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河在市區的邊上,彎彎的從遠處流淌而來,融入了城市。小河清亮,清澈見底,裏麵有無數的魚,孩子們都到河邊
玩耍,遊戲,是市民的最好去處。河邊的植物茂盛,雜草叢生,柳
葉倒懸,也是那些躲避都市喧嘩的青年人的一個選擇地。
月亮很圓,投在那河裏麵,顯得很清亮。
天佑把自行車支在一邊,自己吸煙想著心思。
一輛出租汽車停在遠處,華中貽下了汽車,向天佑跑來。
天佑熱烈擁抱華中貽。
華中貽把花扔到一邊。
天佑問道:你給我的?
華中貽笑起來:是張真給我的?
天佑問道:怎麼?這個書呆子在追求你?
華中貽說:我不會喜歡這樣的呆子的,你就放心,我真心愛的是你,你會玩,會讓女孩子開心,我真的愛你。
華中貽說著,將自己的雙手放在天佑的臉頰上撫摸著天佑的胡須。她喜歡天佑的長頭發,喜歡天佑的胡須,喜歡天佑的大眼睛。這一切,張真都沒有。是啊,她不能設想,和張真那樣的呆板的人怎樣生活,她甚至懷疑張真到底算不算真正的男人,如果算男人,為什麼就不追求女人呢?
天佑問道:你跟你父親談到我的事情了嗎?
華中貽搖頭:今天晚上,我爸爸請張真吃飯,我沒有時間說呢。
天佑警惕的問:為什麼請他吃飯。
華中貽說:這還用說嗎?張真為咱公司研製出了新數字機床,馬上要投產了,前景看好,我爸爸當然喜歡這個書呆子了,當然要獎賞他了。
天佑試探的問道:現在有市場的數字機床非常多,前景不一定看好吧?
華中貽搖頭:已經經過科技部鑒定了,非常棒的。
天佑開始進攻:程序你知道?
華中貽說:這個當然保密了,程序隻有我父親和這個書呆子知道,就怕別人盜竊程序,影響咱們的效益。
天佑的臉上掠過一絲狡詐的笑容:我早就知道張真的研究,我也在技術處工作過,難道你忘記了。
華中貽看著羅天佑:我怎麼會忘記呢,如果你不在技術處工作,咱們怎麼才能相愛呢。
天佑狡黠的問道:這麼說,你真的答應我們恢複關係了?
華中貽目光含情的看著天佑:我答應。
天佑和華中貽再次熱烈擁抱親吻著。
華中貽喃喃的:你怎麼對得起於越呢?我就覺得對不起她。
天佑說:愛情是自私的,我們無法要求自己同時愛兩個異性,隻有舍棄一個,選擇一個自己最愛的。
華中貽忽然說:我不是不相信你,我好象有預感,你好象不是真心愛我。
天佑驚鄂的看著她:什麼?你有預感?為什麼?憑什麼?
華中貽羞澀的說:我說不清楚,隻是隱約的感覺到,你的吻並不象是特別愛的吻。
天佑說:難道你經過無數男人的親吻嗎?竟然能夠分辨出各種吻來。
華中貽急忙辯解:不是,我隻是覺得----覺得----你為什麼突然又回來找我了呢?還是因為於越不在家,沒有姑娘陪伴你,你感到寂寞吧?
天佑說:於越已經回來了,我已經接過她的電話了。
華中貽警惕的問:你已經把你的決定告訴她了?
天佑吱唔著:-----我還沒有告訴她。
華中貽寂寞把天佑推向一邊:這算什麼?你現在還是另外一個姑娘的男友,我憑什麼和你約會接吻?啊?我也太傻了,我現在是因為性饑餓嗎?啊?我為什麼要和屬於別人的男人接吻約會?