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辭眼眸定住,額間出現了紅色的花鈿——曼珠沙華!
禾星!!!
“虞歸,你竟敢出現在我麵前。”
虞歸頂住由晚辭施加的強壓,仍然半跪在了樓梯上。
虞歸咬牙:“你不怕被別人察覺嗎?你可是禾星啊!為眾人所不容呢。”
她的語氣中的嘲諷不少。
晚辭笑了笑,眼中充滿著輕鬆。
“曼珠沙華?禾星?哈哈哈哈,可真厲害啊!”
“謫宿,我恨你。”
晚辭揮手,右手浮現出那朵讓現今世人厭惡的花,曼珠沙華。
晚辭冷漠,左手一抓,虞歸被困在一個白色的籠子中,“先放過你,來日方長。虞歸,你最好好好活著,等著以後,我們清算。”
眼中浮現的紅光妖異,眼眸印著那花,虞歸看向她的眼神中充斥著貪婪。
晚辭左手握拳,白色籠子消失。
晚辭仰頭想著這樣應該可以困住她很長時間了,她可以做很多事的。
今天她給言鈺順體內禁製時散發出曼珠沙華的氣息,虞歸就找過來了。
她故意引虞歸來,不讓她打擾自己後麵的計劃。
晚辭歎了口氣,在外麵不能用它,不然會被發現的,額間花鈿消失。
晚辭回了房,要暴動了吧。
謫宿,好久沒聽人這麼叫過她了。
晚辭坐上窗台,望著遠方的天空。
那邊西向。
謫宿,這個名字。
晚辭歎了口氣,不問過去,不安將來。
喃喃自語:“準備開始吧。”
坎坷、波瀾、起伏。
晚辭那空靈的眼神又出現了。
她回床上睡覺了。
與此同時。
蕭沉回了自己的院子,放在正堂的金卷有了光芒,他眼眸沉沉,立刻傳音給了言承。
神諭有旨,速來。
不過片刻,言承就來了,看著臉色十分凝重,“神諭所言為何?”
蕭沉看著正麵的金卷,上麵有金字:遠在天邊,西向,福星當強。
言承皺眉:“禾星出現了?這沒有提到禾星。”
蕭沉點頭:“應是說言鈺應該成長了,西邊教院裏。”
蕭沉一怔,自嘲:“怪不得那小子會同意擂台賽,在我的教院裏麵用我的學生打磨靈氣,現在應當晉階了,小小年紀就進入了中階修,後生可畏啊。”
言承看著他,“擂台賽?怎麼回事?”
蕭沉和他講述了來龍去脈,“你確定晚辭沒有問題?”
蕭沉和言承對視,想看到他眼中透露的真相,“她身上所透露出來的可不是她這個年紀應該有的樣子。太過神秘,低沉,平靜。”
言承看著他:“長老們開過了鑒花陣,無異常。”
蕭沉吃驚:“她竟然沒死?”
“言鈺毀了長老們的陣法,救下了晚辭。晚辭也是受了重傷,如今算在調養期吧。”
蕭沉點點頭,後麵的車輪賽不要讓她上場了。
兩人均沒有注意到晚辭從後堂消失,晚辭勾勾唇,卻滿滿無奈,將自己的小身子埋進被子中。
言鈺上樓後就隻能看到晚辭床上鼓起一小團,他洗漱後就睡了。
下午言鈺醒來也沒有叫晚辭。
自己收拾好,下了一樓去擂台,昔旬也不在。
同花還在二樓的一個小房間裏麵睡著。等醒來已經是傍晚了,她匆忙地去找昔旬,昔旬還在睡覺,她就沒有吵醒昔旬。
第一天
下午第一場
兩個中修,兩個低修 VS 言鈺
言鈺的蘭花鏈帶有群攻技能,一次性鎖定了三個人,另一個中修對上言鈺。
結局毫無預料,言鈺勝。
一連三場全是言鈺勝
最後一場結束晚辭都沒有來,蕭沉也沒有管。
在言鈺在比賽的期間,言承還在蕭沉的房子裏想要阻止神諭將這一條旨意傳往全大陸。
可他這一舉動卻是違背了神諭,神諭覺得自己受到了攻擊,於是反攻言承,施加威壓,言承皺眉仍然在抵擋,以卵擊石。
他隻是想讓他的孩子再過過平淡的日子,他不應該這樣早就被掠奪了快樂無憂的權利。
嘴角流出血,他不想放棄。
可神諭的威壓不是他一個普普通通的人可以抵抗得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