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禮也來啦?你們先坐坐,我先下地幹活去。”陸奶奶對著季宴禮笑的事和藹可親,臨走前不忘掃了一眼陸桑晚。
“哥,宴禮哥哥”陸桑晚撓了撓頭,沒想到他們居然認識。
回想起過往,好像是聽到過他接的國外友人的電話,當時叫的好像就是阿鳴,隻是不知道是不是他這個哥哥。
季宴禮並沒有進來坐,等陸奶奶離開之後他也離開了。
“桑桑,這幾天又跟父親鬧脾氣了?”對於這個妹妹陸從鳴是寵愛的,隻是不知道她為什麼對自己的怨恨那麼深。
看著季宴禮離開的背影,她如同泄了氣的皮球,兩次見麵都是匆匆一別。
“沒有~”她在衣櫃裏翻找著能幹活的衣服,無力的回應著身後的哥哥。
陸從鳴見她在找衣服,退出了房間,家裏就是個土坯房,兩個臥室他跟父親一間,妹妹單獨一間。
陸桑晚換好衣服後拿著鐮刀準備出門,陸從鳴拿著兩頂草帽遞給她一頂。
她戴好草帽後,跟著陸從鳴身後,因為她不認識地在哪。
稻田一片接著一片,微風吹過滿是稻香的味道,大家夥的田地都連在一起,每家每戶都是老老少少一起出動。
到了自家稻田,陸從鳴擔憂的看了一眼陸桑晚,他這妹妹是外婆帶大的,可能從小沒見過母親,對她疼愛有加,寵出一身臭毛病,啥活也不會幹。
陸桑晚擼起袖子有些犯愁,看著田地裏比她小的堂妹都揮舞著鐮刀,幹練的割著稻子。
不知道待會她會不會露餡,要是當做什麼妖物就完了,他們這時候封建迷信還是比較嚴重的吧?
她揮動著手中的鐮刀,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嗎?有樣學樣的模仿起他們的動作。
她拉了一把沒有拉動,果然沒那麼簡單!
“左手先抓一小簇,右手刀口傾斜一點使力,像這樣”一旁的陸從鳴示範給她看。
她看了一眼腦子會了,手還是不會,她有些犯難。
“唉~”陸從鳴放下手中的鐮刀,從她身後握住她手中的鐮刀帶著她一起使力。
對於妹妹不會割稻他一點也不意外,往年農忙她從來不會鄉下,這次她不吵不鬧的下地他已經很吃驚了。
在陸從鳴的教導下她很快的學會了,烈日炎炎下沒割多久她就有些虛脫。
果然田不是那麼好種的,這個年代沒有任何先進的機器,這麼多稻子隻能靠人工收割。
她已經滿頭大汗,手上也磨出了水泡,她靜靜地看著手上的水泡。
果然她腦子有泡,好好的闊太太生活不過,非得尋死到這地方來幹苦力活。
“從鳴歇一歇,別累著了!”陸奶奶直起腰,用搭在脖子上的毛巾擦了擦臉上的汗水。
看著乖孫子彎腰賣力的割著稻子,不忍有些心疼,念書的苗子哪能幹這些呢?都怪那賠錢貨不爭氣。
陸從鳴著才直起腰看向一旁的妹妹,她一聲不吭,汗水打濕了她的碎發,白嫩的皮膚仿佛與這田間格格不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