌子上,擺放著一塊醒目,當然還有那顯眼的令箭上‘斬’字透露著殺氣。旁邊留著八字長胡子的唐師爺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麼好人,對吳知縣的安排尤為擔憂的他本身就反對這次安排,慢慢彎下腰托著下巴對吳知縣進言:“大人,亂黨到現在還沒動手,是不是不敢來了,再說縣衙那邊也沒什麼兵力,萬一,,,“
“誒。。。師爺怎麼會這麼想呢,亂黨要來那目的一定是就陳子臣,再說,儋州的亂黨前兩天基本被肅清了,誰還敢去縣衙找死啊,你可別忘了,咱們城外也布了重兵,即使來了也插翅難逃啊”吳知縣一臉自信的表情簡直讓人惡心。
城西縣衙已經打起來了,正如唐師爺所說的,縣衙兵力不到二十人,不到十分鍾,二十人的脖子被劉東升一夥人給抹得差不多了,然後衝入院縣衙知縣的主臥,劉東升一夥人剛一進去就驚呆了,架子上擺放的青花瓷,北宋景德鎮官窯,玉硯。。。。。床底下還有一口上了鎖的大箱子,打開箱子對這些人來說並不是什麼難事,不會兒,箱子被打開了,裏麵除了些字畫,另吸人眼球的就是黃金白銀了,當然還有一些墨西哥銀元,當然,也就是清末民初的大洋了,還有十疊不認識的紙張。
“這個狗官可真是夠貪的啊,值錢的東西這麼多,從老百姓那裏搜刮來的民脂民膏他倒是心安理得啊。”劉東升感慨道。
“是啊,老百姓的日子已經夠苦的了,當個父母官竟然能有這麼貪,哥,我們帶走吧。”其中的兄弟對劉東升說道“我也真有此意,當然還有那幾個花瓶一起帶走吧”劉東升指著那幾個花瓶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