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澤羿緩緩勾起嘴角,露出一抹人畜無害的笑容,說出來的話卻讓人無比膽寒。
“不是你告訴本王,國師不會放棄你,會來營救你嗎?”盛澤羿道:“既然你不肯告訴本王他在哪裏,那麼本王隻能用這種蠢辦法了。”
淩風將假的盛澤宇放進牢中,然後將真的盛澤宇押起來,等候盛澤羿的發落。
盛澤羿看著盛澤宇的眼睛,一字一句道:“至於你,本王重新給你準備了一個漆黑的小牢,那裏伸手不見五指,沒有陽光,沒有光亮,隻有無窮無盡,沒有盡頭的時間,你永遠也別想出來。”
生活在一個暗無天日的逼仄的空間裏麵,感覺不到時間的流逝,這是一種非人的折磨,精神會在身體之前崩潰。
盛澤羿就是要他生不如死,這是他罪有應得。
“帶走!”
“是,主人。”
盛澤宇怨恨的盯著盛澤羿,沒想到他聰明一世,算計這麼久,最後竟然棋差一招,輸給了盛澤羿。
“哈哈哈,盛澤羿,就算你當了太子,你就真的開心了嗎,你還記得你的母妃是怎麼死的嗎?”
“就算他是我們的父皇,同時他也是我們的殺母仇人,就算他最疼愛你,把皇位傳給了你,但是你就不會覺得惡心嗎?”
“我現在唯一遺憾的是,沒有一刀殺了他,像他這樣的人活在這個世界上,簡直就是浪費空氣的垃圾!”
“而你接受一個垃圾的施舍,你比垃圾還垃圾!”
盛澤宇心知自己輸了,沒有翻盤的機會了,所以對盛澤一破口大罵。
淩風不忍看到主人受辱,連忙押著盛澤宇離開了地牢。
盛澤羿打點好一切,從地牢出來的時候,有點心不在焉。
之前他的目標就是不能讓盛澤輝禍亂朝綱,不能讓東巫國有人蒙受不白之冤,所以他才會進入大王裏寺做少卿。
但是現在,盛澤輝和盛澤宇被連根拔起,這幾天東巫皇早就已經將朝中兩人的勢力拔除幹淨,明顯是想將朝中的刺頭清理幹淨,然後將東巫國交到他的手中。
他從來沒有想過有朝一日自己會坐上東巫國的皇位,之前他隻是想保護在乎的人,但是後來才意識到隻有擁有至高無上的權力,才有能力保護想要保護的人。
隻是,他真的考慮好要坐上那個位置嗎?
這個位置就像一個枷鎖,一份責任,一旦接下這個重擔,就再也沒有機會放下來了。
“二哥,咳咳咳……”
盛澤允被東巫皇召進宮麵聖,他剛從禦書房出來,準備離宮的時候,卻看到了失魂落魄的盛澤羿。
聽到盛澤允的聲音,盛澤羿很快就清醒了過來,他看到盛澤允有幾分意外。
在盛澤輝和盛澤宇軟禁皇上的這段期間,盛澤允也生了一場大病,這才剛剛好一點,東巫皇就召他進宮,這讓盛澤羿很是不滿。
“你怎麼進宮來了。”盛澤羿將自己身上的披風解下來,給盛澤允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