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桑晚回到家將巧克力放在一邊,頹廢的坐在床上。
對於季宴禮她知之甚少啊,他們結婚三年總共才見過三四麵,隻要她不在外麵瞎搞,他都不會過問。
聽別人說是因為他的白月光出國了,所以他一直等到快四十歲才找她結婚的。
麵對他冰冷的麵龐現在還有些害怕,隻是這個時代的他好像沒那麼高冷。
她剝了一顆巧克力放進嘴裏,味道很純正,來到這裏這些天一頓飯都沒好好吃上。
“死丫頭,都躺幾天了?還不起床幹活?”門外傳來原主奶奶的尖酸刻薄聲。
又來了?她第一天被救回來時,她奶奶就站在一邊咒罵她怎麼不死遠點。
原主的母親生她難產去世,父親在工廠上班,爺爺奶奶生了四個兒子,父親排老三。
父親多年未娶,為這個家勤勤懇懇,哥哥今年也快高考,爺爺奶奶種的幾畝地缺失了勞動力,可不就盯上她了?
陸桑晚沒有搭理,剝著巧克力繼續往嘴裏塞,鹹魚做慣了到哪都是一條鹹魚。
陸奶奶風風火火的走到裏屋,看見陸桑晚敲著二郎腿靠在床上吃著零食,頓時火冒三丈:
“死丫頭,哪來的錢買糖?也不知道分給小寶他們吃,就知道獨吞!”
“四叔他們昨晚吃魚也沒見他們分給我們家啊!”
“從鳴不在家,送來給你吃嗎?浪費!”陸奶奶說著伸手想要搶奪她手中的盒子。
陸桑晚收起糖盒子,還是留點給老父親吃吧!她的哥哥最近在鎮上外婆家學習,也沒回來。
“既然浪費你也別惦記我這點東西了!”她繼續悠哉悠哉的晃著腿,對於這種重男輕女的思想她無法改變,不如擺爛。
“賠錢貨,快點下地跟我去收稻子,換身衣服,穿的花枝招展不知道要勾引誰。”
陸奶奶吃癟,不與她計較伸手拖著她準備讓她起床幹活。
這她就沒辦法拒絕了,老兩口種地他們都得幫忙,收成的時家都會分配到。
陸桑晚不情不願的站起身,農活她還真不會,她雖然出生於92年但是本家是城市人口啊!
“奶奶,你找桑桑做什麼?”陸從鳴背著斜挎的書包,一手提著老式水壺站在門口。
這還是她第一次見到哥哥,不得不說兄妹倆的基因估計都是遺傳母親,長得很標致不像農村人。
“乖寶回來了?午飯吃了沒?沒吃奶奶這就給你做!”
路奶奶態度一百八十度大轉變,此時的她就是一個寵愛孫子的慈祥老奶奶。
“嘁~”陸桑晚撇了撇嘴,這區別對待的可真明顯。
陸從鳴對於自家妹妹的表現很不滿,蹙了蹙眉將手中的東西脫下放在桌子上:
“吃過了,我看快要收稻子了就回來了。”
之後他又對著門外喊道:“阿禮,進來坐會兒”
陸桑晚沒想到哥哥還帶著人回來了,順著目光看去,正是她那有錢有才的丈夫。
“陸奶奶”季宴禮向陸奶奶打了聲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